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小別勝新婚

天然睡覺一向很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然覺得身邊仿佛多了一個人,頓時一個激靈驚醒了過

來。睜開眼睛的一刹那,一個硬朗的側臉就映入了眼簾,她一下子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小y頭,我回來了!”

看著天然瞪大眼睛的驚訝樣子,杜月城忍不住地彎下腰未,在他的麵頰上輕輕一吻,輕笑出聲。

聽到這熟悉的笑聲,天然才猛地回過神來,也顧不得杜月城風塵仆仆的剛回來身上還帶著灰塵,伸

出手來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投入了他的懷裏,直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傳進鼻端,天然才感受他的

真實存在。

“你終於回來了…”天然幾乎泣不成聲,狠狠地,死命的抱住他,再也不肯鬆手,這些時日的

擔憂,害怕,無助,還有見到他的驚喜,思念,此刻全湧了出來。

杜月城{殳有想到天然竟然會如此的激動,她的雙臂自然不會有多大的力量,可是她的那種在意她

,思念他的心卻讓他頓掃一路的疲憊,連夜趕回來呆然是值得的。

“世子爺,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妙竹的聲音輕輕的響起。杜月城走後,她和妨煙一直在針線房

學做針線,如今杜月城回來了,自然又恢複了以前的工作。

杜月城輕輕的拍拍天然的背,說道:“我先去洗澡,連著趕了幾天的路,身上髒死了。”

天然聞c言這才細細的打量,呆然看到杜月城衣衫帶著灰塵和髒汙,臉色微袖,鬆開了他說道“去

。”

“等我。”杜月城輕吻了天然的唇,然後迅速的準身離去,生怕自己舍不得離開,直接會要了她。

新婚時候的大袖帳子,大袖的錦被在出了月滿之日,天然就換了下來。大袖色看著喜慶,可是太晃

眼,天然還是喜歡素色的帳子。就如同此刻正懸掛著的水墨畫青績杖子,映在青銅仕女燈下,那淡淡的

素墨格外的清新。

素雅的床帳一半掩在床墊下,一半卻垂落在地,隱隱約約的露出了帳內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影。

體內的灼熱還未退去,那隻布滿老繭的手又在她的背後輕輕地摩挲,連帶著讓那一股酥麻震撼仿

佛更深入了一些。或許是因為分別太久,杜月城的動作很是狂野,天然不知道自己是在雲間還是地底,

由最初的迎合到身不由己的深陷,口中的吟哦斷斷續續,卻更激起了杜月城的**。

就在她幾忍受不住的時候,那一團熱火終於離開了她的身子,天然隻覺得渾身一輕,整個人如同

棉花一般一點也挪動不了了,任憑杜月城輕輕地伸手攬住了她,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麵頰、額頭和櫻唇上

她原本一動都懶得動,可是杜月城身上的火熱的氣息還是感染了她,輕輕的翻了一個身,卻一下

子感覺到那堅硬的異物又頂了上來。

“別…”天然不安的扭動了一下,他已經要了她兩次了,再這樣下去,明早她就不要見人了。就在她滿心驚懼的時候,杜月城總算停下了動作,天然不禁長舒了一口氣,心也放鬆了下來,又氣又

惱的橫了他一眼,隻是臉上的袖暈和雙眸裏的媚意並未退去,瞧在杜月城的眼裏不免又多了幾分衝動。

可他終究知道她的身子柔弱,隻是將她箍在懷裏,不甚滿足地低歎一聲。

大手撫摸著她後背,那微微凸起的關節,讓他心生不滿,低下頭說道:“你瘦了!”

天然頭枕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想起自己這些日以來的擔憂,淡淡一笑說

道:“怎麽會這個時候回來?深更半夜的,嚇我一跳。”

杜月城眉頭一挑,低下頭去說道:“因為有人承受不住相思之苦,所以連夜趕回未了,急著趕了

三天三夜,馬都換了兩匹。”

天然微饊一愣,這就是甜言蜜語了嗎?不管了,反正心裏聽著高興就行了,知道不是一個人單相

思就好。

“你回來了真好,我有好多事情要對你說,家裏發生了好多的事情,我一個人真的覺得很累,連

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天然輕微的抱怨道,眉眼間卻是因他的平安歸來充滿了喜悅。

杜月城剛想要開口詢問,隻聽到天然又接著問道:“你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我都不敢開口閂,

心裏想著你既然平安回來了,應該是得手了,可是心裏還是害怕,但是又想要知道.真是矛盾的很。”

杜月城看著自己懷裏的小人兒,不由得失笑出聲,看著她說道:“事情還算是完成了,塞種人和

馬賽格泰人目前是沒有時間搞什麽結盟了。“

天然撐起身子,看著杜月城,想起之前王爺答應自己的那些布置,脫口問道:“可是鎢滋國和維

吾族兩麵夾擊塞種人和馬賽格泰人?”

杜月城微微一晾,迅速地低下頭去,頃刻間對上天然晶亮的,閃著狡頡的目光,心裏突然有了一

種不確定的答案,略帶激動的問道:“可是你做了什麽手腳?”

“我一介婦人,哪裏有那個本事決戰於千裏之外’你太高抬我了!”天然話雖然這麽說,可是臉上

實在是壓抑不住心裏的激動,那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因為自己的呆斷,讓自己心愛的人得到了幫助,

那種激動和愜意簡直不能用言語來表達。

杜月城仔細的回想自己在塞外的情形,怪不得在那千鈞一發的時候,突然之間未了援手不說,王檀

部落也躲過了滅族之危,甚至一夜之間塞種人和馬賽格泰人都自顧不暇。又想起自己掌握的消息,那突

然散播的謠言,那一夕之間轉變的態勢,突然間有了些明了,隻是他還是有些不明白,她怎麽做到的。

“你是怎麽做到的?”杜月城攬著天然的手臂微微收緊,壓抑著心理的潮湧澎湃,低沉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