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一邊聽著樂誌鋒的話,一邊接過樂誌鋒遞過來的明信片,此時他皺著眉,覺得非常的奇怪,當他看到明信片上的那短短的一行字後,臉上的疑惑越發加深了。

小光怎麽了思雅見月光表情不善,試探性地問道。

月光沒有說話,而是將那張明信片遞給了思雅,思雅身邊的童浪和茹夕立刻湊過頭來看,看完後,思雅也微微皺眉,然後遞給了遙遠他們那邊的人。

上麵僅僅隻有一句簡短的話:明天中午十二點,豐皇大廈對麵的客簾酒樓見。落款是:謝文東。

僅僅一行字,就能體現出謝文東的霸氣,豐皇大廈正對麵的酒樓,這無疑是對他們來說最危險的地方,但是他卻不在意,而且是親自來拜訪。

月光沉了一會,然後問道:客簾酒樓是哪個酒樓。

聽到這話,羅天星咳了一下,然後說道:就是那家,被我們毀掉過兩次的酒樓,貌似上個月才重新裝修好。

眾人一聽,紛紛露出了無奈地表情,隻見童浪說道:說不定這次又毀了,明天跟老板說說讓他換個地方開吧,果然不愧是可憐酒樓啊。其他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月光沒有對童浪的話作出評價,而是直接說道:大家各自準備吧,明天我們絕命赴宴。

而月光這話一出,樂誌鋒立刻說道:會不會有詐,需要我做些埋伏或調查麽

月光搖了搖頭,說道:沒必要,別人敢深入我們的腹地,會有什麽埋伏,如果想打,他會有一萬種方法打過來,我倒想看看他憑什麽有這樣的自信,他到底要跟我們談什麽。這件事小樂你就不要管了,交給我們吧,放心,明天不會有事的。月光說完就起身離開,眾人見月光離開,也紛紛起身跟上。

樂誌鋒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自己的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堂堂謝文東,有必要深入腹地來耍手段麽而這次月光和樂誌鋒是想對了,但如果是在二十年前,他們可能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陰險狡詐,為成功不擇手段是謝文東一貫的風格。

不管是青幫高層還是絕命成員都已經習慣了月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沒有過多禮貌的問候與廢話,開口直插主題,而且語氣冷漠,給人一種隨時就要開戰的感覺。在敵人眼裏,月光是恐怖的,但在青幫眼裏,這卻是月光獨特的個性,是強者的風範,所以樂誌鋒以及其他青幫高層不但沒有對此感到不滿,反而略有欽佩,而月光獨特的個性,以後會震驚世界,而在不久地將來,所有人都會知道七殺之手的槍神,是一個冷酷的惡魔,是一個恐怖的殺神。

絕命十人回到屬於他們的二十七層,雖然他們已經回到豐皇大廈很久了,但是卻一直呆在三十一層,此時回到他們的大本營,每個人都有一種溫馨地感覺,他們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在這裏住了一年多了。此時,月光收起了一貫的冷漠,很平和地說道:大家各自準備下然後休息吧,明天中午十一點半集合,天星你跟雲飛他們安排下房間。

眾人紛紛點頭,然後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而羅天星也給三兄弟安排了專屬的房間,一層樓是很大的,所以月光他們連一層的三十分之一都沒有用到,黑熊和獵豹的房間,自然是永久保存,沒有人會去將他們的房間讓出去。而今天,算是開發新地區了,而當三兄弟看到屬於自己的房間後各個都興奮不已,他們可從來沒有住過這麽大這麽豪華的房間啊,當羅天星安排完三兄弟後,他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走進了龍葵的房間

一夜無話,第二天正午,夏日的烈陽照射著整個大地,連空氣都顯得格外的燥熱,此時已是十一點五十分,而絕命眾人也是齊聚一堂,整裝待發。

隨著月光的一聲我們走絕命眾人便以月光為首走出了豐皇大廈,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除了堅毅,那就是自信。當月光走到離客簾酒樓大門數十米的地方時,微微停頓了一會,然後露出了一絲奇怪地笑容,隻見他自言自語道:一共隻來了七個人,有氣魄,真是有氣魄啊。說完便再次起步,大步走進酒樓。

進入酒樓,映入眼簾的除了這裏熟悉的裝修以外,另一個就是此時正愁眉苦臉的老板了,很明顯,謝文東七人將這裏包了下來,而且貌似是強逼的,所以導致了他今天沒辦法做生意了,而當老板看見月光他們走進來的時候,本來就愁眉苦臉的他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見老板如此,月光隻是微微一笑,向老板開口道:老板,你一天的營業額是多少,一會我們補給你,如果你這一會有什麽損失,我們三倍賠給你,好了,你先下去吧,這裏沒你什麽事了。

