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姚天一臉恍惚, 喬導連忙解釋，“他們都是新手群演, 你不用嬌慣他們, 啥角色都行。”
說完指了指駱東樹、葉錫元、薑寧三人：“你別看他們三個現在裝扮的人模人樣，今天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當群演屍體，當時那個慘樣，我都不忍心在他們麵前笑話他們。”當然剛剛這群人還衣著光鮮地領了盒飯。
羅夢雨、時淮等親眼看到當時場景的嘉賓都是抿嘴忍笑。
而駱東樹、葉錫元、薑寧則是麵無表情地看著喬導。
喬導抬著下巴, “怎麽！我說錯了。”
葉錫元下意識做了推眼鏡的動作, 摸到了鼻梁才意識到沒有眼鏡, 就做了按壓鼻梁骨的動作, “喬導，你是否忘了, 接下來, 你也是和我們一道的。”
薑寧：“我們倒黴，你也沒有好事。”
駱東樹：“其實群演屍體挺容易的，你可以試一下。”
聽完他們的話，姚導靈光一閃，他似乎想到了下午如何折騰這些嘉賓了，當然可能要委屈一下喬導。
不過嘉賓闖禍，導演負責, 誰讓他是楚萱他們的總導演。
他可是聽了不少次。
相信聽完他的計劃，那些投資人、製片人也不會給他打奪命電話了。
姚天導演：“這麽說來, 我就不和馮導搶活幹了，畢竟你們上午領了噗……盒飯，哈哈哈……紅包別忘了多坑一下。”
臨走前, 楚萱隨口問了一句，“姚導, 我們下午應該不用再領盒飯吧。”
時淮倒沒有這方麵的顧慮，“盒飯沒問題，紅包能加倍嗎？”
姚天笑眯眯道：“下午你們就知道了，大家下午見，不要讓我等急了，如果導演生氣了，演員會比較倒黴。”
眾人：……
……
離開姚天導演，大家開始往回趕。
楚萱托腮沉思道：“你們說姚導最後那句話，是不是在提醒我們要小心馮導。”
葉錫元：“馮導應該不會生氣，戲已經演完。”更多的應該是給他們放狠話。
時淮：“可是我們放了他的鴿子。”
他緊張地看向喬導：“喬導，馮導不會將我們的盒飯撤了，扣我們的紅包吧。”
喬導嘴角直抽，指了指前麵：“人來了，你們自己問。”
從楚萱外出，到救人、警察做完筆錄，再加上大家聊天的時間，基本上一小時過去了，馮導他們也吃完了。
而且他們已經上工了，喬導他們正好經過馮導他們的片場。
此時馮導正在給男主柯寒講戲。
柯寒眼尖，注意到喬導他們這一大群人，提醒道：“馮導，他們回來了。”
“來的正好！”馮導將手中的劇本卷了起來，將袖子一捋，大步朝著喬導他們走過去。
片場的工作人員見狀，也停下來開始看熱鬧。
時淮看到馮導的架勢，有些害怕：“馮導不會是來和我們算賬的吧。”
“應該不是吧！”楚萱嘴上這樣說著，腳已經挪到喬導的身後了。
羅夢雨她們見狀，也挪到了喬導身後。
喬導沒想到，隻是一個錯眼，他的後麵多了四條尾巴，時淮這家夥居然還想挪，被駱東樹踩住了鞋子，壓根沒地方躲。
楚萱義正言辭道：“喬導，我們跟著你混！”
羅夢雨右手做打氣加油狀：“喬導，你要護好我們。”
喬導：……
這也不關他的事情，一個個都想著往他後麵躲幹什麽。
他看向楚萱：“楚萱，你惹得麻煩，自己出來解決。”
楚萱微愣，見馮導已經走到麵前，她隻能歎了一口氣，挪到喬導麵前。
邢綺晴握了握她的手，柔聲道：“沒事，你沒錯！”
楚萱：……
有些不敢看同伴了，更加心虛了怎麽辦？
馮導走到大家麵前，先是注意到被駱東樹推著的薑寧，他的頭上的圍巾沒有拆。
馮導歪頭觀察了一下，默默點頭，打算給劇組的造型師加個雞腿，別說這個衣服確實挺好看的。
“喬導！”和喬導打完招呼，視線就落到他旁邊楚萱身上。
她麵色淡定，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亭亭地立在那裏，原先想象中的拘謹和不好意思絲毫沒有，隻是在你看過來時，對你淺淺一笑。
