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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頑童所使的正是他這些年來於無意中揣摩出的一種絕學,雙手互搏。

這雙手互搏之術,雖不能讓人功力平添一倍,卻可以在招數上占得大大的便宜。

老頑童的功力比起黃藥師自然是差了一籌,可差距也不是很大,加上雙手互搏之術,便是相當於兩個老頑童一起出手,這等情況之下,二人之間那微弱的差距便足以彌補。

正是如此,黃藥師在老頑童這神來一筆下,自然就落在下風。

黃藥師本當老頑童是戲言,卻沒想到,交手之下,竟然落在下風,這老頑童雙手各使一路武學,雙雙合並之下,竟讓他有些招架不住,雖沒有徹底敗落,可想要扳回局麵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洪七公和歐陽鋒也是宗師高手,眼力獨到,此時見老頑童竟把黃藥師給逼到下風,仔細一看他所使出的武學,不禁駭然。

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裏的凝重之色。

又過了幾十招,黃藥師飄然後退,不再動手。

“伯通,你這功夫果然了得,這一場算是黃某輸了,從此之後,我這桃花島任你自由來去。”

歎息一聲,黃藥師也放開了,他不是輸不起的人。

“哈哈,黃老邪︾⊙,..,這可是你說的,這桃花島上我已經住了十幾年,終於可以離開了,你困了我十幾年,剛才我也勝了你一場,咱們的恩怨這就兩清了。”

老頑童激動地大叫連連,困坐島中十幾年,一朝可以離開,任憑是誰都不可能心情平靜。

剛一平靜下來,老頑童卻正好看到黃蓉和郭靖二人牽手站在洪七公身邊,眼神一亮,幾步竄了過去。

“哈哈,郭兄弟,這就是你小媳婦嗎?原來是黃老邪的女兒,唉,唉,不妙,大大的不妙,找女人有什麽好,還是練武來的好玩啊。”

老頑童拍著郭靖的肩膀笑道。

黃蓉麵色陰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周大哥,你別亂說話。”

“唉,郭兄弟,你這就不知道了,這女人啊,絕對不能沾,一旦沾上那可大為不妙,許多功夫都不能練了。”

周伯通嘰嘰喳喳地說了一頓,很是讓人無語。

“好了,黃老邪,老頑童也不在你這島上待了,你快找條船來,我要離開。”

周伯通眼珠一轉,又看了洪七公一眼,“老叫花,你還有什麽事情沒?要不咱們一起離開?”

“不急不急,蓉兒和靖兒的婚事剛剛確定下來,咱們今日暫且不走了,先好好吃一頓再說。”

洪七公一臉垂涎,他可不急著走,對於黃蓉的飯菜還是頗為期待的。

“好吧,那咱們明日一早再走,老毒物,你走不走?”

“老夫與藥兄多年不見,卻是要在此盤桓一二了。”

歐陽鋒一臉漠然,他現在的心情著實不好,先是求親之事沒有弄成,接著又是郭靖身懷的九陰真經,還有老頑童的武學大進,這一樁樁一件件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哪裏能高興得起來。

至於留在桃花島,那也是為了黃藥師的奇門陣法。

招親之前,有言在先,不論郭靖還是歐陽克,勝者自然是成了桃花島的女婿,而敗了也不會空手而回,黃藥師也可傳授奇門陣法。

黃藥師一身所學何等廣博,冠絕天下的武學且不說,就是諸般雜學也是非同小可,今日求親,歐陽鋒叔侄算是敗了,可能得到黃藥師的術數陣法之學,也算一大收獲了,這等好處,歐陽鋒怎麽可能放過。

一行人返回島中,天色不早,眾人吃了一餐美食之後,就在黃藥師的安排下,各自住下。

夜半時分,太元在房間之內,盤膝靜坐,呼吸吐納,氣息深沉,體內罡氣搬運,不斷淬煉髒腑,一絲絲精純的能量不斷在五髒六腑之中來回衝刷,諸多雜質也都隨著他呼吸吞吐之間排出體外。

先天胎息之境的修煉,精微細密,容不得絲毫馬虎,髒腑柔弱,可不比皮毛筋骨,少有不慎,便要受傷,所以即使太元已經有過一次經驗,可仍然不敢大意,每一次吐納吞吸,都小心謹慎。

強橫精神念力駕馭體內真氣緩緩流動,一絲一毫地淬煉髒腑,入神坐照之下,體內的一切變化都被洞察。

正當太元漸入佳境之時,忽而聽得外麵一縷不同尋常的風聲吹拂而過。

隻這微小的一絲動靜,便讓他從心神空明中驚醒過來。

眉頭一皺,微一感應,便察覺到屋外一股雄渾詭異的氣息一閃而逝。

“這氣息,應該是歐陽鋒無疑了,這人大半夜的要做什麽?”

