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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一邊開著車一邊說:“叔,其實我覺得吧,龔姨挺可憐的,咱們一走一天,她那麽重的身子,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您說她能不抑鬱嗎?”

薛家良沒有說話。

劉三又說:“我老丈母娘說,等龔姨生了孩子,讓她帶著孩子去那裏住,她還可以幫助她帶孩子。”

薛家良笑了,說道:“謝謝她的好意,等孩子出生了,她也不寂寞了。”

“嗬嗬,也是啊。”

半路,薛家良給公然打電話,問她在幹嘛。

公然說:“我正在想你。”

薛家良一聽,哈哈大笑,說道:“說話注意,三兒開車呐。”

公然說:“這有什麽注意不注意的,我是正在想你,想你今天晚回來不回來?你想哪兒去了。”

劉三偷偷一笑。

薛家良說:“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我們正在往回趕,不過可能不會在家吃飯,鄭清打電話,想聚聚,你跟我去吧,散散心。”

公然笑了,說道:“我已經知道了,小卜同誌剛打回電話,她知道你們今天晚要聚,她不讓你們出去吃飯,讓你們在家裏吃,她一會回來做飯。”

“那不好,太辛苦她了。”

“那你給她打電話吧,我不管。”

“好吧。”

薛家良掛了公然的電話,給卜月梅打。

卜月梅正在超市買菜,她接通電話後薛家良恭恭敬敬叫了她一聲:“卜姨。”

哪知,他這一聲稱呼把卜月梅給逗笑了。

卜月梅說道:“家良,怎麽叫開卜姨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單論嗎?尤其是私下的時候,還是以姐弟相稱?”

薛家良說:“我也不希望把你叫老了,可是總這樣單論我也很別扭,萬一哪天當著首長叫你卜姐,犯了大規了,也是對你的不尊重,不管咱們以前是什麽關係,另外,時間長了我再想改口也改不了了,我叫這別扭,你聽著也別扭,所以,從現在開始,稱呼必須改。”

卜月梅笑著說道:“好好,你想改改吧,都是一家人,我也不客氣了。”

“是,卜姨——”薛家良鄭重其事叫了一聲。

“哎——”

卜月梅脆脆生生答應了一聲,然後笑了。

薛家良也笑了,說道:“卜姨,我晚不在家吃飯,和鄭清聚聚,這小子說好長時間不見我了,想我。”

卜月梅說:“我下午聽他跟我嘮叨了,我不同意你們到外麵吃飯,你想,你們聚,肯定要帶小然,把她放家裏尤其是她現在這種情況也悶得慌,你和小鄭好長時間不見,肯定有說不完的話,時間短不了,你們兩個在飯店坐到半夜都沒事,但是小然不行,她的腿腳都腫成那樣了。所以,為了小然,我還是在家裏給你們包餃子吧,又不費事,弄幾個小涼菜,你們願意喝點也行,在家自在,想說什麽也不用擔心被別人聽到。”

薛家良說:“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那樣吧,我正在買菜,一會回去了,掛了。”

卜月梅掛了電話。

薛家良想了想,覺得還是在家吃不好,主要是想跟鄭清聊聊閑話,當著卜月梅甚至龔法成,他們放不開。

她想了想,給鄭清打了一個電話,還是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見。

哪知,鄭清絲毫不介意,他說:“卜主任跟我說了,她那麽盛情,咱們隻能遵命不如從命了。”

薛家良說:“好吧,那你下班過去,幫她忙活忙活。”

鄭清說:“好吧,我給芳芳打個電話,本來她想帶孩子參加今晚的聚會,這樣的話,我不讓她去了,她那個孩子太鬧。”

薛家良說:“小鄭,讓他們來吧,你然姐現在喜歡熱鬧,更喜歡看小孩子。”

鄭清說:“好吧,如果孩子太鬧我讓他們提前回來。”

掛了鄭清的電話,薛家良又給公然打了過去。

不等薛家良開口說話,公然說:“是不是你的請示卜主任沒批準?”

薛家良說:“是呀——你卜姨心疼你,心疼你的腳,心疼你的腿,不想讓你跟著到外麵去吃……”

公然說:“哼,是你強!”

公然自從懷孕後,尤其是這段時間,薛家良感覺到她的身多了小女人的氣息,原來不屑於跟他撒嬌,現在卻時常跟她撒嬌,而且以前變得溫柔多了。

薛家良當然喜歡溫柔的公然了,說:“是地夫人,我接受批評。”

公然說:“好了,讓三兒開慢點。”

“放心吧。對了,芳芳可能也要帶孩子過來。”

公然說:“她給我打電話著,是我讓她帶孩子來找我玩的。”

“她哥哥說,如果孩子要是鬧,送他們回來。”

公然說:“我現在不怕鬧,怕靜,好了,不說了,掛了。”

又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後,他們駛進省委大院,劉三眼尖,立刻看見了龔法成的車。他說道:“完了,馬猴子在家。”

薛家良笑了,說道:“你敢叫他馬猴子?看我不給你告訴著?”

劉三說:“不知為什麽,我一見到他心裏的顫悠。其實他人挺好的,跟我也挺友善的,不知為什麽是怕他。”

薛家良說:“我沒看出你怕他呀?我看你挺自然的呀?”

劉三說:“那是裝的。”

“哈哈,既然如此,你繼續裝!”

果然,龔法成在家,馮春從屋裏出來。

他看見薛家良後叫道:“薛哥,我然姐讓我去接芳芳和孩子。”

劉三一聽,說道:“我跟你去吧。”

兩個人去接芳芳和孩子了。

鄭清已經來了,正在幫助卜月梅切韭菜,看來,今天晚的餃子要吃韭菜餡的。

薛家良的手裏拎著兩瓶酒,鄭清一看,說道:“薛哥,我帶酒來了。”

薛家良說:“帶來咱們喝。”

龔法成從樓下下來,說道:“今天這酒怎麽喝?你們倆一人認一瓶,如果不認一瓶我不喝。”

鄭清笑了,說道:“叔,我們倆一人喝一瓶沒有問題,反正是往肚子裏灌唄,但是明天還能不能班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