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安將一切忙活好之後,很愕然的發現在自家的桌案上,除了貂蟬之外,還有一個妙齡美貌女子坐在一旁,正是蔡琰蔡文姬。

“多謝陸大人相宴,奴家打擾了!”蔡琰見到陸安之後,臉色微微的有些紅潤,行了個禮道。

“相宴?”陸安又是一愣,隨後把目光瞟向了貂蟬,見她一臉得意,頓時心中便明白了,微微苦笑了一下,隨後便開口道“蔡大家請坐,今日乃是家宴,不必有那麽多俗禮!”

“是啊!文姬妹妹,夫君平日裏很溫和的,就和在自己家裏一樣!”貂蟬也在一旁笑顏如花的道。她和蔡琰性子頗為相投,兩人平日裏多有來往,情同姐妹,這也更加深了她最初的那個念頭,隨著自家夫君的地位漸高,日後遲早要娶平妻和妾室的,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夫君把蔡琰妹妹給收入房中,日後兩姐妹也好有個照應,隻是可惜的是,她和陸安提過多次,陸安卻一直推脫,這讓貂蟬心中感動欣喜的同時,卻更加堅定了這個念頭,無論如何,也要讓蔡琰妹妹給夫君做平妻,不單單是為了她自己,最主要的是蔡琰的身份能夠給陸安帶來些名望上的幫助,這才是最主要的,至於蔡琰本人,看她那每次看到自家夫君就臉色羞紅的樣子,貂蟬問都不用問了。

“謝謝陸大人和貂蟬姐姐!”蔡琰看著坐在陸安旁邊那笑顏如花的貂蟬,心中卻是一陣羨慕和苦悶,小心翼翼的坐下。

“嗯,這菜肴!”剛一坐下,蔡琰便注意到了桌上的菜肴和她往日裏所見的那些完全不一樣,不但香味四溢,而且顏色鮮亮,讓人一看就食欲大震。

“嗬嗬!夫君邀請文姬妹妹來赴宴,卻是不肯讓下人們動手,而是親自下廚房,做了一些新奇的菜肴,蔡妍妹妹可以試試!”貂蟬此時也注意到了這些炒菜,在同樣感到驚奇的同時,心中卻是急轉了一下,開口說道。

“陸大人親自下廚?”蔡琰微微一愣,隨即望向了陸安,一臉的不可思議。君子當遠離庖廚,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想不到陸安貴為一方諸侯,卻是會親下廚房,不過一想到貂蟬說到陸安是聽說自己來了才下的廚房,蔡琰心中卻是猛的一喜,臉色頓時越發的紅潤,含羞帶澀的偷望了陸安一眼,莫非,陸大人也對我、、、

“些許愛好而已,蔡大家不必驚訝!”看著蔡琰那柔情似水的目光,陸安有些抵擋不住,連忙將視線轉了開來,但與此同時,他的心中卻是暗歎了一聲。蟬兒啊蟬兒,你再這樣,你家夫君可就真的擋不住誘惑了,他陸安又不是柳下惠,蔡琰如此大美人在旁,任誰都有些異念,特別是貂蟬一點都不反對,甚至還為他們創造機會。說實話,要不是陸安宅男出身,對於感情一向被動,怕是早就忍不住大張虎口將蔡琰這個小白兔給吃到嘴裏了。

“來,試試這些菜肴怎麽樣?這可是新型作法!”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陸安卻是打破了此等僵局,主動開口道。說著,他便按照以往的習慣將酒壺提了起來,先為貂蟬和蔡琰兩人的杯子裏倒滿酒,最後再給自己滿上。

“額!”看到陸安一個大男子卻主動幫她和貂蟬兩個女子倒酒,蔡琰的臉上又是一愣,總覺得她這輩子所受到的禮法拘束在這一日受到了衝擊。

“夫君不在乎外麵那些禮法,妹妹日後就知道了!”貂蟬倒是早已經習慣,笑意盈盈的對蔡琰道。

“陸大人真乃世間奇男子!”看到貂蟬那幸福的模樣,蔡琰卻是幽幽的說了一句,不在乎自己的身份,願意下廚房,願意為女子倒酒,對妻子寵愛,還文武雙全身居高位的年輕美男子,陸安似乎把全天下男子的優點都給占據了,隻可惜,她隻是來做客,並不像身邊的貂蟬那樣可以常伴他作用。

“你們何必如此客氣,老是陸大人蔡大家喊啊喊啊的,琰兒妹妹與我情同姐妹,若是不嫌棄,直接喚我夫君表字而已,還有夫君你,直接喊琰兒妹妹表字文姬即可!”貂蟬似乎還嫌不夠,又在兩人之間加了一把火。

“姐姐,你!”蔡琰驚訝的看了貂蟬一眼,卻發現她目光中全是鼓勵,還暗暗的給她做了個手勢,頓時蔡琰心中一陣慌亂,又是欣喜,又是愧疚。她自幼飽讀詩書,是個極為聰慧的女子,貂蟬如此做派她如何猜不出來,可越是這樣,她心裏卻越不是滋味,貂蟬與她情同姐妹,她卻對貂蟬的夫君心裏有了極大的好感,本來就不應該,而貂蟬不但沒有指責她,反而為她創造機會,此等恩情,反而讓她心中羞愧不已。不過,蔡琰卻終究沒有抵過心中的那番渴望,悄悄的望了陸安一眼,輕輕喊了一句“玄通!”

“文姬,快吃吧,不然這些菜肴可都要涼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陸安也不是那種僑情的人,露出絲絲微笑道。不過他心中總覺得怪怪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奉旨泡妞?