心有疑惑,太元略有些不滿起來,先天胎息之境的修行,來不得半點疏忽,眼下既然有了動靜,他便不能再心無旁騖地修行了,萬一出了什麽意外,恐怕要亂了自家氣息。

身子一飄,竄出了門外,果然就見得在蒙蒙暗夜之下,一道白衣身影悄無聲息地朝著一座房屋而去。

隻是看上一眼,太元就知道自己的猜測絕無錯漏,那鬼祟之人正是西毒歐陽鋒。

而他所去的方向,竟是郭靖的房間。

心念一動,太元哪裏還不知道此人的想法,顯然他是為了九陰真經而去的。

白日裏那一場背書比試,雖然有黃藥師打斷了郭靖的背誦,可他所背出的經文已經超出了那書冊殘頁上所記載的內容,歐陽鋒何等聰明,頓時便明白郭靖身上有著完整的九陰真經,於是就開始動心起來。

夜深人靜,他收斂氣息,小心翼翼地避過了洪七公,黃藥師等人的感應,一路朝著郭靖的房間潛去,為的就是要直接把郭靖拿下,從他口中得到那九陰真經的經文。

既然猜到了歐陽鋒的意向,太元也悄悄跟了上去,以他此時先天胎息的境界,收斂周身毛孔,轉為內呼吸,跟在歐陽鋒身後,可謂是鬼神難測。

果然,歐陽鋒即使已經萬分小心,可太元的武學比他要高上一個層次,自然是難以發現自己背後已經跟了一人。

正如太元所猜測的,歐陽鋒自從發現了郭靖身懷九陰真經之後,就再也按捺不住,身形如鬼魅般在黑夜中飄行,不多時就到了郭靖房間窗外。

眼光一掃,就見郭靖正盤坐床上,靜修內功,心下一喜。

隻因這內功修行,除非已經到了神而明之的地步,否則必定是要全身心的投入,心無旁騖,以郭靖眼下的修為,自然還沒到那種心血**的境界,所以歐陽鋒心中暗叫一聲天助我也。

他走到門口,暗勁吞吐,房門便悄無聲息地打開了,竄入房間之後,再不猶豫,身形一縱間,快如閃電,一指就向郭靖點去。

以歐陽鋒的功力,他全力一指,郭靖就算是有防備,也難以抵擋,更遑論他此時正在苦修內功,自然是難以察覺。

直到一縷冰冷的勁風出現在胸口,郭靖才霍然驚醒過來,雙目一睜,麵色駭然,隻見一個白衣身影,如鬼魅般殺來,一根勁氣繚繞的手指已經到了他身前三寸的距離。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郭靖心下一片黯然,他知道不論自己如何掙紮,想要擋住這一指,那都是不可能的了。

歐陽鋒心下暗喜,知道自己的謀劃立時就要成功了,隻要製住了郭靖,以他的手段,九陰真經的經文自然是唾手可得,幾十年的期盼就在眼前,即使以歐陽鋒宗師的心境,也難以把持得住,呼吸微微急促起來。

就在歐陽鋒狂喜,郭靖絕望的刹那,嗤的一聲輕響,一抹寒光突兀地出現在房中。

太元出手了,他跟著歐陽鋒一路走來,如何能讓他得逞,在最關鍵的時刻,手持長劍,一劍刺出,快如雷霆,劍光森寒。

劍氣光寒,森森而出,這一劍快的可怕,眨眼就到了歐陽鋒背後。

如同絕世刺客,暗夜中最輝煌的一刺。

歐陽鋒猛然心膽俱寒,心髒砰砰跳動,寂靜的夜下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好!”大叫一聲不好,歐陽鋒一身渾厚的先天真氣猛烈的催動起來,他知道今日已經到了生死關頭,一個不好恐怕就要死在當場了。

至於那點出的一指,在第一時間就被他收了回去,他很清楚,自己這一指點出,固然能夠把郭靖給製服,可背後那一道可怕的劍光,也足以洞穿他的前胸後背,後果慘烈的很。

在九陰真經和自己的性命之間,歐陽鋒果決的很,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自己的性命。

這一點不論是誰都會如此選擇,神功寶典固然珍貴,可和自己的性命相比,那還是不值一提。

悶哼一聲,歐陽鋒強行運轉功力,身形憑空移動了三寸的距離。

即使如此,對於背後那可怕的一劍,仍然沒有完全躲開。

嗤的一聲,金鐵入肉之聲響起,在歐陽鋒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汩汩流淌,鋒銳的劍氣在他的手臂經絡之中肆虐著。

一招,隻是一招之下,歐陽鋒的一條手臂就算是暫時廢了。

太元的劍術修為何等可怕,他收斂氣息,幾乎算得上是偷襲了,哪裏能夠無功而返。

歐陽鋒若是不留下點什麽,如何能夠對的起他這一劍。

一劍之下,太元也沒有繼續出手,他也是一代宗師,剛才那一劍,純粹是為了阻止歐陽鋒對郭靖動手,此時既然傷到了歐陽鋒,那也沒有必要急著猛攻。

“歐陽先生,你果真是好興致啊,漫漫長夜,竟行此下作之事嗎?”

淡漠的聲音在房中響起,歐陽鋒轉過身來,眼神冰冷如刀,一眼便看到了那一個少年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