(汗,成績比較慘淡,所以動力也就缺缺,雖說更新慢了一些,但付出幾個月努力,所以還是不舍得太監,為此決定上架,也就是加入vip,看看能不能混包煙錢什麽щww{][lā}所以這一章應該是上架最後一章公眾版了。雖然知道上架依舊會很撲,但我還是會堅持寫完的,因為這是我的一個夢想,所以不想還沒到終點就結束。所以也不吆喝支持了,喜歡的人就接著看吧,更新依舊不會很快,上架之後,一天應該隻有一章,不過會從2k變成4k的大章節吧。)

(本書故事說白了就是個人的夢想之旅,雖然我自認為努力在寫,可看來卻並未得到認可,這就是應了那句老話,夢想很美好,現實很骨幹。多餘話的話就不說了,我仍然會繼續努力把故事寫完的,謝謝!!!!)

“若主公親往,必然可以說服此人,為主公再添一員良將。”徐晃欣喜的道:“此人姓呂名岱,字定公,家住在城北村落,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妻妾二人,子女三人,如今全靠呂定公出外寫寫字畫謀生,生活過的極為清貧。”

“原來是海陵呂定公,說起來此人在海陵也是個名人,少有氣節,熟讀經書典籍,弱冠為縣吏,上不獻媚,下不欺壓,為人正直勤於政務,因生性耿直而得罪上官,被迫離家避難,不想卻流落在此處。”這會郭嘉卻把話頭接了過去,道:“關於此人的事跡,某近日在清查廣陵各縣舊案時,看過一些關於此人的記錄,如今公明將軍又對此人如此推崇,想來此人確實是個可用之才。”

相比郭嘉耳熟能詳的把呂岱事跡道了出來,韓烈對呂岱的實際知之並不多,但呂岱此人,顯然是江東曆史上名將,可謂文武雙全,由於他的功績,主要在交州方向,所以其功績自是大部分被忽略。

“看來此人確實是個賢才,那我就更有必要去拜訪一番,如今大戰在即,我看就打鐵趁熱,公明現在隨我通往呂岱家中拜訪,奉孝你一路遠來,與老典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們在聚一下。”韓烈見現在天色尚早,而明早大軍就將開拔,一旦離開由拳,下次返回就無法確定時日,而既然知道呂岱是可用之才,他自是不想錯過。

“主公求賢之心,日月可鑒,此行當有收獲。”郭嘉頷首附和道,對於韓烈能夠不顧身份,登門拜訪在野之士,他是打心底表示讚賞的。

城北楊柳亭,此亭大多數人口,都是外來戶,不過廣陵逃難至此的,僅隻有呂岱一家,這些年徐州相對安定,逃難之人並不多。

呂岱一家七口人,擠在一座籬笆小院內,三間茅草屋,雖然簡陋,生活清苦,但這一家人卻是十分和睦。呂岱有少年時代就娶妻,後來又納了一小妾,妻子生有一子一女,妾室生一女,後來呂岱落難,全家南渡,避難在此,一晃已經三年有餘。

起初之際,呂岱因為帶了一些盤纏,所以在此購買了這座宅院,但因為不懂生產之道,所以並沒有購買田產,隻能坐吃山空,最後積蓄花完,隻得靠賣點字畫,以及老母妻妾養點雞鴨度日,生活過的一貧如洗。

雖然生活清苦,但呂岱卻從來沒有忘記讀書人的本分,常常手不釋卷,晨起練劍,三年如一日堅持下來,他不但沒有被生活壓垮,身上反而多了幾分如山嶽般的氣勢。

楊柳亭的亭長起初對呂岱這個落難文士,還有幾分看不上,但長期的相處下來,他卻發現了呂岱的一些不同,為此平時多有接濟其生活,甚至還讓自家孩子,時常跟隨呂岱的兒子學習認字。

呂岱今日前往應募,實在是因為老母突然患病,這對於早已經一貧如洗的呂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生為人子,他豈能看著老母病死,為此猶豫再三,他遂決定前往應募,原本他是打算隻寫三篇就停手的,但寫著寫著卻一發不可收拾,最後把五經中名篇都給默寫了出來。

