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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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我不可置信的看向胖子,厲聲問道:“這到底怎麽回事?”

胖子耷拉著腦袋不說話,整個人都萎靡的縮在那。

我氣不過踹了他一腳,他才愣過神來,喊道:“我不知道!媽的,那個女人陷害老子。”

胖子不過場合的跳起來,想要衝出辦公室,但很快就被小金哥的手下給壓製下來。

我有點懵,不過人既然在辦公室,就說明事情還有轉機。

我了解胖子,他不是那種衝動的人,這當中必定有隱情。“小金哥,經理,我從昨晚就在找胖子,但始終聯係不上,這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能不能告訴我怎麽回事?”

經理在小金哥示意下說道:“店裏明文規定,不允許泡妞,尤其是自己店裏的妞。”

我一聽,心想完了!

胖子昨晚一直在泡小波妹,兩人還一同去喝早茶,難道這事起因還在小波妹身上?

“你真幹了?”

胖子搖搖頭,他支支吾吾道:“就一起喝了早茶,牽了小手,連嘴都沒對上,就他媽衝出來幫混子,說我占大哥女人,那**沒說有主啊!”

從胖子嘟囔中我算聽明白怎麽回事了,胖子這是中了對方仙人跳了!不過胖子平日裏挺聰明的主,怎麽就上了女人的當?

“經理,小金哥,對方是什麽人?有什麽要求?”我白了胖子一眼,弱弱的問道。“要是錢的話,我們想想法子,不給小金哥添麻煩。”

小金哥吐了口煙霧,故作神秘的問道:“那要是錢解決不了的問題,你怎麽解決?”

我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小金哥幹笑兩聲,翹起長腿說道:“對方角色不大,不過背後大哥有點來頭,你們兩個是我們著青頭,按理說,我們是不會接這事的,不過看在你小子有點能耐,這樣吧,我給你出個道道。”

我一聽小金哥願意接手,連忙拽著胖子道謝。

“謝就不必了,我做個中間人,能不能挺過去,那就看你們自己造化了。”小金哥老道的收了胖子和我的身份證,作為抵押,隨後放我們離開。

胖子犯了店裏的規矩,這打工的事,也就這麽黃了。

我們找個了大浴場,錯錯晦氣。

“胖子,你家裏開大飯店的,吃喝不愁的主,為什麽要跑到那種地方打工?你不缺錢啊!”

我趴在板上,身後的大叔跟刨木頭似的,狠狠刷著我的背,疼的我忍不住哼哼叫起來。

胖子哼了聲,不甘心的說道:“你當我願意去啊,老子想賭錢哪個麻將館不能去,還不是為了我那個表哥,哎,這次算是陰溝裏翻了穿,被個女耍了。”

“你表哥?這又是什麽情況?”我聽著更懵了。“我說,那小波妹一看就是社會上混的,你胖爺火眼金睛,怎麽可能看不出來?正經女孩能被你這麽忽悠,我看你八成是瞅上人家波了吧!”

呸!

我開個玩笑,胖子卻認真起來。“你當老子什麽樣的波妹都要啊!那小婊砸住上城區,我之前在學校附近見過,沒想到她會在大東城混,我要不是想從她套點東西出來,誰大白天不睡覺,跟她攪合。”

上城區在北,大東城區在南邊,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地方,這個小波妹確實有問題。

胖子為什麽去大東城打工,他隻說是幫表哥辦事,其他的一個字都沒提!

要不是無意中撞見小波妹,也不會惹出後麵仙人跳的事。

“小波妹夥同他人訛你錢,你給錢就是了,怎麽會把小金哥扯進去了?你又不是凱子,就一臭打工的,能訛你多少錢?”

胖子幹咳了兩聲剛沒說話,我看他表情不對勁,睜了睜眼低吼道:“你,你不會跟人泄了底吧!”

“哎呀,煩不煩啊!我不就是被人捧了兩把,就沒把門嘛!你懂得,現在女生都吃這套,有錢啥妹子泡不到。”

我翻了個白眼,在搓澡大叔蠻勁下怒吼了聲,把胖子嚇了一哆嗦,誤以為我生氣了,不敢在耍嘴皮子,把事原原本本說了遍。

前麵都在意料中,胖子等小波妹下班後,打著車就去了附近的茶餐廳,地方是胖子選的,所以小波妹不可能事先安排人,隻有兩種可能。

打一開始,小波妹就有心宰凱子,這麽一來,說明她早就知道胖子的身份,有心要掉金龜,胖子肯定會上套,那夥人應該是尾隨而去。

還有種可能,胖子半路泄了底,小波妹臨時約人,那店經理又是怎麽知道出事,趕過去的呢?

胖子也說不清楚,他跟小波妹真的連嘴都沒親過,就是送她回去的時候,半路殺出來一幫人,上來就打,他拽著小波妹就逃,但還是被嘴上,挨了一頓打。

對方讓胖子準備十萬封口費,要是不交,就等死!

交涉不成,雙方又打起來,剛巧被路過的店經理撞上,喊了110,才得意逃脫。

“小波妹背著金主包小白臉,這是板上釘釘的事,而且金主已經起疑心。我看這小波妹是想找你當替死鬼,順便再訛你一頓。”

胖子唰的白了。“栓子,兄弟,你得替我想想法子,錢我能湊到,但這替死鬼,我可不幹。”

我白了胖子一眼,鄙夷道:“瞧你這出息的,還不如當初的我呢!走先回去再說,我晚上還有事。”

出了大浴場,胖子載我回小旅館,飯也沒吃,就跑了,說是回去弄錢,我想攔都攔不住。

怎麽感覺這事都有點奇怪,經不得推敲,整件事就是讓我感覺漏洞百出,尤其是經理出現的時機太巧合。

想到事發那晚,巷子裏被毆打的人,我更加懷疑經理在這事裏麵扮演的角色。

過了九點,我繞道去了棋牌室。

大冬天的,光頭老板坐在外頭抽煙,見我走過,笑嗬嗬的跟我打招呼啊。

不知道是我長得不夠大眾,還是其他原因,好像走到哪都容易被人記住。

我遞了個煙給光頭老板,與他站在門口聊了會,突然聽到裏麵傳來爭吵聲,光頭老板咒罵了句,叼著煙走了進去。

我跟著進去看熱鬧,打牌搓麻將的人紛紛站起來,圍著一桌起哄。

光頭老板大喝一聲:“誰他媽在我這裏鬧事?”

“有人出老千!”

不知道誰喊了聲,我嘶了聲,對這兩個字有種天生的敏感,就是聽不得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