係統說過，就算慫也要理直氣壯地慫，自己一旦氣弱，可能會被別人欺負。
這樣的姿態，加上現在的妝容，讓馮導想要為難的心思徹底消散。相關的圖片和視頻他之前已經在網上看了，說實話，這人的身手不錯，如果楚萱露出一點拘謹，說不定他會調笑幾句，現在這個樣子，他反而不想了。
“楚萱，你做的不錯，算是給我們劇組做了一個好宣傳。”馮導滿臉笑意。
他們劇組可是省了不少宣發預算，而且之前看到楚萱那個裝扮，他忽然又有了一個靈感，打算讓楚萱幫忙拍攝一個小片段，就是通俗的和男主相處的時候，淩霜瀾也是頭戴麵紗的裝扮，當然麵紗不小心吹落這個場景一定要在。
後續女主在蓬萊偽裝的時候，有了類似的裝扮。
卿卿類卿！
雖然套路有些土，但是他喜歡，而且總要有一個男主對女主心動的錨點吧。
這下輪到喬導不滿意了，“ 馮導，楚萱可是我們節目組的，她隻是一個群演，怎麽成了你們劇組了？“
馮導挑眉：“怎麽不是了，我還需要她在拍一些鏡頭。”
楚萱不解：“馮導，我們不是全員都滅了嗎？”
時淮一錘掌心，“我明白了，馮導，你是不是讓男主想方設法複活我們。”看來他們的演技得到了導演的肯定。
馮導斜了他一眼，“放心，沒有那個心思了，隻是請楚萱幫忙補拍個鏡頭，用不了多少時間。”
時淮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想起他們的盒飯和紅包，“那盒飯和紅包呢？”
馮導嘴角抽了抽，“放心，這些也不少，你們先去吃飯，楚萱留下補拍。”
楚萱看著遠處正在搭建場景的工作人員，“要現在開始嗎？”
馮導點頭：“嗯，時間緊。“
羅夢雨擔心道：“馮導，需要多長時間？”
馮導：“放心，不會餓著楚萱，如果順利，一兩遍過了，馬上就結束。”
楚萱看了看其他人，“你們先去吃飯，要不是我，你們早就吃完了，沒事，相信我，我演技挺好的。”
她說完這話後，大家就更加擔心了。
現在不提演技，大家還能有個盼頭，如果補拍鏡頭考驗演技，楚萱別是要折騰一下午。
馮導見大家還是不放心，說道：“你們放心，這段鏡頭，楚萱不和其他人演對手戲，台詞也比較少。”她雖然演技不好，但是鏡頭感一直是嘉賓裏最好的，所以應該花費不了多少時間。
這下不止嘉賓放心，楚萱也鬆了一口氣。
……
馮導劇組準備的盒飯不錯，葷素搭配豐富，柯寒還給大家加了三道菜、買了奶茶。
羅夢雨用筷子搗著碗裏的飯，憂愁道：“不知道楚萱現在怎麽樣？”
何芝蘭抿了一口奶茶，“要不我們快點吃，一會兒去看。”
其他人一聽，也加快了速度。
……
馮導劇組。
馮導坐在監視器前，神色嚴肅。
楚萱持劍站在一顆巨大的梨樹下，還是原來的那套古裝，頭上罩著一個淺藍色的紗巾，比起楚萱之前略微粗糙的圍巾，她現在帶的紗巾質感更好，而且邊緣綴著銀白的鏈子，那是一個暗扣，隻要楚萱做某一個動作，不用她動手，就可以自動脫落，也不用卡鏡頭。
這拍的是一場大師姐淩霜瀾梨樹教學的畫麵。
此時仍然穿著低級弟子服的男主和其他群演在一起，坐在蒲團上，看著淩霜瀾在梨樹下舞劍，進行觀摩學習。
楚萱隻需要按照武術指導老師的吩咐，邊舞劍邊說一段劍訣，不需要和其他人說話，這幕就結束了。
楚萱站在梨樹下，持劍指著前方。
馮導開口：“開始！”
她開始動作，一招一式，不疾不徐，聲音清潤，跟著節奏說著劍訣，眼神堅毅地看著手中看的劍。
這是剛才馮導給她說的，讓她不要分心，防止她緊張，作為蓬萊的首席大師姐，一心隻有劍。
頭頂的梨花隨風飄落，隨著她舞劍速度加快，很快鼓風機上場，將她的衣決吹起，無數的梨花花瓣如同雪花般吹向中間舞劍的人。
即使動作急速起來，楚萱的聲音仍然沒有氣音，不緩不慢，讓馮導有些吃驚她的體力。
