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傲嬌悶騷總裁攻

之前薑離說要養貓的時候,江湛就腦補過他戴上貓耳朵時的樣子,當時光是想象而已,江湛就覺得渾身受不了。

為了更貼合形象地腦補,他還私底下去網上看了不少款式和顏色,不自覺把模特的臉轉換成薑離的,心裏想把這些都買給薑離,又怕他覺得自己是變態,隻好忍著沒有出手。

所以當薑離戴著貓耳朵出現在自己麵前時,那種幻想突然變成現實的衝擊讓江湛一下子就懵了,盯著薑離忘了反應,直到他一手揪著尾巴,偏頭朝自己眉眼彎彎地微笑才反應過來,腦子裏某根分管理智的弦才“啪”地一聲,斷掉了。

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尾巴上。

尾巴……是插在哪裏的,江湛也是知道的。

想象了一下薑離剛才自己將尾巴塞進去的樣子,江湛感覺到一股熱流直直湧向下腹,體內的血液突然興奮了起來,某處素了好幾天的地方,也漸漸鼓起了一個弧度。

注意到江湛灼熱又強勢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尾巴上,薑離忽略了異物塞進身體的不適,又抓著它搖了搖,細著聲音叫一聲:“喵~”

這一聲軟綿綿的貓叫像撒嬌一般,聽在江湛此時的耳朵裏還有一種求.歡的意味。

他朝薑離伸出手:“過來。”

薑離如言緩步走過去,隨著他的走動,脖子上的項圈發出清脆的鈴鐺聲,尾巴垂在身後跟著腳步一動一晃。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覺到眼前的男人呼吸重了幾分,這讓他有種隱秘的成就感,因為眼前的男人是因為自己而興奮的。

走到江湛麵前,薑離抬腿直接跨坐在江湛的腿上,低頭與他視線相對,聲音帶著絲絲不滿地說:“你還沒有說好不好看。”

兩人都隻穿著寬鬆的家居短褲,薑離跨坐的姿勢讓褲腳縮到了大腿根部,兩人的大腿光溜溜地貼在一起。

江湛的手扶著他的腰,手掌摸到他後麵的尾巴,握在手心一點點摩挲。

“……哪兒來的?”

江湛啞著聲音問,語氣中帶著某種極奇壓抑的意味,某個地方因為那種軟軟又毛絨絨的手感變得更翹了。

“我偷偷買的。”薑離用手摟著他的肩膀,靠近他耳邊低聲抱怨,“尾巴塞得有點不太舒服,我那兒太幹了……”

“……”

這句話實在太浪了,江湛眼底一暗,再也忍不住,雙手抱著薑離的屁股,直接將人抱起來,按在了寬大的書桌上。

……

偌大的書房裏,回響著曖昧濃重的喘息。

月光的銀色從巨大的窗麵照射進來,在地麵鋪了一層溫柔的暖白。

紗窗透進來的風將紗簾吹起一角,屋內的影相若影若現。

薑離仰躺著,光裸的背部抵在冰涼的桌麵,下顎高高揚起,汗水從他下巴沿著頸項一路滑落到木質的桌上,兩條腿無力地半圈在對方強而有力的腰間,頭頂上的吊頂在眼前來回晃動。

晃得薑離都有點頭暈了。

“……江……江湛,等一下。”薑離喘息著斷斷續續地叫他的名字,心急地提醒道,“薑糯米……在看…………!”

江湛眼角餘光往蹲在一邊,仰著頭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們的薑糯米掃了一眼,這種時候哪裏管得了那麽多,一手掐著薑離的下巴與他親吻,一邊粗聲說:“別管它。”

“……不行啊,有種兒子在看老子做.愛的感覺,怪難為情的……”

“……你閉嘴吧。”

江湛隨手抓起剛才丟在桌角的T恤,直接朝薑糯米丟過去,準確無誤地蓋住它的頭。

薑糯米體形太小,衣服太大,被蓋住頭之後,小家夥撲騰了半天也找不到出口,生生被蓋了許久。

……

縱欲過度的結果就是,第二天馮東打電話來說要過來接人的時候,薑離根本起不來,拿著手機嗯嗯啊啊應了幾句眼睛都還沒睜開,一副老腰都□□斷了的樣子。

江湛見狀,伸手拿過他的電話,直接對馮東說:“他今天請假,你不用過來了。”

“……”馮東沉默了一下,明白了昨晚發生了什麽事,遲疑地問,“可是周導那邊……”

“我和他說。”

江湛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到一邊,低頭看向趴在**還閉著眼睛的薑離。

薑離喜歡趴著或側著蜷縮起來睡,有時候還會像個孩子一樣抱著枕頭。

此時便是一隻手抱著枕頭睡得正香,露在被子外的手臂還有江湛昨天晚上留下的吻痕。

昨晚兩個人都有些失控,從書房到浴室來回做了三次,薑離最後差點暈了過去,連站都站不穩了,洗完澡一回到**就睡得不省人事,連江湛幫他上藥都沒有反應。

就這樣看了薑離許久,江湛低頭親了親他的頭頂,動作輕柔地下了床,到客廳去給周晉打電話替薑離請假,隨後又去了書房。

書桌上的文件昨晚全部被他掃落在地,這會不止地上,連桌麵都一片狼藉,凝結著斑斑點點的痕跡。

江湛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一個人被身體的欲.望所控製,他一直都覺得沉迷情.欲並非一件好事,它會左右自己的思想和判斷能力,所以這些年他一直都潔身自好。

