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蘇家的劫難

我隻感到軟綿綿的,就像摔在了一床棉花上。我渾身都散架了一般,再也抽不出半分力氣。再加上肋骨傷口那鑽心的劇痛,我再也無法支撐,兩眼一閉,就昏迷了過去。

昏迷前的最後一秒,我聽到了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隆聲。那響聲就像地震,就連食屍狗都被震得彈跳了起來。那應該是鬼屋的主體坍塌的聲響了。

就像做了一場超長的噩夢!

這場夢,也不知做了多久,我感到恢複了一些力氣,腦子迷迷糊糊的,想要睜開一些眼睛,但眼皮卻有千斤重,隻能勉強睜開一條縫。

朦朦朧朧當中,我看到了一條窈窕纖長、前凸後翹的倩影。空氣中彌漫著處子才有的獨特氣息。這身影、這氣息,都非常熟悉,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馮嫣然,謝謝你,你救了我一命!”

沒錯,這個人就是馮嫣然,原來盛世國際的女總裁,整個兩陽警方都為之忌憚的食屍狗頭目,女皇級人物,能量通天!

在我瀕臨絕境時,這個曾經讓我痛恨的人物——馮嫣然,化作食屍狗,從天而降,救了我一命。

我的舌頭也如千斤重,說的這一句話,我隻感到了喉嚨顫動,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但還是耗費了我全身的力氣,我很快又昏睡了過去。

……

在一場噩夢中,為了幫葉玲報仇,我千裏迢迢的來到鳳凰,收厲鬼、鬥活屍、鬥趙商……最終卻是陷入了趙家的老鬼屋裏。在老鬼屋,我被困了半個多月,餓得皮包骨,還被趙商踢成了重傷。

不過還好,有一頭威猛的食屍狗闖了進來,吞噬老鬼、踹飛趙商、撞塌鬼屋,把我救了出來!

……

這一場噩夢,又不知做了多久,我終於是醒了過來,大汗濕透全身!

大夢初醒,我就聞到了一股如蘭似麝的馥鬱芬芳,有一具軟綿綿、暖烘烘的物體,如水蛇一般,纏在我身上。

那一刻,我懷疑自己還在夢中,不過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能動、眼睛也能動!

慢慢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那曾經瘦成皮包骨的手臂,已經是皮肉豐盈;那劇痛無比的斷了肋骨的胸口,也已經不再疼痛。

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張豔若桃李的女人的俏臉,出現在我眼前。女人的滿頭青絲,一半鋪散在枕上,一半卻鋪在我的脖子上,映襯出一張風情萬種、如花似玉的俏臉,那鮮嫩嬌紅的櫻唇,近在我的眼前。

女人渾身不著絲縷,肌膚如綢緞般光滑,胸口兩座巍峨雪峰,那粉白嬌紅的風景,全在我的眼皮底下。更遠處,則是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修長筆挺近乎完美的大長腿……甚至可以見到芳草萋萋……

“馮嫣然?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大概沒有誰就得了我……”

這張近在我眼皮底下的俏臉,曾經是多麽的熟悉。她曾經在龍灣村出現,成為我夢中的女神;她曾經在我剛進入粵省時出現,從派出所把我給撈了出來!此後相當長一段時間,我每天都能看見這張俏臉。

沒錯,她就是馮嫣然,食屍狗的首領!如今卻是一個魅惑眾生的芳豔女子,如今她正在我的枕邊!天下間,任何正常的男人,都無法抗拒她的風情和魅惑!

“馮嫣然、馮嫣然……”

我念叨著她的名字,一翻身就把她給壓到了身底下,一隻手在她身上肆意遊動。

“蘇駿,你……小壞蛋……”

馮嫣然又長又黑的眼睫毛抖動了一下,眼睛慢慢睜開,一看到我火辣的眼神,又嚇得閉上了,嘴裏發出一聲吟哦……

……

我從噩夢中醒來,卻又陷入了最美最銷魂的夢中。夢中,馮嫣然成了我的女人。

“蘇駿,你曾經救過我一命,現在我也救了你一命。一命還一命,以後各不相欠。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你蘇家的族人,可能要遭受大難。你要小心一具血色銅棺!這血色銅棺每七年出現一次,每次出現,都是你們蘇家的災厄!”

夢中醒來,馮嫣然已經穿上了雪白的長裙,俏臉也恢複了冰清玉潔的凝白,神情冷傲寂寞,一點都不像剛在我枕邊風情萬種的女子。

“馮嫣然,你告訴我,我蘇家的族人,都散布在哪些地方?你是怎麽知道血色銅棺的?你是怎麽知道蘇家災厄的?”

我大吃了一驚,追問那馮嫣然。

馮嫣然隻是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開口:“你又不是我什麽人,我欠你的,都還給你了。蘇家的事情,從而跟我無關!”

然後她就轉過身,如天上的白雲般,飄向大門,從我眼前消失了。當我衝到大門口時,馮嫣然的倩影,已經消失無蹤。

馮嫣然,這個奇女子,就像白雲,來也無蹤、去也無蹤!

“我蘇家族人有難?血色銅棺?”

馮嫣然是不會騙我的,也不像是跟我開玩笑的樣子。盡管我從沒聽說過,我背後還有個蘇家族人,不過我還是感到了危機。因為我也是姓蘇的。

我發現自己的腦袋亂成了一團糟,無力的揪著自己的頭發,胡思亂想著。

“不管怎麽樣,先回到兩陽再說!小月也是姓蘇的,雖然不知她是否我蘇家族人,但還是保護好她為妙!”

我在混亂當中抓住了一縷靈光,急忙從**躍起,衝進浴室洗刷一番後,再穿好衣服。這時,房門篤篤篤的被敲響了,我一打開門,就看到了三張女人的俏臉,兩個熟悉、一個陌生。

熟悉的,是李菊子和蘇小月;陌生的,是一張十八九歲的女孩的臉。

“小月、菊子,你們是怎麽找到我的?”

雖然一時間震驚,但我的心情還是被喜悅占據了。

“蘇駿,你這沒良心的,你不是失蹤了嗎?你不是沒給我打過電話了嗎?”

小月一看到我,眼睛就紅了,飛撲到我身上,先是肆虐了一番我的耳朵,把我揪得那個疼。然後才把頭埋在我胸口,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