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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良明白她說的“偵查員”是誰,那是白瑞德。

吳小娟繼續回憶道:“我們跑出來後,早有兩輛大巴車在外麵等我們,把我們帶到安全地帶。我們穿得都很少,我記得那個年輕人還將他身的襯衣給我了,這麽多年,我依然保存著他那件襯衣,想有朝一日還給他,我記得還是個大品牌呢。”

薛家良說:“是的,那個年輕人不是偵查員,而是我們紀委一名幹部。”

吳小娟說:“我感覺您認識他,我現在還記得我車的時候,回頭看他,他也在看我,不知為什麽,他看人的眼神很溫暖,是他看我的眼神,讓我換了一種活法,從此開始背井離鄉、奮發圖強,直到遇到我的真命天子。”

薛家良見她並不隱晦自己的過去,而且她已經表明,她的一切小伍都知道,說:“是啊,趙縣長出事後,我也受到了連累,一度辭職。”

“哦?這個我沒聽小伍說過。”吳小娟說。

薛家良笑了,說:“我認識小伍的時候,那段曆史早過去好多年了,而且,我跟你一樣,已經翻身得解放了。”

吳小娟笑了,說道:“我說的那個人現在他在哪兒,還在紀委工作嗎?”

薛家良說:“他已經調到外地去了。”他沒有告訴吳小娟白瑞德確切的單位和地址。

吳小娟沒有多問,她起身,從房間裏拿出一個包裝袋,說道:“我拜托您一件事,再見到他的時候,請您把這件襯衣交給他,說當年被他解救的那個人,如今已經自食其力,過得非常好,說我很感謝他!”

薛家良接過襯衣,他認出來了,果然是白瑞德為了臥底,特地買的那件高檔名牌襯衣,穿了一次,脫給當時衣著暴露的吳小娟了,後來他還跟薛家良表示過很心疼。

他看了看這件洗得幹幹淨淨、折得平平整整的襯衣,又還給了吳小娟。

吳小娟不解地看著薛家良。

薛家良笑笑,說道:“小娟,聽我的,別還給他了,這件衣服放你這,還給他更有意義,你剛才說給他的話,我一定會轉告給他。”

吳小娟接過襯衣,低聲問道:“他……不方便接受嗎?”

薛家良笑了,想了想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現在當了父親,你當初見他的時候胖了,這件衣服他穿不了,放你這,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一個勵誌的故事,你還給他,讓他怎麽處理?穿吧,他胖了,不穿吧,壓箱底占地方,還不能送人,因為這是一個意義非尋常的紀念品,還給他,有點狗尾續貂了。”

吳小娟懂了,她說:“我明白您的意思,聽您的,這件衣服不還給他了,歸我保管吧。”

這時,小伍在身後鼓掌說道:“薛哥,我太佩服你了,幾句話挽回了一個癡迷少女,在家我反複說不讓她帶這件衣服,她是不聽,執意要帶來,不但想還給人家,還想當麵感謝人家。我當時提醒她,讓她現實一點,許多美好的故事放在心裏永遠美好,但一旦拿出來,甚至還想續舊夢,不美好了,跟聊齋裏那些女鬼和陽間公子書生發生的美好的故事一樣,發生在夜裏是美好的,隻要雞一叫,所有的美好灰飛煙滅了……”

吳小娟聽小伍這樣說,生氣地一皺眉,說道:“去你的,什麽話到了你嘴裏變味了!”

“哈哈。”薛家良大笑。

小伍說:“這是事實,本來美好的故事,你非要讓它見天日,能不變味嗎?”

薛家良說:“到也不完全是這樣。小娟,我這裏有他的個人電話,要不你跟他通通話?”

聽了薛家良這話,吳小娟沉默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伍則不錯眼珠地看著妻子,他似乎有某種擔心。

低頭思忖了一會,吳小娟抬起頭,她含著眼淚,衝著薛家良輕輕搖了一下頭,說:“不了,聽你們的,這個故事藏在我心裏好了……”

吳小娟說完,又低下頭,兩滴熱淚掉了下來……

張釗和胡學智過來了,張釗看見吳小娟掉眼淚,說:“小伍,你這小子,又欺負弟妹了?”

小伍起身,委屈地說道:“我哪敢欺負她呀,這是在她家的一畝三分地,她一個電話,能叫來一車七大姑八大姨九大叔什麽的,別說還有父母官在此。”

吳小娟抬眼白了一眼小伍,拿起那件襯衣回臥室去了。

胡學智將兩頁紙放在薛家良麵前,說道:“薛市長,您給我們看看,這是明天儀式的日常安排,看看有沒有疏漏的地方。”

薛家良看了一下,拿過筆,在一行字底想劃了一道杠,說道:“這項等我回去跟侯書記商量商量,如果侯書記不出席,我再講,如果他來,讓他講,他都代表了,我不單講了,儀式越簡短越好。”

是的,凡是儀式的東西,都是經過複雜程序處理過的東西,是積極、陽光、向、鼓舞人的,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儀式。儀式下的東西才是真東西。

薛家良看完後說:“我挑不出什麽毛病,按你們商定的辦吧。”

他說著,看了看表,說道:“我得回單位了,下午還有事,這樣,晚我設宴,款待我的朋友和投資商們。”

小伍說:“這裏隻有朋友,沒有投資商。”

薛家良看著張釗說:“晚把我兒子帶來,我還真想這個小子了。”

張釗笑而不語。

薛家良說:“你到底答應不答應?怎麽光笑?”

張釗這才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

“這個什麽?你可別忘了,他也是我兒子。”

張釗連忙擺手,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薛家良瞪著眼說:“那你是什麽意思!大老爺們,說話怎麽吞吞吐吐的?”

張釗這才說:“是……是他……媽媽來了。”

“柳心怡?”薛家良反問了一句。

“是的,前兩天我把她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