但是昨晚與薑離的經曆太過美好,讓他根本不想抽身離開,尤其在意識到自己喜歡薑離後,那種與自己喜歡的人身心結合的滿足感,是往常任何一次都無法比擬的。

彎腰將昨晚掉在地上的貓尾巴和貓耳朵撿起來,江湛一轉身就看到薑糯米不知道什麽時候正蹲在書架上,目光幽幽地看著自己,猝然對上它藍色的眼睛,被嚇了一跳。

“你跑那麽高幹什麽?”

書架有將近三米高,薑糯米站在兩米高的地方,江湛怕它不小心摔了薑離會不高興,走過去伸手想要抱它下來,薑糯米卻撇過臉,看也不看他一下,顯然是對昨晚江湛用衣服蓋它的事記恨著。

在剛開始養薑糯米的時候,江湛特地去查了一些養貓需要注意的事項,其中有一項說貓咪很記仇,如果它和你一起睡,它不小心掉下床,它會把這個仇記在你頭上,晚上會踩你的臉來報仇。

昨晚上畢竟是江湛有錯在先,他耐著性子哄了薑糯米一會,薑糯米不為所動。

哄了好一會也無果,江湛也動氣了,拿著薑離的貓尾巴和貓耳朵在薑糯米麵前晃了晃,語氣炫耀地說:“看看,老子也有貓。”

薑糯米:“……”

“……你在做什麽?”

後麵傳來薑離的聲音,江湛晃著貓尾巴的手一僵,動作迅速地收回來,若無其事地轉身,看到薑離走進來。

“沒什麽。”江湛把手裏的貓尾巴和貓耳朵丟到椅子裏,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從薑離的身邊走過去。

“你耳朵怎麽這麽紅?”薑離順手拉住他,奇怪地看著他,“發燒了嗎?”

不是發燒,是**。

“沒有。”江湛拉開他的手,“大清早不要拉拉扯扯,我去叫人來清理衛生。”

說完頭也不回地快步出了書房,樣子和昨晚的落荒而逃頗為相似。

薑離在他背後抿嘴無聲笑了下,過去把他丟在椅子上的貓咪套裝撿起來,丟到櫃子裏,然後朝書架上的薑糯米伸出手。

“寶貝兒,下來。”

“喵~”

薑糯米往下一撲,跳到薑離的懷裏,薑離抱著它出了書房。

江湛在外麵看他抱著薑糯米出來,往兩邊看了看:“你的尾巴和耳朵呢?”

“丟櫃子了啊。”薑離理所當然地說。

江湛眉頭一皺:“尾巴需要消毒,不能隨便丟。”

“咦?”薑離挑眉,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江總,你懂很多喔~”

江湛:“……”

江湛替薑離請了一天的假期,不過之前因為上綜藝已經耽誤了拍攝,薑離隻休息了一個上午便去了片場。

江湛正好也要去公司,順路將他送了過去。

為了不引人注意,薑離在離片場隔了一條街的距離就下了車,自己單獨走過去。

看著他背影走過了街角,江湛把車窗關上,吩咐紀書開車回公司。剛到公司不久,沈玉之的電話便打了過來,約他今晚在會所聚會,順便帶上薑離,趙冠宇和孫澤霖兩人都在。

“帶上薑離?”江湛停下手中的翻閱的動作,想到他前兩天說要捧薑離的話,語氣立刻就變了,“你想幹什麽?”

“你別誤會!”沈玉之連忙解釋,“我們就是想見見誰讓你開葷做了凡人,不幹什麽。”

“我們就是想見見本人是不是和電視一樣好看。”

“最近約你都不出來,見色忘友也不能這樣吧?”

孫澤霖和趙冠宇的聲音也跟著傳來,三人輪番抱怨他見色忘友。

江湛被吵得頭疼,想著最近確實沒有和他們見麵,於是應了下來,掛了電話便給薑離發了信息,說晚上接他一起去聚會。

薑離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化好妝準備開拍,回了個好便把手機交給馮東。

今天的戲份不重,但是對戲的演員一直入不了戲,拖拖拉拉拍到了八點多才散場,薑離卸妝換好衣服和江湛去到會所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

在進包廂前,江湛突然停下腳步,伸手握住薑離的手,薑離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笑了笑,回握住他,推門而入。

包廂裏的沈玉之三人已經等得無聊透頂了,唱歌喝酒也沒了心思,門一打開,三人齊齊往門口看去,就見薑離和江湛牽著手進來。

明明是帶小情人來聚會,江湛偏偏走出了一種帶總裁夫人來視察工作的感覺。

沈玉之:“……”

孫澤霖:“……”

趙冠宇:“……”

媽耶,瞎了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