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老板不解, “你要幹什麽？”
雖然那棟房子裏死的人都挺冤枉的，可是這是在國外, 而且裏麵就算是距離最近的人命, 估計也有二百多年了，楚萱難道想跨時空執法。
楚萱蹙眉：“還不確定，有很大概率是件好事吧。”
宋老板：……
說話磨磨蹭蹭的，他現在還是沒聽明白, 隻聽出這人不打算搗亂了。
楚萱說完, 拿著手機悄悄地湊近, 順便再拍了幾張。
宋老板看到她的舉動, 仍然有些懷疑，“你還想要幹什麽？”
楚萱一邊存照片, 一邊道：“宋先生, 之前的那本筆記本你還保存嗎？”
“還在我手裏。”宋老板，“你想要公布出去。”
楚萱：“我無所謂，隻不過既然他們已經重見天日，最好能公布出來，他們本身就是那段曆史的受害者，你有更好的人選嗎？”她將這些新聞打包，給幾個媒體發過去, 總有人感興趣。
誰知道那些挖掘的人會不會公布，再說即使公布, 也會遮掩許多東西。
宋老板：“我有一個朋友，是非裔，她應該會感興趣, 這件事都當是我的人情，你先別放出去。”
楚萱點頭, 不過還是將相關文件都保存下來，之前她進入地下室時，已經拍了不少視頻和照片。
……
夜晚的時候，廢棄建築那邊安靜下來，城堡的工作人員也都知道了白天的事情，他們沒想到隻是距離不到千米的距離，居然有那麽多屍體在那裏，而白天楚萱帶著輻射測試器，想起之前的傳言，一些有時往那裏散步的工作人員打了一個寒顫，連忙預約了體檢。
楚萱吃過晚飯後，和柴姝通了電話，聽她匯報完工作後，就出來散步，不知不覺走到城堡旁的湖泊旁邊，夜晚的溫度有些低，岸邊已經淺淺結了一層冰。
雖然沒有月光，可是岸邊的路燈燈光柔柔地灑在上麵，好像湖裏藏了好幾個夜明珠一般。
監控室的人透過監控器疑惑地看著楚萱繞著岸邊走了數百米，如果不是對楚萱有信心，還以為她在找時機跳湖呢。
宋老板接到保鏢的匯報，看著視頻中楚萱如同發癔症般，來回走動，頓時眉間攏起。
難道楚萱又發現了什麽？
拜白天所賜，宋老板現在已經估算，那個湖裏有多少屍體了，湖泊的麵積要比房子的麵積大，按照楚萱的水平，裏麵怎麽也要有個幾百具吧！
嗬！他早知道就不請楚萱過來了，人啊！活到他這個份上，還是要難得糊塗，這個城堡他還是找機會出手吧，每年來這裏也住不了多少時間，反而維護費用一大堆，這還不算亞曆克斯他們的薪資待遇。
就在他出神時，發現楚萱已經沒影了。
宋老板找了幾個鏡頭，沒有看到人，“楚萱呢！”
旁邊已經處理好傷口的亞曆克斯掏出手機詢問了一番，“先生，楚萱正朝我們這邊過來。”
“嘶！”宋老板倒吸一口氣，看著雕花大門不動。
過了一會兒，他依稀聽到走廊裏傳來腳步聲，好像他陪著小女友一起看的恐怖片，昏暗的走廊裏，未知的生物從黑暗裏爬出來，一步一頓地砸在人的心頭，嘴角掛著猙獰的笑，尋找躲在暗處的人，一旦被它發現，隻要不是主角，多半要死。
宋老板咽了一下口水，“她來了嗎？”
亞曆克斯：“估計來了。”
腳步聲一直在逼近，宋老板的神經緊繃起來，默默祈禱楚萱不要又給他帶來壞消息，他已經承受不了下一個了。
“咚咚咚！”
“宋先生，你現在有空嗎？”
楚萱真來敲他的門了。
宋老板默默坐直了身子，“進來！”暗自罵了自己一聲，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麽還怕起一個年輕人了。
