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從正麵肛,還是反麵交,李道士V癡漢曹,那基本上都是穩輸無贏的局麵,尤其是當對方的人道龍脈之力進一步圓滿,這種可能性更是無限接近於零,但是道士有一個曹操沒有的優勢他上麵有人。

表麵上他是窮吊絲,但是真實身份,卻是個隱藏很深的仙二代,師傅是神仙,幹媽是神仙,就連二叔祖,那也是神仙,更別提他還有一大串神仙的把柄。

道爺我打不過你,那沒關係,道爺找神仙來出頭!

雖然五方五老中的東方青帝九炁天君被與玉皇大帝的旨意給召了回去,但是道爺完全可以再找一批神仙來對付你,而這,便是道士最終想出的,對付老曹的方式,這年頭,誰跟你比能力啊,比的就是後台。

所以在救了自家的幾個妹子後,道士當即派出薇哥兒去找老幹媽,這位平常不顯山顯水的媽祖娘娘,可是跟觀音菩薩、黎山老母齊名的大神,對付一個小小曹,豈不是手到擒來。

但這還不保險,畢竟老幹媽不是那種特別好戰的神仙,所以他準備再找一個打架成神,而且與曹操有恩怨糾葛的,也就是自家二叔祖忠義神武關聖大帝,簡稱關二爺。

有的時候,人品還是很重要的,在三國時期,關二爺算是第一流的武將,但誰都不敢說是最強的那一個,畢竟前麵還有一個呂布大神在頂著呢,而且像是趙、許、典、馬、張、太史、夏侯等一大批猛將牛人也在爭著排名。

但若是論死後混的最好的,那必須得是二爺,不僅曆朝曆代的皇帝老兒加封加職,民間也自發的香火供奉,廟宇點滿神州大地,為什麽,這就是人品硬的好處,提到二爺,那簡直就是忠義的代名詞,勇猛的化身,甭管喜不喜歡,這就是事實,所以生前武力值跟二爺差不了多少的典、許二人,死後也隻混了個鬼將,還是在癡漢曹的幫助下。

但是關二爺叫什麽,關聖帝君!在神仙之中,帝君這個詞可不是誰都能當的,三皇五帝是帝君,五嶽大帝是帝君,五方鬼帝是帝君,文昌帝君、東華帝君等等,最低的也是能在七十六等仙家中排前三十的角色,老曹的人生目標不就是這個麽。

所以說,先贏的不算贏,後輸也不算輸,死了之後還能贏,那才是真的贏,很明顯,二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生贏家。

在江嶺地界中的一個不知名的小縣城中,除了縣衙外,就要屬兩座廟宇最為高大,前者是文廟,拜的是孔夫子和曆朝曆代的高考狀元,後者是武廟,祭祀的則是武聖,這也是二爺的眾多外號之一。

然後在一個夜晚,幾個小鬼扛著個簡陋的擔架,擔架上是一個差點被裹成粽子的傷員,以醫鬧的氣勢,衝進了這關帝廟中,然後把擔架往地麵上一砸,幾個小鬼就化作黑氣消散,隻剩下那傷員抱著泥胎像的大腿,用淒慘的聲音叫道:“關二祖,你家侄孫兒被人打了啊,你得為我做主啊……”

李道士嚎了半晌,洋蔥水都抹了三次,終於那泥胎像上金光一閃,穿綠袍,帶綠帽的關二爺從中走了出來,拉風的胡子一捋,鳳眼一睜,“侄孫兒,這是何故?”

