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好消息大人情

“喂,我聽他們叫你小二爺,你該不會就是流城那個小二爺吧!”

“能被人喊爺的都是大人物,你看我這樣子像嗎?”

小荷官上下瞅了我好幾眼搖搖頭道:“確實不像!管著喊爺的都是老頭,你看著也就跟我一般大,喊哥都嫌小呢!”

沒想到在這種小地方都有聽過流城小二爺的稱號,我是該高興還是哭啊!

“流城小二爺稱號那麽響,我也就隨便拿來用用而已,繼續說說賭場的事唄!你說的高手都有哪些人?說句不好聽的話,場子裏像你這樣撈外快的人不少吧,有高手在還敢下這手,不怕丟海裏喂魚?”

小荷官得意的揚起下巴道:“大家都在撈,我怕啥?何止我們撈,管事都在撈,還說讓我們多撈點,馬老板都不管事,誰還來管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想要一次性端掉這個鍋還真有點麻煩!

“敢不敢做筆大的?”

“你的意思是要拉大局?”我點點頭,小荷官嘟起嘴想了想道:“據我所知,想玩大局的一般都不在場子裏做,管事的也不會白看著你做局,你要真想玩大的,我給你介紹路子!”

我摸著下巴皺起眉頭道:“這樣啊!你一天最高能拉多少貨?”

小荷官伸出一隻手,我好奇的問道:“五千?”

她搖搖頭道:“五萬!我算過一筆賬,以我這個速度想要掏空整個賭館至少要三個月。”

暫且不管她的話真假,依她這個數來說這家場子並不盈利,或許跟撈外快有關。

心裏盤算這如何做局時,胖子從外麵回來,他還真帶著吃的回來,我瞅著還有點時間便讓小荷官再睡會,與胖子去外麵抽煙。

大約把場子裏的情況說了下,小荷官並不清楚那些高手是誰,隻是每次有人出千的時候,那些人就會衝出來。

我說了幾個人的長相都被她一一否定,換句話說這場子裏,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人潛伏者,而這些人很有可能來自江南乾門。

楚家準備回歸第一仗就瞄上了馬蒼龍,換成我也會這麽做。

馬蒼龍好賭,他名下產業眾多,大大小小賭場遍布整個上城區,我若是楚家也會挑他下手,滅了他等於收複了小半個賭勢。

馬蒼龍跑路了,下一個目標便是大東城,這裏有全城最大的賭館,還是帶牌照,如此一來,楚家想在這裏站穩腳跟就不難了。

這都是表麵上的花樣,但真要說能不能站穩還得看這裏的行情,縱觀全貌後,我才想明白,楚白為什麽執意要娶夜未黎了。

夜家在這裏的勢力即黑即白,兩家聯姻,楚家無意是如虎添翼,想要吞並整座城市的賭勢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所以,我相信楚白不會這麽容易讓夜未黎死掉,那場車禍別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說不定現在夜未黎就在他手上。

想到這裏,我不由握緊拳頭,眼裏冒出冷光。

天亮了,阿玖匆匆而歸,他去了趟賭場,摸清了情況,正如我想的那樣,那些賭客沒再回賭場。

小荷官說的事實,現在賭場都在找她。

吃過早飯後,胖子去續房,我讓阿玖找到昨晚的那些人,隻要保證他們不再來找麻煩,我就能讓小荷官回到賭場。

布置好一切後,發現小荷官看我的眼神變得奇怪。

半天時間很快過去,一點左右找上門的不是阿玖而是許久不見的清水,這讓我頗有意外。

不便他與小荷官見麵,我示意他去樓下等我,離開時,我囑咐胖子不要亂來後,才匆匆離開。

離開流城的這段時間,我從未想過會脫離開七爺的監控,他愛咋地就咋地,隻要不來找我麻煩,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麽不妥,對我而言離不離開周遭都沒有半點改變。

“七爺讓你來的?”

清水看了眼樓上的小荷官道:“她就是你找到的敲門磚?”

“她不知道我是誰。”

清水點點頭往前走了兩步。“七爺讓我過來幫忙,場子裏外都已經安排好,阿玖那邊也有人過去墊後,七爺讓你放開手幹,不用顧忌善後事的問題。”

我吐出煙霧咯咯笑了兩聲。“我已經不是流城的人了,他不用做到這步!”

“小二爺說的話,七爺也是這麽跟我說的。”清水笑起來。“他知道您會拒絕所以讓我帶句話給您,不管您認不認您都是他心目中的小二爺,不管你在外麵做什麽,第一仗一定要幹的漂亮幹的轟動,才有人會在意你。”

說完,清水走了,他帶來了好消息,也帶來了一份人情!

不得不說七爺懂我,比我還了解我自己,如果不是魏一鳴的死,或許我不會有想脫離他的念頭。

我若沒有及早發現他的意圖,或許現在我已經成為眾矢之中的叛徒了。

下午三點,阿玖才珊珊而來,昨晚那幾個賭客已經被處理,他們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賭場。

小荷官眨巴著眼,從她視線中我看到了一種崇拜!

現在還差一步,我眯起眼,獨自離開小賓館,前往上城區。

整個環節還差一個人,那就是馬蒼龍的義女容夫人!

第一次前往容夫人的府邸,心裏還是有些緊張的,雖說我與她早有口頭協議,但經曆過了度假村後,不知道她會不會改變主意,當然她的抉擇並不影響我的決定,隻是我不想憑空再添一個對手。

容夫人是我最不想麵對的敵人!

傭人將我帶入書房,上了好茶等候。

府邸的格調與容夫人一樣呈現著無盡的黑,若不是知道她是個女人,光是看這樣色調還以為住在這裏的是個男生。

冷硬的線條,黑白灰的色調,還有那些動物骨頭的裝飾,隨處可見的神秘,真的是一點都不溫柔。

等了快一個小時,容夫人才推開門走了進來,黑色旗袍裹住了她修長的大腿,胸口有個心形的鏤空設計,雖然有薄紗映襯但胸口的風光依舊一覽無遺,影影綽綽的透視感讓這件並不出彩的旗袍有了神秘感。

容夫人是個很會穿衣服的女人,她酷愛旗袍,酷愛黑色,渾身上下散發著冷硬的美感,猶如我第一件見到時那般,冷若冰霜。

長發盤踞在腦後,洗白的脖頸上有著不規則的紅點,有深有淺,細心觀察下,在這些紅影下還有點光澤。

留意到我打探的目光,容夫人拎起衣領想要蓋住那些紅影,無奈旗袍的領子是做死的,再拉也隻就那麽點高度,非但擋不住反而更引人注意。

我扯過蓋在沙發上的蓋布,走到她跟前圍在她脖子上,摸摸她腦袋回到遠處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