待停筆之後,呂岱才反應過來,但事情已經發生,他也沒有什麽後悔的,之後自然引起徐晃的注意,而氣勢雄渾的徐晃,親和的態度,一下子又獲得他的好感。

雙方一番交談下來,呂岱豁然發現眼前的這位青年將軍,談吐見識竟然非凡,一時興起,雙方竟然聊了大半個時辰,要不是心中牽掛著生病的老母,彼此顯然還有一番深入的交談。

呂岱一下子帶回來了五千枚五銖錢,家中的困難自然一下子就解決了,生病的母親,也被他請了城中最好的郎中前來診治,雖然這一趟下來,各項費用高達五百錢,但呂岱從郎中口中得悉,母親這是長期饑餓導致的虛弱,需要調養三月就可以康複時,他在慚愧之餘,也不由暗自決定,今後一定出人頭地,為了老母以及幾個孩子,他都必須做出一番成就。

送走郎中之後,呂岱當即對一旁的妻子道:“夫人,這有三百錢,你和小娥一起買身衣服,給孩子們也買兩身好衣裳,然後買些鮮魚和羊肉回來,今晚咱們家裏好好吃一頓。”

呂夫人雖然是富貴人家出身,但這些年來早已經苦慣了,這會見到丈夫一下子拿出這麽多錢,驚喜之餘,又有些擔憂的道:“夫君,你賺錢不易,一下子花費這麽多,實在不妥,吾和小娥就算了,給幾個孩子買件衣服就好,隻有肉食,我看買些豬肉就甚好,羊肉和鮮魚價格都不菲,我們是不是省著點。”

妾室小娥是個貧女出身,也知道家中情況,這會聽到大夫人這麽說,自是連連點頭附和。

呂岱如今年近三十,與妻子一起生活近十年,妻子雖然沒有明說,但顯然是擔心他的錢財來路不明,心存憂慮,對此呂岱自是看在眼裏,遂笑道:“夫人放心便是,這些錢財都是城內的徐將軍賞賜的,此人對為夫頗為賞識,相信不出數日,他定會上門請為夫襄助,今後咱們家中雖然不能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但一日三餐,布衣長衫還是不用愁的。”

“夫君,這、這是真的嗎?”聽到夫君的話,呂夫人臉上憂慮盡去,有些不敢相信看著夫君,雖然她一直堅信夫君不是一個庸碌平凡之人,但幾年來的貧困日子,還是壓得她過早露出了幾分疲態。

“阿爹,阿爹,有客人來哩。”就在這時,在籬笆院中玩耍的長女,小跑衝了進來,伸手指著籬笆外站著的韓烈和徐晃一行。

“夫君,好像是官軍。”呂夫人舉目看到門口的韓烈徐晃身後,帶著一什騎馬的軍士,臉色頓時露出了一絲懼色。

“無妨,是徐將軍來了。”呂岱看到徐晃那熟悉的臉龐時,卻神情輕鬆的道:“快,小娥去煮些茶湯,夫人你去買些酒菜,貴客臨門,不可怠慢。”

“好,好,我這就去。”呂夫人和小娥聞言,忙邁開了腳步,而呂岱也疾步迎了出去。

“徐將軍光臨寒舍,怠慢之處,還望海涵。”呂岱上前之際,微微躬身作揖行禮道。

“定公兄無需多禮,這位是我家主公,右中郎將兼領廣陵太守韓大人是也。”徐晃拱手一讓,把一旁的韓烈介紹了一下。

“不知是韓大人駕臨,失禮了。”呂岱雖然早在韓烈率部入城之際,就已經知道韓烈之名,但卻沒有想到韓烈竟然年輕,尤其俊美的麵相,一身儒服長衫,舉止文雅,實在不敢想象這竟然是一個統兵作戰的將軍。