道士頓時添油加醋的將事情這麽一說,重點在於曹操多麽凶殘,多麽可惡,不過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關二爺聽了後卻是半晌不語,完全沒有想象中的大怒,回頭就斬了那曹孟德的氣勢。

“此事某家也聽說過,隻是人間之事,某家不好參與啊。”

咦,二爺什麽時候這麽大公無私了,他不是一向護短的麽,道爺今日都打扮的這麽慘了,對方怎麽不為所動似的,標誌性的紅臉居然露出為難的神色。

‘難不成,就是因為對方是曹操?’李道士心思電轉,瞬間抓住了重點,話說這老曹和二爺的關係,就像是言情劇中的男二號高富帥和女主角傻白甜,這二爺,可是癡漢曹當年唯一愛過的男人,要錢送錢,要官送官,要妹子送妹子,就差跟劉大耳一樣陪睡了,奈何劉大耳的男豬腳光環是巨大的,二爺硬是拋棄了鮮花豪車,跟著劉大耳艱苦創業去了。

就連二爺死後,屍體貌似都是對方安葬的,難不成在二叔祖的心中,還是有些小愧疚?

所以說,自己一開始的嵌入點就選的不好,不過現在改還來的及。

李道士多麽機靈的人物,這麽多想法隻在一念之間,表情不變,立馬改口:“其實,這倒也罷了,唯獨有一點,才是最令侄孫兒最氣憤的,那曹孟德明知我是中山郡王之後,還敢下殺手,言辭還頗不恭敬”

就好比言情劇女主角一聽跟男主角的事,智商保準降格,這二爺聽到此事跟自家大哥有關,頓時色變,低喝道:“他說了什麽?”

道士咬了咬牙,滿臉義憤填膺的表情,“他說,劉玄德當年僭越稱帝又如何,如今還不是一抔黃土,孤生為漢臣,死為鬼雄,它日成真仙,豈不是比他要強上百倍,正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如今碰上了你,必然要讓你劉家絕種!”

話還沒說完,一股鋒銳到極點的殺氣就爆發了出來,周遭土石磚瓦瞬間裂開了一道道口子,沒過一會兒,整座武廟就像是道士身上的傷勢一般,淒慘的很。

“你說的可當真?”關二爺低喝道。

“二叔祖看看我身上的傷勢,不是曹操掌控的人道之力,又是被何種力量所傷,而且倘若我說的是假話,就讓我從此在劉家族譜中除名,從此再也不認玄德公之後!!”李道士滿臉堅定的道。

“這”關二爺麵露猶豫,大概是同性相斥,老曹和老劉的關係可是標準的眼前笑眯眯,背後捅兩刀,說這種話,幹這種事的可能性很大,這就有些不能那忍了。

李道士一看如此,頓時決定再加把火,咬著牙,一瘸一拐的站起身來,“二叔祖,實話實說,侄孫兒被揍一頓不算甚大事,唯獨我玄德公威名不能落,二叔祖不信的話,可自去與那曹賊對峙,侄孫兒隻得傷勢稍輕,便與曹賊拚死一搏,不至祖宗名聲掉落。”

隨著演技的爆發,道士出門的氣勢,還真是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剛出了門,果不其然,就聽到後麵傳來一聲大喝,“站住!”

李道士回頭,隻見關二爺正輕撫著冷豔鋸,寒光偶從麵上劃過,居然顯出一種冷酷的藝術感來,“此事我會去找那曹操對峙,倘若為真,大哥雖去,但是這名頭也還輪不到你這小輩來維護。”

“多謝二叔祖!”道士大喜,他之所以敢這麽說,便是有六成的把握癡漢曹不會與對方見麵,這老曹的性格,在後世都被不知研究多少次了,所以論起對他的了解來,道士可不下於任何人,絕對是知道,這位生來一副疑心病,從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在這個能否升仙的重要關頭,絕對會避開與任何神仙中人見麵,以防萬一被埋伏,而一旦有這種情況,以關二爺高傲的個性,事後根本不會給對方解釋的機會,就真的不是屎也是屎了。

當然若是老曹良心大發,或是覺的二爺人品滿滿,不會做出這種事來,那道士就沒辦法了,大不了就不姓劉唄,道士這小小李叫的還挺順口的。

“對了,二叔祖,你可知道武侯墓在何處?”這也是道士之所以過來,第二個重要原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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