……
拍攝很順利，折騰了兩遍就過了。
馮導看著監視器，衝著楚萱豎起大拇指，“楚萱，不錯啊！”
楚萱拿著紙巾擦著額頭，“馮導，我已經還完了，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
馮導笑嗬嗬道：“之前看你的樣子，還以為你不在意呢！”
“能不在意嗎？隻是沒有表現出來。”楚萱無奈地搖了搖頭。
馮導：“可以留個聯係方式嗎？以後想演戲可以找我。”
“別！”楚萱連連推辭，“我有自知之明，還是不要了。”她對於自己的演技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墊腳看了一下監視器的時間，發現已經過了半小時，“夢夢他們該擔心了，我要回去吃飯了。”
馮導也注意到時間，“要我給你再加一個菜嗎？”
楚萱搖頭：“不用了，估計夢夢他們會給我留點。”
馮導見狀，叫了一名工作人員帶著楚萱去駱東樹他們所在的地方吃飯。
……
楚萱到地方的時候，駱東樹他們基本已經吃完了，看到她回來，都有些震驚。
時淮將嘴裏的蘋果咽下，詫異道：“楚萱，你的演技這麽好？”
馮導不是說要拍個好幾遍，他們連菜都留出來了，打算借著給楚萱送飯的借口湊熱鬧。
“當然！”楚萱在他們麵前也不客氣。
邢綺晴將她麵前的桌子收拾了一下，拉著楚萱坐下，“我們給你留了點東西，我給你熱一下，等我幾分鍾。”
“我也去幫忙。”羅夢雨起身離開。
楚萱坐下，注意到其他人稀奇的眼神，望向眾人：“怎麽了？不信？我真的忙完了，演技當然沒有那麽好，不過我沒有和其他人的對手戲，馮導就讓我一個人舞了一會兒劍，說了一些台詞，然後就完成了。”
何芝蘭沉思：“這麽說來，估計我們上午拍攝的東西能用上了。”
時淮：“我感覺我上午死的應該算是體麵吧。”
駱東樹斜眼看了他一眼，“我們之中有人死的不體麵嗎？”
葉錫元看著他和薑寧，悠哉道：“除了楚萱，你和薑寧應該是戲份最多的吧？”
駱東樹立馬臭臉。
薑寧則是嫌棄地看了駱東樹一眼。
楚萱：“上午的事情基本已經結束，你們覺得下午姚天導演他們劇組會如何安排我們？”
見說起下午的任務，時淮舉手搶答，“我覺得因為你上午做的事情，姚導估計對我們不會手下留情。”
“額！” 楚萱撓了撓額頭，“我想有喬導在，應該事情還有的商量吧。”
何芝蘭：“其實我覺得正是有喬導在，說不定越能讓姚導激發大招。”
時淮一聽，雙手合十，祈求老天：“天啊！請喬導將姚導的仇恨值都吸引過去吧。”
葉錫元思索片刻，“我想下午姚導就是再折騰，也不能脫離他劇本的本身，要不我們先打聽一下他的劇組拍什麽戲。”
其他人一聽，也對。
羅夢雨和邢綺晴端著兩個托盤過來了。
羅夢雨將東西放到楚萱的桌子上，“楚萱，你看，這就是馮導給我們準備的盒飯。”
邢綺晴笑著將自己準備的那份也挪到了她的麵前，“這也是給你留的。”
說實話，盒飯很豐富，還有水果、小點心，楚萱支起筷子，快速享用起來。
吃到一半的時候，馮導回來了。
眾人連忙起身。
馮導見楚萱還沒有吃完，擺手道：“好好吃飯！都坐下。”
大家坐下。
駱東樹好奇道：“馮導，你過來幹什麽？”
馮導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疊東西，外包裝是大紅色。
“盒飯請了，紅包也要拿吧。當然還有你們的片酬，這要和喬導他們談。”馮導將紅包攤開，向他們展示厚度，然後一一發給大家。
時淮瞬間精神了，“馮導萬歲！”
駱東樹將紅包拿到手上，想起上午自己和葉錫元他們的第一次任務，不止要戰鬥，還要裝死屍，他們最後都領盒飯了，沒一個有好下場，最後導演不說紅包連盒飯都沒有。
果然不了解行情，才當群演就被坑了。
