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後,駕到!

“怎麽了?”傅玉書撫撫她的背,擔憂地問。

怎娘說這。明明想吐,卻吐不出什麽來。詩荷朝他搖了搖頭,柔柔一笑道:“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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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頭。

看到紅娘有話要說的表情,傅玉書對詩荷說:“荷兒,你先自己玩,我去跟紅娘說幾句話就回來?”

詩荷乖乖地點了下頭,“嗯,去?”

傅玉書起身,走到紅娘身邊,朝紅娘點了一下頭,然後二人繞過小木樓的轉角,走過小木橋,往湖對麵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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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邊走邊說:“少主,朝廷的聖旨已經下來了。詩荷的母親已經代女兒接了聖旨,十多天後迎親隊就會抵達青縣?詩荷姑娘的準備工作,少主您要把握著點?”

傅玉書仰頭望望天空,一絲感慨,“暭洌謎嬋歟俊?

紅娘豈會看不出他的感慨是為何事,“少主,您當真是愛上了詩荷姑娘了?”

“她和元元不一樣?”看著轉角那一抹背影,傅玉書淡淡的口氣道,“元元從來不會讓我擔心,可她……讓我充滿了保護欲?”

紅娘提醒道:“可少主,您當初,不就是喜歡少夫人那份獨立嗎?少夫人不像詩荷姑娘這樣有依賴姓,少夫人不會拖少主的後腿,可詩荷姑娘……”

傅玉書的臉色冷了幾分,“我傅玉書可以壞事做絕,任何事情不達目的決不罷休,但絕不辜負自己所愛的女人?”

紅娘不敢再多提點傅玉書的感情之事,隻好岔開了話題,“那少主,接下來是否按計劃行事?”

傅玉書鄭重地點了一下頭,“嗯?”

轉眼,已是傍晚暦幀?

在後山的山頂上看完了日出,傅玉書提議回詩府,詩荷點頭應是,在他的攙扶下,他們一起往下山的小道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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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會,一群身穿黑衣,麵蒙黑巾的刺客,紛紛從樹上或者草叢裏,陸續跳下來,跑出來。眨眼功夫,這些人擋住了傅玉書與詩荷的去路。

其中一個黑衣人手握長劍,直指傅玉書,“傅大公子,皇上有旨,請隨我們回去?”

詩荷害怕得躲進了傅玉書的懷中,“玉書,他們是什麽人?”

傅玉書盯著眼前這群人,冷道:“大內……侍衛?”不,確切地說,是他們反禦會的人而已。

“什麽??”詩荷一聽,眼睛睜大,眼神也隨之惶恐了起來,“難道,他們就是皇帝派出來抓你回去的大內侍衛嗎?”

傅玉書點了點頭,“沒錯?”

“不,”詩荷一急,立即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傅玉書,麵對那群黑衣人,大聲地命令道:“我不準你們抓他,請你們離開?”

原先那說話的黑衣人,看著詩荷,劍也逼準了她,眼神非常的冷,冷冷地命令道:“姑娘,不關你的事,你走開,我們要的,是……他?”說著,劍又指向了傅玉書

詩荷尖聲吼道:“我不走?”

那黑衣人不敢動手,他不動聲色地與傅玉書交流了一個眼神,得到傅玉書的訊號後,立馬持劍逼過來,“那就得罪了?”

在黑衣人的劍快要逼近的暫潁滌袷槊偷匕咽篩蠔笸瓶翱熳擼鵠砦遙俊?

詩荷跌坐在地上,看著正在和一群黑衣人交戰的傅玉書,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她朝四處喊了喊,“來人啊,救命啊——”

傅玉書一邊與黑衣人交戰,一邊回頭朝詩荷怒吼:“快走啊——”

詩荷一邊流著淚,一邊搖頭,嘶啞道:“不,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要離開你……玉書?”生死關頭,她怎能離開他。

傅玉書吼道:“快走啊?這些大內侍衛會殺了你的?”

“不,”詩荷痛苦地呢喃,“我不要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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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戰,就此停止。

紅娘起身,望向傅玉書,問:“少主,是否繼續按計劃行事?剛收到少夫人飛鴿傳書,她已經秘密隨著迎親隊下青縣來了?因為青縣距離帝-都有點遠,估計要十來天才能到達青縣?”

傅玉書吸了一口氣,沉重地閉上眼睛做出艱難的決定,“那……按計劃行事?”

紅娘點頭道:“屬下明白?”

——

詩荷再次醒來的暫潁竊謔姆考淅铩K搜鄞脖擼床壞僥蓋自塚部床壞礁滌袷樵塚謔親鵠床懦夂埃襖钅錚俊?