月光的話讓老板無話可說,隻能點了點頭,一溜煙跑到後堂去了,並不是月光的話讓他感到欣慰,而是他依稀記得上次他的酒樓被破壞的慘狀,那簡直就是麵目全非,慘不忍睹啊,所以為了自己的安全,還是先閃人為妙。

謝文東此時正獨自一人坐在一張圓桌旁抽煙,其他六人沒有坐在圓桌旁,反而是坐在了旁邊,而旁邊的六人絕命中有幾人是認識的,那正是唐寅和五行。

月光見此,沒有多說話,直徑走近後,便很沉著地坐了下來,與謝文東四目相對,而思雅則是很配合的坐在了一邊,他知道,這是屬於月光和謝文東的交談,絕命其他人紛紛跟著思雅,在周圍坐了下來,每個人都充滿了警惕,如果有什麽衝突的話,他們一定都會第一時間衝上前去。

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麵吧。謝文東吐了一個煙圈後忽然問道。

月光皺了皺眉,沒有明白對方問出這麽一個沒有油鹽的問題是什麽意思,隻見他冷漠的開口道:是又如何你找我有什麽事

謝文東見此,微微一笑,說道:小朋友,和你聊天還真是無趣啊。而月光這次沒有答話,隻是用他那淩厲的鷹眼盯著謝文東,他想知道的問題已經問了,他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謝文東的回答。

謝文東依舊是那副帶著微笑地表情,仿佛一尊笑佛,永遠不可能被激怒,隻見他開口說道: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我這次來找你,就是想找你談談,簡單解決青幫和洪門的恩怨。

月光沒想到謝文東會說出這樣一句話,隻見他不屑地說道:簡單地解決青幫和洪門的恩怨是解決的了的嗎二十年前你就沒徹底解決,二十年後你依然解決不了。月光話中帶刺,語氣很是不客氣。

聽了月光的話,謝文東不但沒有生氣,笑容反倒更加深刻了,隻見他開口說道:你說的沒錯,青幫和洪門的恩怨確實解決不了,但是我們和你們的恩怨卻可以解決,再說直白點,我們原本沒有恩怨,我也不想花時間花氣力和你們為敵,我們原本就不屬於黑道,何必參與進來呢

月光聽後,有些驚訝地說道:沒想到堂堂黑道的傳奇人物,竟然會說出自己不屬於黑道的話。

謝文東連想都沒想就開口道:二十年前是二十年前,現在的我,隻想好好和我的老婆和兄弟們生活,曾經的一切都過去了。而且,曾經的洪門和青幫都等於已經覆滅,不妨我們都退出,讓他們自己發展,誰輸誰贏,都與我們無關。

月光正準備開口反駁,但此時一旁的思雅輕輕咳了一聲,月光聽到後立刻想起了他們前幾天的猜測,也猛然領悟到了謝文東的目的,原來他是想和平解決問題,而這個時候月光便開口了: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們要把藏在你們那的戴威交給我們,他是我們的殺父殺母之仇。

而此時,謝文東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深沉地表情,他並沒有思考很久,便斬釘截鐵地答道:那辦不到,戴威是我們龍堂堂主的摯友,而如今洪門唯一幸存的也隻有龍堂堂主了,其他的都被你們殺掉了。

月光猛然皺眉,略帶怒火地說道:那我們就沒什麽好談的了,不交出戴威,一切免談,不過你們不交也沒關係,我們會自己去找他,不過中間什麽人擋我們,我們就殺誰。

月光的話語中帶著赤裸裸地威脅,謝文東身後的唐寅還好,但五行卻憤怒地站起身來,每個人都異常憤怒,而謝文東卻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下,然後說道:這個世界上敢威脅我的人還不存在,因為那些曾經威脅過我的人都死了,不過我並不當你剛才的話是威脅,你殺了我們洪門幫主,殺了三大堂主,難道還抵不了戴威的命麽

此時,謝文東那雙獨特的丹鳳眼死死盯著月光,臉上的微笑早已消失,渾身散發出殺氣,而月光會懼怕麽答案不言而喻,隻見他堅定地說道:不能。

聽後,謝文東微微歎了一口氣,冷酷地說道:看來,我們沒辦法再談下去了。說完,他便站起身來,而他身後的五行以及唐寅隨即站了起來。絕命眾人見此,也是立刻站起身來,每個人麵帶警惕,童浪遙遠以及龍葵的手已經分別握在自己的武器上,隻要一有不對,他們會第一時間動手。兩方的人就這樣對峙著,整個酒樓充滿著陰冷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