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被流放的神童王爺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又被關上。

“參見青王爺!”房間裏邊的六個人紛紛跪下行禮。

被叫的華服男子便是旭日國皇帝的六子,被封為天青王,主管天青城。

天青王,雖說是被封王,可是誰都知道,這不過是另一種流放的方式而已,隻是說著好聽。

姬睿,旭日老皇帝第六個皇子,如今二十八歲,聽聞他三歲便能舌戰群儒,詩詞歌賦樣樣精通,被傳為小神童,後隱隱有人傳言他乃是真命天子,從小為皇帝所喜愛,而他也不負眾人所望,從小便滿腹才略。

可是十歲以後,這位皇子卻是因為母妃病死而從此大受打擊一蹶不振,開始如其他孩子一般,整日玩樂不思進取。

開始人們都以為他隻是需要時間調養,卻沒想這一拖就是五年,而五年來,他越來越荒唐,不止天天流連美色,還荒淫無道,男女不忌。

最後因為調戲皇帝的新妃子,使得那個妃子跳井而死,而後又調戲了鎮南王的小兒子,竟然把那小男孩嚇得癡傻。

皇帝一怒之下,便找了個借口封他為王,直接給丟到邊城來,並責令他不得詔令不得踏入旭城半步。

天青城,十多年前並不是如此這般美麗富饒,而是一個窮鄉僻壤,十三年的時間,他把這個地方變廢為寶。

事實上,當年睿皇子的異變,或許開始都不知道,但是後來許多人也想清楚了,其中怕是不簡單。

鋒芒太過,不是好事情,加上皇帝又是多疑且貪權的人,如果他當年不墮落的話,怕是活不久,曾經那些傳他為真命天子的,如今找不到半個活口,正所謂伴君如伴虎,知道內情又如何,許多人也隻能暗自惋惜而已。

不過十三年前和現在,差別可是大的,十三年前,他是被遺棄的皇子,而如今,他是各方勢力想要籠絡的一方之王,坐落在邊城這個敏感的地段,又是富庶之地,財源才子佳人都是全國排名之首。

“這就是他所說的奸細!”姬睿挑了挑眉,看著地上跪著的幾個人:“免了,起來吧!別把本王給跪老了!”

“王爺,這便是太子的五位幕僚,五位先生都是天賦奇才,隻要比賽一結束,便挑其中五位移花接木,此次便有勞王爺了!”

“嗯,知道了知道了,你告訴他,好好躺著裝病就好,真是,真不知道是不是本王前世欠他的,可別把我這裏給搞得烏煙瘴氣!”姬睿懶懶的揮揮手。

那個密探聽著他的牢騷,抽了抽嘴角,卻識相的沉默不語。

大賽分三天,第一天初賽,然後是複賽,第二天是挑戰賽,第三天是決賽。

大賽是文類,因此場所雖大,但是倒也不亂,四周都是鮮花,和高台座位,旁邊是各個雅閣,一些地位尊貴的人都會在雅閣上麵的雅間觀看,而一般百姓便隻能在圍欄後麵的階梯上觀看。

中間是一個高台,估計是供比賽的地方,倒像擂台。

一大早,雞鳴才響,到處便紛紛鬧鬧,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平民百姓,都早早去搶位置。

不過今天雖然是第一場比賽,可是參賽的人不需要露麵,按慣例,隻需要三首詩詞,今天隻是慶典的慶祝節目而已,很多大人物也沒有出現,最熱鬧的都是這些百姓。

某間雅間裏邊,北鬥淡然和喝著茶水,欣賞著台上的歌舞,表情一直淡淡的,看不出什麽特別的情緒來。

一邊的蕭如也是勾著唇,偶爾替百裏千尋介紹著這裏的風俗習慣什麽的,今天的比賽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麽特別重視的,她有自信。

蕭家是天青城第一大家,自然也得到雅間的資格,拖蕭如的福,她們倒是能有一間雅間。

今天本隻需要來當場作三首詩詞便可,隻是北鬥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應蕭如之邀,在這雅間中觀賞慶典。

連青河都不明白主子為什麽要留下來看那對狗男女的臉色,那蕭如外表裝得善解人意,但明顯就是故意示威來著。

北鬥留下並不因為慶典或者蕭如和百裏千尋怎麽樣,而是想借機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

從蕭如對百裏千尋解說的話中,她知道一些,特別是旭日國挑選人才的事情,也就是說這次會有許多上麵的人到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或許應該讓……

下麵,距離舞台最近的幾排座位應該是給此次大會的一些主要人物準備的。

如今典禮已經開始,不過北鬥一個一個的看,卻沒有看出什麽不同,下麵大都是一些富商或地方官員,似乎沒有看見有什麽大魚出現。

突然一陣**,北鬥順著看去,原來是不知道來了個什麽人物,那些原本安坐著的人紛紛站了起來迎接。

遲到了還這麽大排場,這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富貴人家。

隻見一輛豪華的馬車出現,隨後馬車門被打開,一個青年含笑下了車。

那人一直被大群人圍著,北鬥也看不真切,等那個人被迎到最前排空著的其中一個座位才看清楚那人。

北鬥皺了皺眉,因為他總覺得這個人似乎有些印象,但是她不清楚在哪裏見過。

她轉頭想問問蕭如,卻見蕭如死死的盯著下麵的男子,不自覺的輕輕咬著唇,眼中透露的情緒很明顯,那顯然就是愛慕之情。

北鬥挑了挑眉,隨意一掃,卻見百裏千尋正看著她,眼眸微亮,似乎有什麽話要說,她淡淡的又把視線掃回去,輕聲問道:“不知這剛出現的是哪位,竟是如此高的姿態!”

“哼,不知道就別亂說,那可是我們天青城的主子,天青王爺,天青城有今天這幅景象,都是王爺的功勞,王爺可是我們天青城百姓的神呢?”蕭如沒說話,倒是她身後的丫頭開了口,及其的無理,似乎從那天涼亭開始,這主仆對她的態度便變了,蕭如雖含蓄表示,但是她的丫頭可是直接便表現出來,想來也是有人授意的。

對她如此的無理,北鬥也不在意,而蕭如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還在神遊中,也沒有嗬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