隻能說他想多了，他們走的太快，導演和工作人員沒找到他們。
……
喬導帶著人慢悠悠地走進來，就看到馮導也在這裏了。
瞥見嘉賓手中的紅包，笑眯眯道：“大家都拿到紅包了啊！”
眾人點點頭。
時淮歎氣道：“可惜不能和喬導分享。”畢竟這是自己的領盒飯的精神損失費。
馮導忍笑，早知道他就多包一個紅包，弄個節目效果。
喬導滿臉黑線，“放心，我也不想和你分享。”這東西他並不羨慕。
駱東樹將紅包收到口袋裏，嘴角揚起：“放心，估計接下來，喬導可能就收到紅包了，畢竟他要和我們一起參加錄製節目。”
喬導：……糟了，他忘了這件事。
馮導提起了興趣，好奇道：“你們又給喬導挖了什麽坑？”
薑寧：“隻是節目快結束了，有些舍不得喬導了，所以想讓他這次和我們一起做任務。”
“任務？”馮導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就是和你們一起做群演。“
其他人點點頭。
馮導頓時起了興趣。
喬導總感覺他的眼神裏透著狼光，渾身帶著不懷好意。
尤其見駱東樹還在一旁幸災樂禍，垂眸看到他手中的紅包，忽然腦中如同過電一般，他怎麽忘了。
“駱東樹！我剛才被你打岔，忘了把東西給你們。”喬導笑眯眯地看著他。
“什麽東西？”駱東樹覺得他的笑簡直是給黃鼠狼拜年。
“不止你，還有葉錫元、薑寧，你們三個的。”喬導眼睛都笑的隻看到縫。
羅夢雨低語：“喬導 知不知道他笑的有點滲人。”
何芝蘭：“什麽東西呢？”能讓喬導笑的這麽幸災樂禍，估計是個大樂子。
葉錫元見還有他和薑寧的，也有些奇怪。
薑寧皺眉：“喬導，是好事？”
喬導樂嗬嗬地點頭，“當然是好事。”
說完從自己的口袋裏也掏出了三個紅包，不過比不過馮導紅包的厚度和包裝，“這是你們第一次做任務的劇組給你們勞務費和紅包。”
時淮瞪大了眼睛：“原來也有啊！”
楚萱：“我還以為炮灰角色不講究這些。”
馮導：“當然都有，不過錢可能要少點。”尤其看喬導笑的這般賊兮兮的，肯定沒有多少。
駱東樹見狀，攤手道：“拿來！”
喬導將三個薄薄的紅包當成扇子不停地晃動，它們產生的風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喬導麵上卻十分舒適，享受的不得了，“放心，我不會昧下你們的錢。”
說完鄭重地將三個紅包交給駱東樹、薑寧、葉錫元三人手上。
那表情好像給他們頒獎一般。
完成後，還十分期待道：“來拆開看一下。”
駱東樹拿到手上後，就察覺到十分薄，尤其看到喬導眼裏的期待，他心裏已經有了判斷。
薑寧光明正大道：“不拆！”
喬導看向葉錫元手裏的紅包，“葉錫元，要不我幫你拆了！”
葉錫元歎氣：“喬導，你很閑嗎？”
喬導點頭：“現在沒事幹，其他人都是第一次當群演，正好根據你們的片酬，估算下午的工資。”
駱東樹白了他一眼，他就不信喬導會不明白。
喬導見三人都沉住氣，爪子蠢蠢欲動，總想搶過來，給他們現場拆開看看。
唉！ 早知道先拆之後再給這些人了。
楚萱見喬導臉色十分精彩，她盯著駱東樹手中的紅包，嘴角一揚，走到他麵前，“哥！喬導給你的這個紅包你可以拆開嗎？”
駱東樹愣了一下，“楚萱，你叫我哥。”
楚萱敷衍地點頭，“對啊！快拆！”
駱東樹衝著她晃了晃紅包，“再叫兩聲！”
“哥！ 哥！”楚萱這次不止聲音到位了，連臉色也不是之前的敷衍模樣了。
駱東樹一副如聽仙樂的表情，“不錯，雖然知道你沒安好心，看在這三聲哥上，我給你拆了。”
喬導感慨道：“楚萱，委屈你了。”
楚萱淡定地點頭。
時淮催促道：“駱哥，你快拆啊！”
他要知道能讓楚萱喊三聲“哥”的紅包裏麵有什麽。
駱東樹瞪了他一眼，將紅包撕開。
攝影師也將鏡頭拉近。
紅包打開，裏麵有兩張紙鈔。