聲音才落,突然,房門被人踹開,七八個臉上蒙著黑絲巾、身穿黑衣的男人走了進來,各個眼神凶煞,其中一個來到床邊,冷吼道:“叫什麽叫?不準出聲?”

如此大的嗓門,把詩荷給嚇壞了,嚇得心驚膽顫,嚇得眼淚直掉,她滿目惶恐的看著黑衣人,“你是誰?”這黑衣人的聲音有點熟悉,她好似在哪聽過。猛然間她想起了誰,眼睛瞪大,“你們是先前刺殺玉書的大內侍衛?”

黑衣人冷道:“沒錯?”

詩荷倒吸一口涼氣,“真是你們?玉書呢?你們又怎麽會在我家裏?究竟發生什麽事了?我什麽暫蚧氐郊依鐧模俊痹較朐講話病?

黑衣人說:“你似乎問得太多了?”

詩荷喉嚨一緊,哽咽道:“你們是不是把他怎樣了?”

黑衣人不耐煩道:“若是能把他怎樣,我們還用的著在此盯緊你?傅玉書這廝被他逃脫了,既然你是他心愛的女人,很好,隻要你在我們手上,不愁他不會回來?”

“嗬,”詩荷鬆了一口氣後突然一冷笑,“他不會回來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

黑衣人說:“我看不盡然,他那麽喜歡你,我就不信他真那麽冷血,致你們母女倆不顧?”

詩荷的心猛地一收縮,“你們……還抓了我娘?”

黑衣人冷笑道:“是,又怎麽樣?傅玉書一日不回來,我就在身上一日捅一刀,我就不信傅玉書他鐵石心腸到底?”

“不,”詩荷立馬下床,給黑衣人跪了下來,哀求道:“侍衛大人,小女子求求你了,就放了我娘,我娘跟傅玉書沒有一點兒關係,你們要威脅傅玉書,拿我好了,不要傷害到我娘,我娘她體弱多病,受不了你們這樣折騰的……”

黑衣人無情地轉過身,背對著詩荷,“求也沒有用,除非傅玉書立刻出現?”

詩荷哭訴道:“都說大內侍衛是好人,是當今皇上的一批忠心耿耿的護衛,定不會做出殘-害百姓的事情

。我娘是無辜的百姓,你們不能為了達到你們的目的而這樣做?”

黑衣人哈哈哈大笑,然後轉過身看著詩荷梨花帶淚的臉,猙獰道:“誰告訴你們大內侍衛是好人?誰告訴你們大內侍衛就不能殘-害百姓了?我告訴你,我們隻聽命於我們的主子,我們的主子要我們幹什麽,我們就幹什麽,哪怕要斬殺朝廷大員,也不皺一下眉頭?”

“你們……”這一刻,從黑衣人猙獰的眼神,詩荷徹底對大內侍衛痛恨極致,以及大內侍衛他們口中的主子。“……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黑衣人反倒笑笑,“恨,盡管恨,隻要傅玉書一落網,你們母女倆也逃不了,誰叫你們跟傅丞相一家有染?”

詩荷憤怒道:“到底傅丞相做了什麽,皇上才如此對待他?”

黑衣人輕描淡寫道:“沒做什麽,隻是丞相大人人緣太好了,一旦他在民間的聲譽高過我們主子,那我們主子……還怎麽高高在上?”

“不是這樣的,”昔日民間傳頌的那位盛世明君,此刻一點一點地在她心目中瓦解,詩荷接受不了,“皇上是一位明君,他不會做殘-害忠良的事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黑衣人嘖嘖兩聲,“你太年輕了,唉,這也怪不得你?”

詩荷一聽,惶恐地往後退了幾步,挨著床沿就退不了了,黑衣人的這番話,徹徹底底讓她對當今的皇帝失去了崇拜之情,“我原以為當今聖上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是個不近女色不誤國的好皇帝,怎麽會……怎麽做出充裕後宮的事……”

原先那黑衣人說:“自古以來,沒有哪個君王不近女色,你這小妞,還真是單純。皇上充裕後宮這些事兒肯定是在暗地裏做,會光明正大嗎?要是傳出去,還不壞了皇上的名聲?”

“原來,是這樣……”詩荷慘淡一笑說,突然,她仰頭長嘯,“蒼天啊,你怎麽可以讓昏君活到現在?你瞎了眼睛了?”

黑衣人笑道:“罵,繼續罵,估計你把天罵塌了皇上也聽不到的?”

詩荷冷厲道:“別讓我遇到他,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