楚萱進來，感覺空氣中的氣氛有些怪異，不過不在意，看向宋老板：“宋先生，我想問你借些潛水道具。”
“湖裏有什麽？”宋老板心裏歎了一口氣。
楚萱搖頭：“總要有人去看才知道，應該是好事。”
係統給了她一張圖，裏麵畫的就是這裏的湖。
她再想了一下，“可能要請一個夜潛人員，潛水我沒學過。”剛剛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沒有學過潛水，還是不要逞強了。
宋老板看向亞曆克斯：“家裏有會潛水的人嗎？”這事情還是早點弄清楚比較好，省的夜長夢多。
他想起白天楚萱說的那句“這就麻煩了。”估計就是擔心被旁邊考察挖掘的人看到。
既然是這樣，是好事的概率就大一點。
亞曆克斯：“我倒是會，但是現在……”
他苦笑了兩聲。
楚萱和宋老板看向他的腿。
亞曆克斯受傷了，肯定不能在冰冷的湖水裏夜潛。
宋老板神色嚴肅，“去請個口風緊、技術高超的潛水人員。”
……
亞曆克斯的辦事效率很快，不僅找了兩個潛水人員，連相關探測工具都弄齊了。
楚萱和宋老板站在寒風中，注視潛水員緩慢下沉，一邊看通過他們的攝像頭傳遞過來的影像。
一連下潛了十米，除了魚蝦，仍然沒看到底。
繼續下潛了二十多米，終於發現了目標，發現一個巨大的漁網，不知道裏麵包了什麽，大概擔心裏麵的東西露出來，漁網包了好多層，潛水員在周圍仔細查探，發現一共有三大包漁網，上麵都是泥垢和垃圾。
當然湖水裏不僅有漁網，還有被綁著石頭的屍骨。
其中一個潛水員上去匯報時，就帶了其中一具白骨上去了，漁網的重量太大，憑借他們兩個人壓根弄不上來。
宋老板看著腳邊的白骨，看向楚萱，帶著一絲哀怨，仿佛在說，你不是說沒有這些事情了嗎？
楚萱裝作沒看懂，望著遠處的路燈，深沉道：“大概我們又破獲了一起失蹤案。”
宋老板：……
不用潛水員匯報，宋老板和楚萱他們也看到了水下的場景。
現在的任務就是要將水底下的漁網包裹的東西全部都撈起來，為了防止在行動中漁網破裂，宋老板他們十分小心。
等到淩晨三點的時候，才將所有的東西都弄上來。
亞曆克斯給兩名潛水員付了封口費和酬勞後，讓他們先離開了，並沒有當麵拆漁網。
對外的說法，隻是說清理湖底，畢竟這裏是他們的地盤，這種說法雖然牽強，也能讓人接受。
大門關閉以後，大家將其中一個漁網割開，破開網線，清理幹淨淤泥後，從裏麵滾落出石塊，還有不少蝦蟹，楚萱他們的注意力不再這些上，而是漁網中心的三個大箱子，鎖已經鏽跡斑斑，隻能物理破開，打開箱子後，眾人一愣，箱子的放水做的不錯，裏麵的東西沒有被糟蹋。
先打開的箱子一眼看去沒有什麽內容，上層看上去似乎蓋了一層油紙，上麵開滿了墨綠色的菌花，楚萱借了一個手套，將上麵的東西揭開，裏麵似乎是一些來往信件書冊，還有一些簡報、照片，大部分還都是黑白樣式的……往裏麵繼續扒拉了兩下，找到幾個卷軸，打開是一些古畫，不過都是破損的，雖說是水墨畫，可是年代、價值她不知道。
宋老板對這個箱子裏的東西有些失望，讓人將其他箱子打開了，第二個箱子的價值肉眼可見地提升，裏麵放著象牙飾物、珍珠、首飾下麵墊著珍貴的皮草，第三個打開後是一些黃金長磚，一塊有兩斤重，填了半箱子，上麵堆著一打打法郎紙鈔。
宋老板見狀，讓亞曆克斯將其他兩個漁網的箱子都拆開，裏麵同樣混合了石塊，兩個漁網裏一共有七個箱子，打開後都是各種珍貴的文物古董、珠寶首飾，有種花家的青銅器、金製佛塔、古冊、佛珠、舍利子，也有黃金麵具、法老金像……
