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上不了台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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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迷信的人都知道人身上有三把火,頭頂一把火,肩上兩把火,象征著生命力!隨著人老善終,這三把火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熄滅,直到走向死亡。

正因為如此,所以很多時候你都會聽到或看到一些人說‘不要拍我頭,我最討厭別人拍我肩膀’之類的話,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來之火滅人亡這四個字,怕死唄!

當然這三把火沒那麽容易拍滅,人也沒那麽容易掛掉!要真被人拍兩下火就滅了,那豈不是天天有人恨死街頭。但要說有沒有這三把火,我是相信的!

小時候跟著老中醫學了三年,他就提到過這三把火。不過他將這三把火比喻成陽氣,人之將死,身上的陽氣不足就會看到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已經死去的親人、朋友,我就親眼見過。老中醫臨死前衝著他家大門說著些胡話,還從病床上爬起來,一步步走向門口,感覺像是被什麽東西召喚似的。

那時我年紀小不懂事,跑過去拽了他一把,老中醫地頭看我時,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把我嚇得半死,廢了好大一把勁才把人扛上床,拖了好幾天才離開人世。

事後,回到自己,有一天,我無意中把這事說給隔壁嬤嬤聽,她告訴我那天要不是我,老中醫就跟著去了!

雖然她沒說原因,長大後,我多少明白了嬤嬤的話,但想想也是無中生有,沒覺得是我的問題!直到後來在老家見過不少這樣的事,也就把三把火放在了心上,有了些江湖上該有的臭習慣臭毛病,隻是沒想到進入這行之後,發現這道上的人比我還講究這三把火!

壓肩!拍頭!對於行內人來說都是大忌,這已經不是你拍我一下,跟你記仇這麽簡單可以了的,遇上凶煞之人,那可真是要見血才能收場的!

有些地方講究的連說都不給說,所以當我說壓三頭的時候,楚白自然是懂了,即便他是江南乾門的人,也不得不遵守行道裏的講究。

不過也正因為這個小插曲,我看到了一個機會。

有些行話隻有行內人能聽懂,當楚白收回手的時候,我留意到了另外三人的神情各有不同。

丘木子與他的人自然不用說,都是同道中人,我點撥楚白的時候,丘木子眼皮子抖動了下,或許他在差異我是怎麽知道壓三頭這三個字,或許也因為我會公然懟楚白,期間的理由隻有他自己知道,但他動容不假。

而另外三人就有點意思了!且不說結巴男,另外那對小情侶聽到壓三頭的時候,女的忍不住笑出聲,跟自己的男人輕聲嘀咕著什麽。旁人有沒有聽到我不敢說,反正我是聽到了,她在取笑。

結巴男坐的最遠,他在女人發出笑聲的時候扯了下嘴角,雖然很細微,但也剛好透露給我一個訊息,蘇七七讓我提防他不是沒有道理。

在我這裏吃癟的楚白瞥向不知輕重的女人道:“好笑嗎?”

女人看了眼楚白不以為意道:“不好笑為什麽要笑,自然是好笑才......啊!”

不等女人說完,楚白已經隔著中間的男子給了她一巴掌,沒打在臉上,落在後腦勺上的重量不清,女人被打的有些發懵,估計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就挨了打!等她反應過來後,最先找的不是楚白,而是坐在她邊上的男友。

“親愛的,他打我,你幫我打回去。”女人扯著男人的衣服,梨花帶雨的哭訴著。

還沒開局就這麽精彩,我端著酒杯在眼前晃動著,活該著女人不懂規矩,有眼無珠了。

想著楚白會不會繼續發揚他大少爺跋扈的性子,餘光瞥見一雙哀怨的眸子,我皺起眉頭一口喝盡杯中酒,腦海中浮現出在別墅外看到的那一幕,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女人糾纏了男子許久沒有得到回應,便開始當眾作了起來。

要說男人選女人一定要選出得廳堂的就是這個道理,在這種場合下,聰明的就乖乖閉上嘴,忍一時風平浪靜。可惜這女人不聰明,還很愚蠢。

被糾纏的男子起身,二話不說連續扇了女人好幾巴掌,直接把女人打到在地,還不忘補上兩腳。

蘇七七見狀放下杯子就要出麵,被我一把扣住手腕。她咬著唇瓣一臉不爽,覺得我不該攔著她。男人打女人是很可惡,但以容夫人的性子,她斷然是不會管這樣的閑事。

“女人不懂事,帶回家教育,再這裏算是打給我看的嗎?”

事因楚白而起,這個時候又開始當好人,這位大少爺的心思真不好琢磨!

男人疑惑的望著楚白,他剛鬆開女人就被楚白一腳踹翻在地!“楚少?”

楚白扭動著脖子,對這兒男子又是一腳。“帶這種女人出來丟人,你是故意不給我麵子了!當著我麵教訓女人,想要表達什麽?教我怎麽管女人嘛?”

蘇七七切了聲,誰都看得出楚白在無中生有,但誰也沒出聲阻止。

楚白回頭看了眼容夫人,剛剛那聲切太入戲了,偏偏就在那麽安靜的情況下冒了出來,想聽不到都難。

“容夫人覺得我說的不對?這個那麽開心的日子,小二爺頭一回來我們這玩兩把,偏偏與這種上不了台麵的女人在一桌,多喪氣啊!”

“這裏上不了台麵的女人何止一個,楚少要一並教訓了嗎?”

蘇七七反擊回去,我是攔不住。

楚白挑起眉,房間裏一共就三個女人,容夫人不會說自己,那還有一個不就是他自己帶來的女人嘛?

我看向丁香,她坐在台上喝著她的酒,仿佛身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也不在乎蘇七七的話。

楚白收縮起瞳孔,他聊起劉海衝著服務生道:“這兩個除名,丘木子你來。”

丘木子放下手裏的話,示意身邊的兩人離開。

沒有荷官的局,性質就不同了。

看著那對男女被服務生請了出去,我忽然意識到這是場戲。

“我聽說小二爺曾在丘木子手下學過三天,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確切的說是兩天半,第三天下午就離開了。”

楚白哦了聲,他走到丘木子剛剛站立的位置,衝我詭異的笑笑道:“既然有這份淵源,不妨今晚就來一場師徒大對決吧!由我替幾位服務,好久沒有摸牌了,若有生疏還請幾位原諒。”

丁香站起身,被楚白一個眼神嚇得坐了回去。

“雖然,我不在局裏,不過我這上不了台麵的女伴應該可以替我摸牌下注什麽的,小二爺可不要因為她是新手就欺負她喲!”

我笑笑沒搭話,楚白熟練的拆開一副牌,陰柔的事先轉向丘木子問道:“你是師父他是徒弟,那我們就從你教他的第一個玩法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