“我從公明兄口中得知定公兄老母病重,特來看望一下,來的倒是唐突了,定公不怪就好。”韓烈作揖回禮之餘,語氣平和的道。

“韓大人客氣了,快屋內請。”呂岱壓下心中的激動,雖然他上午的時候,拒絕了徐晃入仕請求,但這不過是文人氣節而已,並不是他真不遠出仕,而且在於徐晃的交談之中,他已經看出徐晃對自己頗為欣賞,所以他自信徐晃事後,必然會請自己入幕。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僅僅幾個時辰過去,徐晃不但親自上門了,竟然連韓烈都親自登門了,這份禮遇,他實在有些受寵若驚,這幾天他已經打聽過,韓烈不單單是廣陵太守,還是朝廷詔令親封的右中郎將,手下兵強馬壯,儼然已經有了成為一方諸侯軍閥的氣象。

呂岱這些年流落由拳避難,以他的才識,若去世族投靠,謀個溫飽是不成問題的,但近年來漢室的頹廢,天下大亂的征兆已顯,對於他來說,大丈夫建功立業的時機顯然已經來臨,與其投靠那些豪族謀個溫飽,莫如等待時機,依附明主,成就一番偉業。

而眼前的韓烈,雖然看不出有什麽本事,但他身居高位,手底下還有徐晃這樣文武雙全的大將死心用命,足見其人定有非凡之處。

待進入屋內,落座之後,呂岱也並沒有因為住處的簡陋而羞愧,而是始終保持著笑容,恭敬有不失禮數的與韓烈坐著交流,時不時又與徐晃交流幾句,盡現才華見識的同時,同時也展現出他麵麵俱到的為人處事氣度。

“定公,明日我大軍即將開拔餘杭攻打嚴白虎,目前由拳有縣丞主薄坐鎮,加上吾已經委任新的縣尉,此城就算吾離開,也不會出什麽亂子,不過海鹽乃是大城,如今缺少一位縣令鎮守,如果吾舉薦汝前往暫領縣令一職,不知定公可願前往?”一番交談下來,韓烈對呂岱的能力已經有了初步了解,遂拋出了橄欖枝。

“主公在上,請受下屬一拜。”呂岱聞言,著實呆愣了一下,他萬萬沒有想到,驚喜會來的這麽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一旁的徐晃示意之時,他才醒悟了過來,急忙起身,恭敬的行了一記跪拜大禮,算是正式拜入韓烈帳下。

“定公請起,海鹽縣令的擔子不輕喲,既要穩定戰後的生產,還要保住我後方的運輸線,此去你持我軍令,請留守海鹽的趙將軍,給你留下五百人馬,讓他率領人馬趕往餘杭與某會合。”韓烈微微頷首,遂沉聲囑咐了一番。

“喏。”呂岱聞言,起身作揖恭敬的應道。

“如此,我就不多叨擾,今晚我會在縣衙宴請軍中將領,入夜前你可前來赴宴,現在則收拾一下行李,明日午時前最好動身趕赴海鹽,至於老夫人可以送到縣衙養病,待身子好了,再前往海鹽不遲。”韓烈起身離開之際,撫起手掌關切的叮囑道。

“主公放心,吾定當不辱使命。”呂岱欣然應道。

韓烈一行離開呂岱家門之時,一名中年男子,這才急匆匆跑到送別的呂岱麵前,看著韓烈一行的背影,驚奇的問道:“定公,那些人好像是軍兵吧,找你沒事吧?”

來人正是平時對呂岱一家多有照顧的楊柳亭的亭長陸富,剛才他見到一隊漢軍進了呂岱家,著實替呂岱一家擔心了好一陣,但因為害怕,所以一直未敢靠近,直到韓烈一行離去,他才冒頭靠了上來。

“多謝陸兄的關心,剛才離去之人,乃是我大漢陛下親封的右中郎將韓將軍,如今他已經委任我為海鹽縣令,陸兄若是願意,明日可攜帶幾名兄弟,遂我上任如何?”呂岱想起陸富平日的關照,又尋思自己走馬上任,也需要一些跑腿之人,遂開口發出了邀請。

“這是真的?”陸富一臉吃驚看著呂岱,待得到肯定答複,方才連連點頭道:“我就知道,定公你不是尋常之人,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哈哈,我這就去告訴亭裏的父老鄉親們,讓大夥知道知道,你呂定公的威名。”

激動之下的陸富,有些語無倫次的大笑著,一路奔跑著沿途把呂岱當官的消息傳播了出去,麵對著比自己還興奮得意的陸富,呂岱也隻能苦笑的搖搖頭返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