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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明說:“我想起來了,你提到的人,我還是比較關注的,據說幹得不錯。”

薛家良說:“這個人和婁朝暉我還是比較了解的,某種程度也可以為他們打包票。”

侯明說:“我盡管在平水時間不長,對那裏的人還是很有感情的。”

兩個人又討論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各自回家。

在薛家良的印象中,有一個侯明沒有動,那就是外事辦主任孔思瑩。種種跡象表明,這次人事調整,孔思瑩一定會再進一步,但卻沒有,侯明甚至都沒提到她的名字,這讓薛家良有些不解。

因為薛家良還不了解全市幹部情況,所以他也不好賣巧。

回到家,薛家良就聞到一股酸辣湯的味道,難道公然又吃酸辣湯了?

原來,是公然照本宣科,正在廚房學做酸辣湯。

薛家良說:“你剛吃晚飯?”

公然笑了,說道:“我忽然想喝酸辣湯了,心血**,就按照菜譜學著做了,不過很失敗,沒飯店做得好吃。”

薛家良被她一說,也來了食欲,說道:“是嗎,我嚐嚐。”

公然給他盛了一碗,放在餐桌上,薛家良嚐了嚐,說道:“各有千秋,飯店的濃鬱,各種調料足,你這個味道清冽,單純,酸是酸,辣是辣,一清二楚,好不含糊。”

公然“咯咯”笑了,說道:“爸爸打電話來著,問起你。”

“哦,問我什麽?”

“問我你在忙什麽?我說他給我打電話,說是要和侯書記單獨商量點事,會晚些時候回來。”

薛家良忽然想到侯明那個小本子,他有些失落,怎麽沒人跟自己招呼?可能是自己來青州時間比較短,也可能因為自己目前還是代市長,人事工作不方便找自己吧。

他掏出電話,說:“我給老人家回個電話。”

“這麽晚?”公然下意識地看了看表。

薛家良說:“他從來都沒問過我忙什麽,冷不丁問我忙什麽,估計有事。”

公然說:“他主要是不放心我,順便問到你。”

薛家良想到眼前青州要進行人事調整,龔法成是主管組織工作的省委副書記,侯明肯定事先跟他打招呼了。

想到這裏,他說:“我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不然睡覺都不踏實。”

薛家良說著,就來到客廳,撥通了龔法成家的電話,他想好了,隻讓鈴聲響兩下,如果沒人接,就說明他們睡了,絕不能響三下。

哪知,一聲過後,龔法成就接通了電話。

“怎麽這麽晚?”

“我剛回來,跟老侯研究人事著。”

“嗯,我知道,上周他來省裏,特地跟我匯報了這事,範圍是不是很大。”

“是的。”

“你有什麽想法?”

“我沒有想法,人事工作本來就是書記的事,我不拿意見,何況我到任時間短,隻是提到兩三個外圍人員。”

“嗯,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我沒事,小卜問起小然,我就打了電話。”

薛家良感覺到龔法成話裏的意思,他說:“您放心,我會擺正位置的。您還好吧,這周我們回去一趟。”

龔法成說:“忙就別回了,小然身體不方便。”

薛家良說:“回家的時間還是有的,我們再商量吧,她不想在本地做檢查,想回家。”

“你們自己決定。沒事的話就早點休息吧。”

龔法成說完就掛了。

自從龔法成和薛家良成為翁婿關係後,他們之間的談話就少了點趣味,多了些一本正經,尤其是薛家良,沒有了先前的隨意和輕鬆。

薛家良還是很懷念以前跟龔法成的關係,有時候盡管有時被他罵,但那是一種很輕鬆的關係,不像現在這樣一本正經。

公然喝了碗自己做得酸辣湯,她來了精神,表示工作一會再睡。

薛家良不允許她再熬夜了,一來是身體要緊,二來是總坐在電腦前邊有輻射危害,可是公然的工作又離不開電腦,無論是她審片還是創作,都是跟電腦打交道,盡管她穿著防輻射的衣服,薛家良仍然不放心。

薛家良走到她的工作間,給她揉著雙肩說道:“你就沒考慮過換一種工作嗎?”

公然一怔,問道:“我除去攝影、給雜誌當編輯,我什麽都不會呀?”

薛家良說:“我記得你說過,當年曾書記讓你在全省範圍內挑個單位,他想把你調回來,現在,我忽然有了跟他一樣的想法。”

公然說:“那不行,我現在已經準備將重點轉移到編輯上了,出去拍照的機會肯定減少了,另外,如果我轉行做專職編輯,就要坐班,所以我還不能丟掉攝影,不能做專職編輯。”

“省內就沒有一家雜誌你看得上的嗎?”

公然抬起頭看著他,說道:“你應該說青州市,省裏和北京沒有區別是不是?”

薛家良說:“我越來越不喜歡你的工作了,將來還是找個穩妥一點、安逸一點的工作吧。”

公然說:“我目前這個工作就是最安逸的,不用坐班,除去這個,我不知還有哪個職業比這個更安逸的。”

薛家良看著她,一時找不到說服她的理由,就說:“我隻是一個建議,我相信會有一個比你眼下這個工作更安逸的工作,隻要我用心,肯定能找到。”

公然抬起手,拉住薛家良的耳朵,說道:“你什麽意思?”

薛家良撥開她的手,說:“這件事要從長計議,今天太晚了,你不要熬夜了,休息!”

薛家良不由分說,把她從轉椅上抱起來就向臥室走去。

其實,公然也不是就要晚上工作,自從知道懷孕後,她查閱了大量資料,深知前期夫妻在一起的危害,她不想讓薛家良夜晚受煎熬,就有意將自己的工作安排在夜裏。

薛家良將妻子放在床上後,剛要給她拉被子蓋,冷不丁看見她在看著自己,他就壞笑著說:“大眼珠子撲棱撲棱看著我幹嘛?”

公然說:“你知道。”

薛家良雙手拄在她旁邊,低頭看著她說:“如果懷孕前你這樣看我,我會理解成召喚,現在你這樣看我,我會理解成其它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