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美人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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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用石頭劃掉牆上的痕跡,一邊思索著圖像下反應出來寓意,小黑究竟想告訴我什麽?

夜深人靜下,我閉目養神,在牢裏很難可以睡上安穩覺。時不時會有人進出,也時不時會傳來鬥毆聲。

不管你在外頭有多牛掰,也不管你年齡大小,在看守所裏,隻看向後順序,老大走後,老二頂替其位置。在這裏任何事物都將一個秩序,牙刷牙膏杯子等生活物品必須整齊排列,條紋毛巾一定要折疊出同色,不能有其他顏色出現,各種奇葩規矩在這裏都是正場的,不得有半點異議。

就跟電視上演的一樣,犯人進來都要先洗冷水澡,然後領了衣服去挨訓,受教化,還要外出做義工。被關在這的雖說犯得不是大罪,但一樣會被欺負,所以說到底,到哪都要學會做人,學會了少吃點苦。

迷迷糊糊間,感到有什麽東西跳到了跟前,我順勢把小黑揉進懷裏,在單人床上蜷起身子,意外的一覺睡到大天亮,還坐個了奇怪的美夢。

夢裏,我抱著一個身材好到爆的黑美人,整夜纏綿撕磨,黑美人有一頭長及腰身的黑發,發質粗硬,摸在手裏,十分紮肌膚,但也因為這樣的粗糙,在結合中有了異樣的體驗,讓人欲罷不能。

聽著黑美人在剩下嬌喘,我難耐的挺動腰身,抬頭看向她,一雙金燦燦的眸子深深盯著我,咋看之下,我心跳驟停,猛地彈跳起身,後腦勺撞在了牆上,吃痛的清醒過來。

好好的一個春夢盡然被一雙金瞳給破壞殆盡,盯著蜷縮身子躺在我身側的小黑,我大腦空白一片,夢裏的黑美人會是這小家夥嗎?

OMG,怎麽可能!一定是昨晚被秦無陽瞎的,才會做這麽奇怪的夢。

抹了把臉,不放心的扯起褲頭,看了眼自己的老二,挺正常的,才鬆了口氣。不過,我有沒臉沒操的想著,要是小黑真的猶如夢裏美人那般,收了也不錯,嘿嘿嘿!

臆想下,我不由笑出聲,吵醒了一旁的小黑,它抬起頭瞄了我眼,雙眸金光琉璃,宛如夢裏的黑美人,看著看著便看入迷了。

哐哐兩聲,牢房門被人打開,進來個小警察,他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小黑竄到我懷裏,今天不知道為什麽它看起來特別的安靜,而且還懶洋洋的,十分沒精神,該不會是昨晚凍到了吧!

心裏泛起一絲不安,想著幹淨出去,給它找個寵物店看看。

過來給我辦理手續的正是替胖子打官司的那個,從他那得知,胖子昨天就放出來了,現在在‘流城’。

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家寵物店,我讓司機停車,帶著小黑進去看病,檢查下來,這家夥比人還健康,獸醫笑我太緊張,就把我轟出來了。

律師好幾次想逗弄小黑跟我套近乎,不過小黑不買他的帳,不僅如此還撓了他,一爪子下去,律師那雙白白淨淨的手立馬出現三道杠。

我連聲道歉,律師倒也不計較笑笑道:“不礙事,小二爺新收的寵物很猛,像您的性子。我曾聽人說,養寵生猛忠主!”

這馬屁拍的,我隻有尬笑的份。

“小二爺,有句話不當講,關於麻將館的事,還請您三思。”

我挪動了下身子轉向律師,好奇的問道:“這話從何而起,麻將館的事與我何幹?我有什麽好三思的?”

律師被我問的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失言了,立即扯開話題道:“小二爺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將來您坐館後,這麻將館可不再是單一的賭館了,七爺希望那裏正常化合法化,所以小二爺......”

“你多心了,我並無意當坐館。況且,現在說這事還早,就算七爺有心變革,中間還夾著個馬蒼龍。律師有心幫七爺,倒不如找找有什麽法子把馬蒼龍送進監獄,關個終身或是八百十年的也成。”

律師被我說下了,他歎了口氣看向車外,我感覺他是有意替七爺來探我口風的。雖說我想坐館,但對黃河路的那家沒啥興趣。

車子從後門繞進商務樓停車場,東哥帶著大熊與人字拖在下麵接應,看到我後,大熊笑嗬嗬的喚了我聲,人字拖跟在邊上衝我點點頭,算是打過照麵,一幹人乘坐電梯前往七爺的辦公室。

這時,我才知道,今晚,七爺替我辦了慶功宴,也在今晚,他正式把我介紹給‘流城’另外兩個有分量的人物。

惡人街的老大,魏一鳴,還有一個戲子,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花名叫熙鳳,人稱鳳姨,取名來自於古典紅樓夢裏的王熙鳳,不過人長得可比襲人要妖孽嫵媚多了。

可能是因為唱戲的原因,那身段柔美纖細,隨著她一顰一笑中,柳腰就跟無骨似得亂顫,真怕她大個噴嚏,那細腰就折了。

鳳姨保養的很好,三十多歲的女人,麵帶桃花,肌膚嫩跟新磨出來的豆腐似得,掐一下就好似要碎了似得。小翹鼻,新月眉,一雙鳳眼與容夫人有幾分相似,瓜子臉下,一粒腥紅的血痣不偏不倚正長中心,幽幽紅光閃發著攝人心魄的光芒。

俗話說美麗的女人如毒藥,鳳姨不僅當得起這個稱呼,還是名副其實的行走毒液。

七爺在介紹鳳姨的時候,還特的關照我,這女人渾身是毒,前往不要碰她的手鐲,動一下,小命嗚呼。

虧得七爺提醒,不然剛才我就會因自己的好奇心斷送了性命。

鳳姨兩隻手腕上戴著兩條蛇形手鐲,做工精致栩栩如生,就跟真的一般。

“七爺又取笑我,奴家就是個唱大戲的,哪裏滿身毒液了,你看看你,嚇得小二爺都不敢靠近我了。”說話間,鳳姨抬起手勾搭在我肩上,脖子被什麽冰涼的東西觸碰了下,驚得我連忙躲開。

扭頭看起,戴在鳳姨手臂上的手鐲動了起來,蛇頭昂起衝著我吐出紅杏,嚇得我接連倒退,摔在了阿玖身上。

屋裏響起一片笑聲,我的老臉啊,丟盡了!

一身戲服的鳳姨,扭著腰肢靠近我,纏在她手臂上的兩條細蛇,隨著手臂擺動,不斷盤踞收放,要不仔細看,真的難以察覺它們是活物。

“小二爺,不用怕,老實回答我平時愛用那隻手擼管啊!”

啊?

我一下子沒反映過阿萊,全身心的抗拒著鳳姨的靠近,小時候被蛇要過,所以特別怕這種冷血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