不管這些東西如何得到的，它既然被沉在湖底，肯定是見不得光的。
那麽第一個箱子裏中那些信件和照片，就有很大的研究價值。
淩晨六點，楚萱大致瀏覽完箱子裏的信件和照片，其實也沒有多少信息，不過是兩個瘋子畜生互相吹捧的記錄。
□□十年前，城堡的末代主人哈倫認識了霓虹一名軍人岩野大翔，當時，一人在非洲大陸禍害非洲人，一人在種花家造孽，可謂是臭味相投，這些信件往來和照片，就是他們炫耀的工具，怎麽殺人、迫害其他殖民地國家的居民，甚至將自己罪行記錄下來充當炫耀資本，岩野大翔還送過來許多剪輯的報紙，上麵詳細記述了，他們在種花家城市開展的殺人比賽、實驗虐殺比賽的名次，甚至岩野大翔還給哈倫送了好幾件製作的人骨用品……
看著上麵得意洋洋揮動屠刀的猙獰麵孔，楚萱神情冰冷。
此時她的房門被敲響。
亞曆克斯：“楚小姐，你現在休息了嗎？”
他觀察到房間的燈一直沒滅。
楚萱將照片和報紙放到桌上，打開門，“請問有事嗎？”
亞曆克斯被她全身冰冷的氣勢一震，不知道誰惹了她，連原先嘴角的笑也淡了兩分。
亞曆克斯：“關於湖底打撈的東西，我們已經統計出來，並且已經查到，城堡最後一任主人哈倫在他四十五歲的生日派對上發生意外，城堡發生了一次火災，據說書房被燒毀，一些私人寶物不見蹤影，雖然派人追查，一直沒有結果，隻說丟失了一些貴重珠寶，據悉當年巴黎一直有傳言，哈倫經常私吞從殖民地送過來的禮物商品，我們推測，這些東西估計也是他私吞下來的，所以不能公布出去。”
楚萱細指扣了扣門板，垂眸微微思索，然後抬頭，勾唇一笑，“亞曆克斯先生，既然東西打撈上來了，不如我們來商量一下如何分贓吧。”
見多識廣的亞曆克斯有些懵了，“……楚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楚萱：“你來找我，難道不是喊我分贓的嗎？”
亞曆克斯嘴角直抽：“這些又不是贓物，楚小姐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下。”
楚萱點點頭，“所以說，到底是不是？”
亞曆克斯：“……是！”
楚萱忍笑，拿著外套先走出了門。
來到宋老板的大書房，此時天邊的初陽已經爬起來了，如同將要破殼的雛鳥，向世界宣布自己的存在。
旁邊壁爐裏，火燒的旺旺的，宋老板坐在壁爐前的躺椅上，帶著眼鏡看著手中的文件，聽到楚萱進門的聲音，打招呼道：“來了。”
楚萱拉了一把椅子，湊近了壁爐，亞曆克斯將打印的清單遞給她，楚萱瀏覽了一下，心裏已經將自己想要的東西記了下來。
這時宋老板又遞給她幾張照片，是彩色的。
楚萱接過來，圖片上就是一個骷髏，全身無肉，骨頭還透著黑的那種，如果沒猜錯，這就是他們在湖底打撈上的那具，當時她記得骷髏被帶上來時，她一時分辨不清宋老板的臉色和夜色哪個更黑了。
“難道查到對方的身份了。”看骷髏被浸泡侵蝕的模樣，怎麽樣，也得有幾十年吧。
宋老板指了指其中一張圖片，骷髏的右手戴著一個戒指，戒托應該是黃金的，上麵綴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藍寶石。
“這是曆代城堡主人的身份象征。”宋老板公布答案。
楚萱靈光一閃，“哈倫！”
宋老板：“對！大家以為他帶著城堡的財產跑了，誰知可能被人綁著石塊沉入湖底了。”當然也有可能是自殺。
在哈倫消失後，這棟城堡也被巴黎官方收了回去，但是因為維護修繕太費錢，後來又拍賣了出去，被他撿了漏。
