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無顏 闖莊!

(請大家支持正版訂閱,每天不過就是一毛多錢,如果再加上簽到的贈幣的話,一天不過就是幾分錢,現在這個年頭,在路邊看到一塊錢的硬幣,你願意彎下腰來撿嗎?為什麽不願意用這一毛多錢支持一下喜歡的書?你花費的是掉在地上都不願意撿的一兩角錢,看到的卻是作者一整天的心血。)

庭院深處,一個男子從床上猛的坐起。

在他身邊,躺著一個白花花的、一絲不掛的女子。

那男子聽到外頭的動靜,皺了皺眉,起身下床,穿上放在床邊的道袍。在他身後,那女子意猶未盡的翻了個身:“仙君,你要去哪兒?”

道者哼了一聲,踏步出去,看向院外遠處,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顆腦袋飛上牆頭,在空中翻了幾翻,掉了下去。

道者的眼光愈發的陰寒。

外頭的圓門處,嘭的一聲,木門撞開,一個人全身著火,弓著身子,破門而入。門中,另有幾名獐頭鼠目的道士,拿著刀劍,慌忙避了開來。

“彰龍師兄!”有人叫了一聲。緊接著,有窈窕的人影從外頭竄入,那人一聲大喝,刀背上鑲有三道鐵環的大刀朝著窈窕的人影狠狠的劈下。金屬的摩擦聲在這一刻,拉出刺耳的聲響,精光迸發,刷,柳青色的身影在他的眼中閃了一閃,然後他就覺得咽喉一痛,天地在他的眼中打轉。

另一邊的牆頭上,一人暴喝中,疾跳而下,欲借著蓄勢的一擊,斬向下方的某個小女孩,一道箭光劈麵而來,瞬間刺入了他的胸膛,帶著他往後摜去。那小女孩人兒雖小,胸脯卻已發育,如同水流一般滑不溜秋,手中持的是一支鋒利的短劍,靈活而多變的身體,伴隨著名為“飛燕閃”的功法,陡然間就到了一名敵人身後,從他背上跳起時,那人咽喉拉出血光,倒了下去。

遠處的牆角,一名丫鬟心驚膽戰躲在那裏,看著這一切。明明這些道士和護衛人多勢眾,然而殺進來的四女一貓,就像是在單方麵的屠殺。

她當然知道這些蟠龍觀的道士有多厲害,他們現在在這一帶,可是連官府都不敢惹的地方一霸,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這丫鬟模樣兒亦是不錯,跟其中的好幾個道爺都有一腿,前些日子,想起幼時曾被一個同村的女孩嘲笑,雖然過了好多年,臨時起念,跟其中一個道者說了一聲,那道者竟帶著同伴找上了那女人,將她丈夫打個半死,將那女人拉到屋中脫光衣服輪了,滿村的人不敢吭聲。

而現在,這些猖狂不可一世的道爺,在這四名年青女子的麵前,就像是弱小無力卻喜歡蹦躂的蚱蜢,被斬首的,被燒死的,被割吼的,死相慘狀,不一而足。

她隻覺得,她們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的女魔頭,陰冷,可怕,帶著滿身的煞氣,偏偏又蘊含著花苞一樣的美麗,與初春一般的明媚。雙劍如蛟,血光飛灑,地凍天寒,光彩照人。各種錯位的、扭曲的、相互衝突、互相糾結的畫麵交織在一起,強大無匹,驚豔奪目。

她看到那隻黑貓,在其中一人臉上一抓,那人便鮮血淋漓的倒了下去,黑貓往她看了一眼,她立時嚇得掉頭就跑,連裙內的下裳都已濕了。

身後滿是屍體,柳青色和紅裳兩個少女當頭衝入了最後的院門,呼的一下,一棵大樹車輪般,橫著往她們飛來。其中一個少女上縱,另一個少女下蹲,樹幹從她們之間飛過,轟的一聲,砸在了石門的兩側。

一名高大的惡道,站在院中,滿臉陰沉。這惡道,正是蟠龍觀的觀主柳普仙君。當然,所謂的“仙君”不過是他自己的妄稱罷了,真正的道教中人,絕不敢給自己隨隨便便取一個這樣的外號,哪怕是“真人”、“散人”這樣的名號,都需要經過一定的認定。

柳普仙君看著這兩名少女,臉色難看。下蹲的那個少女,重新倒持寶劍,俏立站起,上縱的紅裳少女,竟然“飛”在了空中,右腿微彎,向下的掌心和左足,隱隱有火光噴出。在她們後方,滾木落地,另有一大一小兩名女子踏入石門,跨過樹幹。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柳普仙君沉聲厲喝。

年紀看上去最大的那個女子,緩緩的問:“你就是柳普仙君?”她的聲音,寧靜中蘊含著引而不發的春雷,就像有無限的憤怒在波瀾不驚的水麵下湧動。

柳普仙君喝道:“是又如何?”

那女子垂下頭去:“我隻希望……由我來給他最後一刀!”

前方的兩個少女早已會意,柳青色襦裙的少女嗖的一劍,劍光竟如同飛箭一般射到柳普仙君麵前。柳普仙君卻也是本領了得,向後一抓,咣的一聲,一柄關刀將寶劍砸開。誰知那寶劍隨著少女的纖手一引,竟然又倒飛回她的手中。

沒有空去驚訝於這馭劍一般的劍術,斜上方的紅裳少女已經疾衝而來,轟的一聲,火光噴發。柳普仙君舞著關刀,驅散火焰,當當當當當當當,兩個少女同時攻至,兩柄寶劍壓製得他節節後退,紛亂的劍影,星海般的劍光。嘭的一聲,星辰般的光點在他的眼中閃耀,緊接著又是盤蛇一般的火圈。

左支右絀的擋了幾招,電光石火般的兵刃交擊過後,他的關刀就已震飛。接下來的招數根本就無法看清,刹那間,他雙肩俱是一痛,兩隻寶劍刺入了他的肩胛,將他釘住,在他的前方,那沉默但卻慍怒的青年女子,往他疾衝而來。

磨尖了的解牛刀,刺入了他的胸膛,劇痛過後,就是往下拉開的撕裂感。刀鋒切割著皮肉,深深的拉到小腹,大腸、小腸裹著熱氣滾滾而出。道者倒了下去,在他自己的血泊和腸子間蠕動。掙紮著,滾翻著,整個腸胃都在糾纏中抽搐,死亡卻遙遠得就像是在天際。

將他剖腹的青年女子,把他扔下不管,提著解牛刀進入屋中,沒過多久,就傳來一名女子的尖叫。很快,有人被她拽著頭發硬生生扯了出來,這是一個連裏衣都還來不及穿上的女人,胸脯飽滿,麵容驚慌。

近乎半裸的女人尖叫著:“你們是什麽人?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我認識縣老爺,我認識……”

秦無顏冷笑著道:“你想知道我是誰?”左手往臉上一掀,厲聲道:“你自己看我是誰?!”

那女子抬起頭來,隻見這握著解牛刀的青年女子,臉上是縱橫交錯、密密麻麻的刀痕,猙獰可怕,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