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一道斬擊,他們兩個人可是感覺的真真切切,那一擊蘊藏著極為可怕的能量!

“真是一個可怕的怪物啊!”

“我們這……這就算勉強中的勉強,給接下來了吧?”雖然兩人的攻擊,把白琦的斬擊給轟散了,可是白琦的能量,並沒有完全的消失,最後還是大將黃猿開啟了自己的大招,才把天空中強烈爆發的餘波給終止~

大將黃猿看著天空中消散的餘波,露出了難看的表情。自己堂堂一個大將,何時……淪落成為了隻配抵餘波的地位?

藤虎一笑與綠牛,兩人臉色變得更加的凝重,眉頭緊緊鎖著,這兩個人的聯手攻擊,就連四皇也不敢硬碰!可麵對白琦的一道劍氣,兩人的合體攻擊,竟然沒有完全拿下,這整的兩人的臉麵很是掛不住。

這也極大的動搖了海軍們的信心。

“兩位大將才能夠勉強抵禦住哪,最後還得依靠第三位大將,清理餘波……這……這個小鬼也太強大了吧!”

“強……太強了,現在的白琦,已經是世界最強了吧!就連卡普也做不到這種境界啊!”

“這樣恐怖的戰鬥,我們這些小嘍嘍,果然是毫無作用啊……”

“是啊,兩位大將,不,應該是說三位大將,才勉勉強強擋住了白琦的這一刀,如果想要擊殺白琦,我們海軍得付出多少代價,這點想想就很可怕啊!”一個個的海軍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到,一個個的討論了起來。

“混蛋!誰要是再敢動搖軍心,立刻處死!海軍們全體進攻和之國才是你們的任務,不要東張西望,白琦由我們解決!”赤犬陰沉著臉,通過巨型電話蟲說道。要知道,這些人的言論,可是極大的程度上動搖了軍心。如果任由他們胡說,用不了多久,海軍就會全線潰敗!

在遵循著絕對正義的赤犬眼中,廢物的海軍就像海賊一樣的可恥,可以就地處決!隨著赤犬的一聲令下,這些海軍們果然一個個的不敢聲張,對於海軍元帥赤犬的手段,他們還是很清楚的,天知道,赤犬這個家夥,背地裏到底親自處理過多少海軍,要是再敢亂說話,被赤犬的岩漿給燒死,絕對有可能!

一個個的海軍,趁著海水逐漸的平靜,再次對著和之國發射炮彈,壓製住了和之國的火力。

海軍混亂不堪的氣氛,被赤犬硬生生的給壓製了下去。隻是白琦,那恐怖的斬擊,對這些人所造成來自靈魂最深處的恐懼,早就已經留在了他們的心中,深深的莫入了他們的骨子裏。

雖然海兵們表麵上,一個個還在裝填著炮彈,對著和之國發射一枚又一枚的炮彈,可是他們的內心卻都在思考著一個共同的話題,那就是……麵對白琦這樣的強者,到底該如何應對?隻靠三大將,到底是否有百分100的概率取勝?

“中將及以上人員,給我全力進攻白琦!”赤犬再次下達了命令,現在赤犬的第六感,感覺越來越不妙了,白琦這個小鬼實在是強大的超出人們理解的範圍。讓人不敢輕視!赤犬已經決定,調動目前能夠調動的大部分能量,用來對付白琦這個小鬼。

雄獅羅浮旁邊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對著雄獅發話。“老大,我看我們還是與海軍一起行動把,集中力量幹掉那個家夥,否則的話,我怕會出什麽意外啊~”一名動物係眼鏡蛇惡魔果實能力者,對著雄獅羅浮喃喃的說道。

羅浮隻是思考了一瞬間,立即下令。“全體注意到了,與海軍共同行動,擊殺白琦!”雄獅羅浮陰沉著臉說道。

這個叫做白琦的小鬼,可是解決掉了自己幾十名的手下,這個仇對於雄獅羅浮來說,不共戴天,現在自己可不是與海軍歐氣的時侯,白琦這個小鬼實在是太恐怖,必須馬上終結!否則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十幾位的中將,三大將,再加上僥幸活下來的幾十名cp組織,全部同一時間對著白琦發動了攻擊!

白琦的眼眸之上,一片白色的光芒出現,所有很的動作,都在自己的眼底。

“三大將……兩位數的中將,再加上神秘的cp組織………”饒是白琦這種強者,也感覺到了一絲的震撼之意。

鮮血在白琦的體內瘋狂的流淌,白琦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說起來……我好像好久沒有捏麽興奮了吧?自從有了係統以來,哪一次的戰鬥,自己不都是贏的很隨意,這種級別的對手,再次調動了我的戰意!”白琦緊緊握著自己的雙拳!

看樣子……這一戰,自己得拚盡全力了,正好,可以查視下,自己真的多天以來的進步!

海軍們一至的攻擊,徹底激發了白琦體內封存已久的鬥誌,白琦的嘴角開始微微上揚起來,眯著眼睛,通過三色霸氣洞穿了各種各樣的攻擊。

“技能,分身!技能閃現!”一瞬間,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個長的跟白琦一模一樣的人。

分身白琦直接承受住了所有的攻擊。一道道的斬擊,還有炮彈,光波,像是不要錢似的,紛紛砸向了白琦分身之處。分身白琦並不能使用三色霸氣,隻是開出了頂級的武裝色進行抵禦。

隻是,敵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分身白琦全體黑色的鎧甲,一個瞬間就被打的粉碎。

一旁觀戰的赤犬,露出了陰冷的笑容。“cp組織的那群家夥也上了嗎?太好了,白琦這個小鬼,終於被解決了!哈哈!”身為這場戰爭的總指揮赤犬,露出了猥瑣的笑容。白琦這個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如今……算是被拔除了!

下一刻,白琦竟然憑空出現在另一個地方,對準了四周的人們,開始了瘋狂的斬擊。

“你們這些家夥啊……可是把我逼的一次性使出了兩個消耗性技能,禮尚往來的禮節,我又怎麽會忘記?”白琦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