全部倒出來後，一張十塊，一張二十麵值，加起來一共30塊錢。
駱東樹：……原先他以為最低也有100塊，誰知連五十都沒有。
“哦！果然沒錯。”馮導笑出了聲，“我就想錢應該不多，橫店的慣例是群演死一次加10塊錢紅包。”
時淮：“駱哥，原來你們的薪水隻有20塊啊！ ”扣除10塊錢的紅包，20塊有點可憐了，原來那個向江導演這麽大公無私，即使節目嘉賓也沒有多給一點，連個整數都湊不齊。
駱東樹：“……閉嘴！”
大家可沒有被嚇到，笑聲壓根止不住。
喬導：“不錯，比我猜的要多，你們才幹了不到半小時的活，能有這麽多，已經是他們大方了。”
駱東樹：……
你牙齦都露出來了。
駱東樹見楚萱也是止不住笑，無奈道：“楚萱，我倒黴，你很高興！”
楚萱噴笑：“哥！你節哀！ ”
眾人：哈哈哈哈哈哈！！
駱東樹見葉錫元、薑寧也在看熱鬧，陰森森道：“薑寧、葉錫元，你們難道還比我多嗎？”
他們三人都是一樣的工作，而且紅包上沒有標注名字，說明三人都一樣。
葉錫元倒也幹脆，直接將紅包撕開，裏麵同樣是一張十塊，一張二十塊，其他都沒有了。
“哈哈哈！葉錫元，你也一樣啊！你幹嘛拆啊！”薑寧笑的都快流淚了。
其他人看向薑寧。
薑寧笑夠了，注意到大家的視線，意識到他好像和這兩人一樣，頓時昂起脖子，“怎麽？我就不拆！”
“這可由不得你。”駱東樹上前單手鎖住他的脖子，一手抽掉紅包。
“你還給我！ ”薑寧伸手欲奪，被駱東樹給躲過去了。
駱東樹手臂支起擋住薑寧的動作，將紅包撕開，將裏麵的錢抖了出來。
鏡頭下輕飄飄的兩張灰色的紙鈔飄了出來。
“嗯？”駱東樹有些詫異，“怎麽是兩張十塊的？”
“什麽？”薑寧伸手推開駱東樹的腦袋，搶過他手裏的紅包，向著下麵抖了一下，沒有動靜，之前的兩張十塊紙幣靜靜地躺在桌上。
時淮：“難道站在城牆上的工資不如城下戰鬥的工資？”
楚萱：“真的嗎？”可是紅包上沒有寫名字啊！喬導也是隨機發放。
邢綺晴：“說不定是對方發錯了。”
駱東樹此時也高興了，“看來我的演技還是比薑寧值錢的。”
薑寧沉著臉捏著兩張紙幣，給了他一個眼刀子。
喬導沉思了片刻，撿起薑寧扔下的那個紅包，仔細撐開一看，“咦！果然！”
一張麵值十塊的紙幣貼在紅包裏，大概因為摩擦力大，所以抖的時候沒有弄出來。
喬導將十塊錢捏出來，塞到薑寧手裏，“別生氣了，你們三個都一樣，三十塊一塊錢都沒少！”
薑寧：……
他並不感到高興，況且他是在乎這十塊錢嗎？
葉錫元：“喬導，我總覺得你說的話似乎不像是好話。”
什麽叫他們三人都一樣。
喬導嘴角一咧：“你們想岔了。”看夠了他們的熱鬧，可不想讓自己變成熱鬧。
薑寧捏著失而複得的十塊錢，他麵色不善地盯著駱東樹：“駱東樹，剛才這紅包是你開的。”
駱東樹聽清楚他的言下意，“讓你自己拆，你不願意，倒黴了還怪我！”
薑寧揚著手中的紙鈔：“難道這不是你故意弄裏麵的？”
駱東樹睨了他一眼，“你瘋了，你覺得20塊和30塊有什麽區別。”
薑寧語塞，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以前接的單子都夠我死一萬次了。”
他接的設計單子都是六位數往上，更不用提他設計的造型衣服，也都是六、七位數。
做群演不止工資少，而且還累，性價比一點也不高。
駱東樹也不甘示弱：“按照我以前談的生意金額，讓我死百萬次都是少的。”
他掌控的生意都是以千萬為單位，說這話一點不虛。
眾人：……
說實話，他們一點也不……有一點羨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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