不知道哈倫在沉入湖底時看到湖底的漁網，會不會更加憤怒和絕望，沒想到他一直追查的東西，居然就在他的城堡附近，而這事直到他臨死前才知道。
這簡直是最大的嘲諷！
楚萱：“能證明他的身份嗎？”
宋老板：“難，他的直係親屬基本都沒了，當然等到我們將東西處理好以後，我會將他的屍骨交給官方，讓他們查。”
楚萱往壁爐裏扔了一塊木頭，“既然這樣，那就談下一件事吧。湖裏的東西我基本上都做不了主，能不能請求你將屬於我們的東西送給大使館。”
宋老板有些詫異，微微挑眉：“就這些？”他知道楚萱說的是什麽東西。
楚萱點頭：“當然！我又管不了其他的，再說這是您的地盤。”
宋老板將身上的毛毯揭開，起身道：“這件事就是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
明顯楚萱都看到了，如果他私下裏昧下，誰知這人回國後，會對外宣揚什麽。
楚萱欽佩地看著他，“宋先生，你果然是我的偶像，生意做的大，還十分有民族氣節，我要向你學習。”
宋老板被她說的一身雞皮疙瘩，瞪眼道：“正常點。”
楚萱滿臉無辜：“我本身就沒有毛病啊！”
宋老板：……
……
在雙方協議通過以後，楚萱先睡了一覺，下午的時候，宋老板和楚萱同時出門，兩人一起去了大使館，不過楚萱沒有進去，看著亞曆克斯帶著人將兩箱東西運進去後，讓司機將她送回了自己的酒店。
林修和黎青青看到楚萱這麽快回來，也挺震驚的。
之前楚總不是說，她要去一棟古堡遊玩幾天，怎麽才過了一天一夜就回來了，難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黎青青打量了楚萱周身，見她還有些疲憊，小心道：“楚總，你怎麽回來了？”
楚萱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眼角的生理鹽水，硬把哈欠咽下去，“事情忙完了就回來了，你們怎麽樣？有人難為你們嗎？”
黎青青抱著抱枕窩在沙發裏，“還行，這裏不用擔心被粉絲圍觀，就是有點冷。”
這段時間，時尚大街都是街拍的，行人遊客也已經適應，頂多就是多一些圍觀的人，沒有人搗亂。
楚萱想起昨天她看到黎青青、林修街拍的衣服，點頭道：“確實冷。”
林修道：“楚總，瑪莎給我們發請帖了，時間是後天晚上。”
楚萱看向二人，“你們想去嗎？”
林修和黎青青對視一眼，齊聲道：“想！”
他們打聽過那個派對，網羅各界明星，不僅有奢侈品讚助，還有媒體紅毯秀，他們作為娛樂圈的一員，沒道理不參加。
楚萱看了時間，“這就有點麻煩了，衣服不好找啊！”
參加這種宴會的明星嘉賓都是老早就將造型、衣服、配飾準備好的，他們隻有兩天時間，時間有點急。
林修和黎青青其實也在頭疼這些，他們這次在巴黎時裝周的造型都是有數的，參加這種宴會，又不能隨便應付。
楚萱右手握拳抵唇沉思了片刻，“這樣，我去請人幫忙。”
……
巴黎種花家大使館，兩名工作人員正在清理箱子裏麵的東西，旁邊兩名攝影師閃光燈不停，鄭秘書激動地握住宋老板的手：“宋老先生，簡直太感謝你了。”
宋老板連連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應該的。”
鄭秘書：“祖國不會忘了你的貢獻，所有東西都會完好無損地送回國內，這點你放心。”
宋老板：“那當然，我就是相信這個，所以才將東西交給你們的。”