在與兩女享用了一頓愉快的午餐之後,蔡琰便帶著心中的那份欣喜起身告辭而去,而陸安則把目光瞟向了貂蟬,眼神中全是複雜。

“夫君幹嘛那麽看著妾身?”貂蟬忍不住臉頰緋紅的道。

“蟬兒,你知道你今日所作所為意味著什麽嗎?”陸安輕聲問道。

“妾身知道,不過妾身真的想讓夫君把琰兒妹妹娶進門!”貂蟬幽幽的開口道。

“為何,你不會吃醋?”陸安詫異的問道。

“以前妾身就和夫君說過,以夫君的地位,若是隻有正妻而無平妻或者妾室的話,一定會被世人取笑的,而琰兒妹妹才貌雙全,又是當世大儒蔡大人的女兒,對夫君的大業很有幫助、、!”貂蟬又把她之前的說法拿了出來。

“我的大業,從來不需要女人為我扶持什麽,以前不需要,將來也不需要!”陸安打斷了她,堅定的開口道。

“好啦,妾身知道夫君不需要,不過,妾身需要幫手啊!”貂蟬白了陸安一眼,才開口道。

“什麽幫手?”

“還能是什麽?夫君你每日夜裏就和一頭牛一樣、讓妾身、、”貂蟬佯怒,不過話還沒說到一半,她便害羞的說不下去了。

“我,額!火氣過剩,火氣過剩!”陸安聞言一愣,隨即就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頭,這輩子也不知道是係統附身還是因為武力很高的緣故,連帶著小兄弟戰鬥力都是牛叉哄哄的,不說金槍不倒也是一夜七次郎了。

“哎!所以妾身得找個幫手啊!而且琰兒妹妹很可憐的,現在已經舉目無親,以前嫁人也嫁的不好,對了,妾身還有個秘密要告訴夫君!”貂蟬歎了口氣,隨後又神秘兮兮的道。

“什麽?”

“琰兒妹妹還是個處子,之前那河東衛仲道在新婚當天就病倒了,根本就沒能和琰兒妹妹圓房!”貂蟬在陸安耳邊悄悄的道。

“噗!”陸安當下一口鹽汽水噴了出去。

、、、、

陸安站在郭嘉的府邸門前,看著裏麵張燈結彩熱鬧十足的樣子,臉上露出了絲絲微笑,鬼才郭奉孝,今日也終於將要有了自己的家庭,娶妻了,新娘不是別的,正是桂陽的那個樊玉鳳,也就是曆史上的樊氏。

“太守大人,您怎麽站在門口不進去?”此時,從裏麵跑出一個老者,手裏還拿著一對紅字,似乎是準備貼紅簾,不過看到門口的陸安後,當下臉上露出喜色,忙小跑過來問道。

“老伯,在武陵過的還好嗎?”看到這個老者,陸安淡笑道。這個老伯不是別人,正是郭嘉之前在潁川唯一的那個仆人兼管家,當初隨著郭嘉一起來到了武陵。

“承蒙太守大人的福,小老兒現在生活甚為安寧,說起來還得多謝太守大人對我家少爺的厚愛,不但賜下這麽大的宅子,還金銀珠寶賞賜從不間斷,我家少爺才不會為生活而憂心!”老者說著臉上滿是感激之色,向陸安行了一個大禮道。

“老伯何必如此?郭奉孝是我麾下最得力的助手,以他的才華,區區金銀算得了什麽!在哪兒都能唾手可得吧!”陸安連忙扶起他,開口道。

“不一樣的,老朽已經在郭家曆經三代了,少爺是老朽看著長大的,論起才華我家少爺自然是沒的說,但是少爺性子甚傲,又喜飲酒,行為放浪,不守禮法規矩,若是看不上的人,連理都不會理,常得罪人,說實話,郭家本來頗為富餘,卻因為少爺性子疲懶,從不打理田地,才導致郭家漸漸衰敗,要不是正好得到太守大人賞識,恐怕我和我家少爺接下來吃飯都快成問題了!”老伯麵露苦笑道。自家人知自家事,這世上最了解郭嘉的莫過於他了,以自家少爺的性子,就算去投靠其他的諸侯恐怕也不會得到重用吧!也多虧了陸安心寬如海,才能容得下他家少爺這般品行,並且還委以重用,視為臂膀。

“我靠!我本來以為郭嘉隻是愛酒,沒想到郭嘉還有這不為人知的一麵,聽你這麽一說,我才發現他除了才華橫溢之外一無是處啊!”陸安頓時臉色古怪的道。

“額,等等,太守大人,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家少爺很好的,”老者以為他的一番話讓陸安對郭嘉起了厭惡之心,頓時臉色大變,慌張的解釋道。

“哈哈哈哈,老伯,我和你開玩笑的,郭奉孝是我的臂膀,稱之手足也不過分,再說他的性格,我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好的,每日裏正正經經,恭恭敬敬那多無趣,就是要詼諧一點才好嘛!”陸安忽的哈哈大笑,拍了拍老伯的肩膀,走進了郭府。

“這,太守大人還真是和少爺臭味相投!”老伯看著陸安離去的身影,卻是鬆了口氣,剛剛還真是虛驚一場,要是因為他的真情流露讓陸安對自家少爺產生了厭惡,那他可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平日裏看起來溫和儒雅的太守大人也有著和自家少爺頗為相似的一麵,難怪兩人能夠打的火熱,或許這就是英傑之間的獨特之處吧!自家少爺如此,太守大人也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