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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哈哈”大笑,說:“她隻要不敵視我就行了!陽陽怎麽樣?”

張釗說:“陽陽這兩天放假,高考要占用他們教室,提前清場。”

“那他就跟她媽媽在家?”

張釗說:“保姆的孩子今年高考,這幾天請假回家陪孩子,我差不多就在家裏陪他們娘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家裏電話辦公。今天上午,我帶著他們娘倆轉了一圈,走到你們家屬院跟前,心怡就指著你們門口非要進去看小姝姝,說什麽都不讓往前開了。陽陽就給他幹媽打了個電話,我們就去了。”

“啊?柳心怡還記得我家門口?”薛家良有些吃驚地問道。

張釗興奮地說:“是的,我也很奇怪她居然記得!”

薛家良帶著妻女從北京回來的第二天,張釗帶著陽陽和柳心怡來家裏了,哪知,就來過一次,柳心怡居然記得。

“張哥,恭喜你!我看柳心怡的病有盼兒,既然柳心怡對我們家有記憶,你應該強化她這種記憶,立刻帶她去家裏看孩子。”

聽著薛家良這些由衷的話語,張釗內心很是感動,如果不是薛家良,恐怕他們的兒子早就流落街頭了……他雖然貴為市長,在朋友麵前卻一點架子都沒有,真誠、熱情,想想上帝有時還是公平的,在你最倒黴的時候,也會適時地給你打開一扇窗戶,他在獄中之所以能表現突出,就是為了能早日出來,跟兒子團聚。當他得知兒子在薛家良的撫養下健康成長,他對未來更有信心,事實上,薛家良不但替他養育著兒子,還會時不時地到獄中看望他,給了他重新做人的勇氣,本來可以擦肩而過的兩個人,卻成了生死之交的朋友。

張釗不好意思地說:“我帶她去你家了,不去不行,她一個勁地嚷,小姝姝,看小姝姝,我就把車停在邊上,讓陽陽給他幹媽打了一個電話,問問我們現在去會不會影響孩子……”

薛家良說:“那有什麽影響的!”

張釗笑著說:“是啊,弟妹也是這樣說的,等我們進了門,弟妹早就在樓下迎接我們了。”

“哦?她沒抱孩子嗎?”

“所以我埋怨她,不該把孩子放下出來接我們。”

薛家良笑了,公然親自下樓迎接客人,這恐怕還是他們成家立業的第一次,即便是龔法成和卜月梅來,她都沒有下樓迎接。

張釗接著說:“心怡剛看見弟妹,就指著她說,公然媽媽,公然媽媽!等見到小孩子後,她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外人,抱起孩子就晃悠,嚇得我跟陽陽一個勁地讓她放下,怕她不小心摔著孩子。”

薛家良笑了,說道:“這是母性在召喚她,以後多帶她去家裏玩,說不定對她病情恢複有好處。”

“那可不行!”張釗急忙說道:“她有母性不假,可是她見到孩子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撩起自己衣服要給孩子喂奶,把我嚇得,趕快製止住了她。”

“哦?哈哈。”薛家良笑了。

張釗說:“人家弟妹不好意思攔她,但是我得攔呀,我說你那裏早就跟廢棄多年的井一樣幹涸了,沒有奶水,孩子吃不出奶水會哭的,好說歹說才把孩子從她懷裏奪過來。回到家,我是對她不客氣,知道她對這件事還有些記憶,就嚴厲地批評了她,嚇得她一個勁地衝我擺手,表示以後不再給孩子喂奶了。”

薛家良說:“你沒必要吧,我們村裏的老娘們,見了別人家的孩子,經常是扯過來就讓孩子吃奶。”

張釗說:“那可不行,現在都講究優生優育,而且你看現在的小孩子,個個都那麽精神,再說弟妹是個非常講究的人,看人家帶的孩子,幹幹淨淨,臉上和孩子的衣服,連個髒點都沒有,還把家裏收拾得利利索索的,比柳心怡那個時候強多了。”

薛家良笑了,說:“這一點還別說,她的確好幹淨,陽陽在我家的時候,他穿的衣服,一天三遍換,上午一套、下午一套,晚上還一套,給孩子吃的東西就更別說了。”

張釗看了看表,站起來,說道:“我別耽誤你了,說不定外麵有多少人等著跟市長匯報工作呢,咱們這些拉家常的話,什麽時候都可以說。”

薛家良也站了起來,說道:“好,既然保姆不在,你正好可以陪陪他們娘倆。對了,陽陽的遊泳可別荒廢了,今年暑假繼續讓他去鍛煉。”

張釗說:“為這事,那天三兒特地給我發了個信息,上午從你們家出來,我們就去遊泳館參觀了一下,等陽陽放假了,我就帶他去遊。”

薛家良忽然想起什麽說道:“你看看陽陽還有什麽業餘愛好沒有,跟我這幾年,除去打個跆拳道外,還真沒培養他其它的業餘愛好,看看他對音樂感不感興趣,比如彈鋼琴,拉小提琴、手風琴,什麽樂器都行。”

張釗說:“那又是一筆不小的投資。”

薛家良說道:“投資你別考慮,你現在又不是不能掙,如果是鋼琴,我出一半的錢,他不用了,將來我女兒也可以用。”

張釗笑了,說道:“這個下來再議,你先忙工作。”

送張釗出來,果然如他所說,在方洋辦公室,藏信正等著他。

見他們出來,藏信跟張釗打招呼。

張釗趕緊衝他拱手,說道:“你們忙、你們忙。”說著,大步走了出去。

薛家良問道:“有事?”

藏信笑了,說道:“市長辦公會,不是您說下午要召開班子成員臨時會議的嗎?”

薛家良一拍腦門,說道:“對不起,忘了忘了,人都到齊了?”

藏信說:“剛到齊。”

薛家良知道,如果藏信說“剛到齊”,那十有八九就是大家早就到齊了,他這樣說就是不想讓薛家良感動自責。

薛家良連忙說:“那好、那好,我馬上到。”

散會後,薛家良接到了田教授打來的電話,田教授讓我晚上不要過來了,她和老伴兒有點私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