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處子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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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光頭老板的提議沒啥興趣,離開麻將館後,我去了趟橋洞,哪裏已經被好幾個流浪漢占地為王,確信高進不會再來,我心裏有點失落。

在外麵胡亂吃了點東西,回到小旅館,等待我的是黑壓壓的孤獨。

沒開燈坐在屋子裏,盯著插在電腦上的U盤發呆,那是胖子給我的,至今我都沒看過裏麵的內容。

看著看著,我仿佛感到背後有張巨口要把我吞沒似得,從沙發彈跳起來,拿起鑰匙,奪門而出。

今天是新年的第五天,也是迎財神的一天!街上已經有人開始放鞭炮。

我腦海中始終抹不去超哥說的那些話,正所謂空穴不來風,難道表嫂騙了我,她根本沒有離開這裏,還是離開了又回來?

表嫂是我心裏抹不去的影子,隨著時間推移,我越發清楚我與她之間沒有我想要的結果,但她依舊在我藏著。

坐在街頭,我給表嫂打了電話,意外的是電話還能撥通,可響了許久沒人接,正當我要放棄的時候,對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很粗魯的喂了幾聲就掛了段了!

表嫂的電話為什麽會是男人接的?

我聽著嘟嘟的忙音,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一路狂奔感到大東城娛樂中心,衝開辦公室的門,我氣喘籲籲的對著小金哥問道:“韓哲在哪?”

小金哥沉著臉,大喝道:“他媽的,還有沒有規矩了?”

這時,我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屋子裏還有其他人,有男有女,小月姐也在其中。

“出去!”

我咬著唇瓣退了出去,我的想法很簡單,找到韓哲就能找到表嫂,我急於想知道表嫂的近況,我怕超哥說的都是大真話!

坐在後樓出,我背靠著欄杆發呆,一陣迷人的香氣撲鼻而來,我下意識的捂住鼻子,戒備的盯著從裏麵出來的小月姐。

今天的小月姐格外妖豔,像一隻來著地獄的黑蝴蝶,從妝容到穿著全是清一色的黑。而真是因為黑的純淨,才會將她細嫩的肌膚村的更加白如初雪。

“小哥哥,見到我怎麽就跑啊!”小月姐彎下腰,豎起一根手指抵在我下巴處,她笑咪咪的對著我吐了口氣。“上次的事還沒做完,要不在這裏繼續啊!”

我的視線很自然的落在了她胸口的風景線上!

之前,小月姐穿的是條湖藍色的旗袍,胸前有衣襟,所以看不出她那裏的豐碩,今天她穿的是低胸抹裙,胸口領子像個桃心,將她兩顆沉甸甸的果實擠壓出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我盯著這道鴻溝在像一個問題,如果把小月姐跟表姐放一塊,不知道誰的勾比較深。

“小哥哥不乖哦!怎麽可以當著美女的麵想其他女生呢?”小月姐捏著我的小巴晃動幾下,賭氣的哼了聲。

我咦了聲,這個也能看出來?我有表現的那麽明顯嗎?

“小月姐,您就別捉弄我了,上次我也不是為了配合你演戲嘛!”我幹笑兩聲,試圖從她魔爪下逃離,可沒想到,她的手直接落在了我褲襠上,嚇得我一哆嗦,不敢動了。“月姐姐?”

“幹嘛?叫的奴家那麽甜膩啊,是不是對奴家有意思啊!”小月姐眉開眼笑的湊了上來,她的魔爪始終耷拉在我敏感處,雖沒再有大動作,但感覺很詭異。

這話我接不下去了,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美豔妖嬈的女人,更是綿裏針,點頭搖頭都不行,我索性不說話了,你愛咋整就咋整的,大不了被你吃了,我是男人我也不吃虧啊!

露出一副死魚樣,隨便她怎麽鬧騰就是不搭理,她一個人折騰沒了意思,也就放棄了。

“你找韓哲做什麽?”

突然轉變態度,讓我一下子接受不了,不等我回答,她管我要了根煙繼續說道:“他的事別打聽,那是阿金禁忌!”

我愣了下,聽小金哥的語氣,韓哲應該是他的兄弟,為什麽不能提?“韓哲是我學長,我隻是想跟他打聽一個人。”

小月姐哦了聲,了然的拍拍我臉蛋說道:“原來小哥哥心裏住著個人,怪不得看不上我呐!”

我臉一紅否認道:“月姐姐,你大人有大量,昨個事我也是......啊!”

我隻是想討個好,可沒想打小月姐會這麽直截了當,小手一番就握住了不該握的地方。

**被她掌控,我哪裏還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長那麽大,那地方也就被一個女人碰過,那夜表嫂為我服務的畫麵時常會出現在夢裏,而今天,我小兄弟的命運再次掌握在另一個猶如妖精般的女人手裏。

小月姐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處子小哥哥,奴家就喜歡大家夥!”

嘻嘻!妖媚的笑聲在耳邊響起,耳垂被柔軟濕潤的舌尖撩過,我渾身莫名顫抖起來。

“小哥哥,女人是用來偶遇的,可不是用來找的!也許在不遠的將來,你心裏那個女人就‘噗’的一下出來了呢!”

小月姐的視線落在了我雙腿間,平靜的眸子與她表情形成強烈的對比,這是個謎一般的女人。

握著小弟弟的手鬆開了,懸在心口上的心才放鬆下來!

回到遊戲廳,裏麵已經是人滿為患。看了眼辦公室,我走出了娛樂城。

打了個電話給胖子,他說今晚不過去了,不想一個人在家帶著,我去了麻將館。

今天館子裏的人多,老麵孔生麵孔都有,不過都是來看熱鬧的!

光頭老板坐在門口,胸口背著個包,手上拽著一疊五塊十塊的零錢,看著挺搞笑。他見到我,笑嗬嗬做了個裏麵請的動作。

我點點頭推開門,後麵有人不爽的說道:“剛剛那小子不也沒交錢就進去了?”

我好奇的回過頭,嚷嚷的是個眼睛男。

光頭老板也不生氣,收了他身後阿姨五塊錢後,衝著眼鏡男說道:“那小子是我兒子,你有意見?愛看不看,不看滾蛋。”

我嗬嗬兩聲,不再管外麵的事,走了進去。

館內就擺了一張桌子,已經有三人落座,聽三人談吐不像是同個地方的,但他們有眼神交流,我感覺他們應該彼此認識。

圍觀的人是裏三圈外三圈,我想擠也沒條縫擠,隻好站在外圍瞎看看。

差不多將近十點多,光頭老板帶著個人進來,我低著頭沒太在意,隻是感覺這個人的鞋子很亮,當他們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穿皮鞋的故意踹了我腳。

我不悅的抬起頭,迎上了一雙帶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