“對了，這些東西，宋老先生是從哪裏找到的，我問這些隻是好奇，沒有懷疑你的意思。”鄭秘書請他坐下。
宋老板先是歎了一口氣，早就將自己準備的說辭說出來了，至於楚萱，也別想逃掉大使館的問詢，人走之前，他忘了問楚萱是如何發現湖底的東西的，讓他編也不好說。
楚萱沒告訴他，這件事就讓她和大使館說吧，再說，楚萱前往城堡的事情，也沒做太多遮掩，加上廢棄建築發現那麽大一個魔窟，後續肯定會被報道出來，楚萱仍然躲不了。
“其實也不全是我的功勞，而是楚萱那小姑娘發現的。”宋老板也沒有賣關子。
鄭秘書有些詫異，“楚萱？”
說完他指了指旁邊櫃台上的碗裝牛師傅方便麵，“那個？”
宋老板眼皮直跳，嘴角抽搐地點了點頭，“對！”
他剛才沒看到這個，感覺像是楚萱在監視他似的，還好自己沒忘了她的“功勞”。
鄭秘書這下放心了大半，“她是怎麽發現的？”
宋老板歎息道：“我也不知道，小姑娘昨天還找到了一個巨大地下室，裏麵有一個萬人坑，她可能被嚇到了，所以說什麽也不願在我的城堡住。”
對於“萬人坑”的事情，鄭秘書也知道一些，知道這是宋老板將皮球踢給了楚萱，看來他們找到的東西不止這些，不過有時候睜隻眼閉隻眼，各方都會滿意。
片刻後，鄭秘書將弄好的捐贈證書鄭重交給宋老板，“宋先生，這些東西的價值不在金銀，而在意義，它記載了侵略者對受壓迫人民的累累罪行，永遠激勵我們奮勇向前，不要忘了曾經的苦難，不要代表亡者輕易原諒罪者。”
宋老板被說的也是眼眶通紅，“我都知道，我這個年紀的人了，可以說是一點一滴看著咱們國家成長起來的，不容易啊！不容易啊！”
兩人再次寒敘了好一會兒，之後鄭秘書親自將人送出去。
等到鄭秘書回去時，工作人員已經將照片和報刊、信件進行掃描了，鄭秘書將事情匯報給了大使，詢問要不要聯係楚萱。
領館大使詢問了國內，讓鄭秘書代表駐外大使館給楚萱送去表彰證書和一些巴黎特產就可以了，其他先不要詢問。
……
楚萱思來想去，最好的選擇還是宋老板，其他人她暫時不熟，宋老板作為能在巴黎有一棟城堡的人，肯定人脈廣，再說他們才“分贓”結束，可以再溝通溝通感情。
沒等她想要怎麽聯係宋老板，大使館給她送了借口。
楚萱來到酒店大廳，剛才大使館裏聯係她，說要給她送一些特產，才掛掉電話，對方就通知她已經到了樓下。
楚萱接過對方的禮物，看到裏麵包含一個表彰證書，試探道：“這些東西為什麽要給我？”
工作人員：“具體原因我不知道，不過上麵讓我轉達，感謝楚小姐做的這些，我們十分感謝。”
楚萱：……還是沒有說清楚。
楚萱將人送出門，看著手中的東西，看來宋老板說了她不少的事情，她都有這些了，對方肯定不缺了。
……
接到楚萱的電話，宋老板還以為對方是來詢問他事情辦得怎麽樣呢。
誰知是其他事情，宋老板：“你想讓我幫你在巴黎介紹一個靠譜的造型師，就這件小事？”
楚萱：“對啊！我家兩個藝人要參加後天的派對，靠譜有實力的造型師不好找，您老在巴黎深耕已久，大家又是同胞，您又是長輩，當然向您求救了。”
“哈哈！”宋老板被她的語氣逗笑了，“原來你也有求人的時候，不錯，不錯，態度還算好。”
電話這邊的楚萱翻了一個白眼，她就不是傻瓜，求人用啥語氣她還是了解的。
宋老板：“既然這樣，我當然要幫忙了，待會我就請人過去，保證讓你滿意，對方是個華裔，做的造型在圈內很出名。”
楚萱謝道：“那就多謝了。”
宋老板：“你就沒有其他事情問我了？”
楚萱裝糊塗：“還有其他事情嗎？難道您還有其他城堡要我去，先說好，今年的份額已經用完，等到明年再講吧。”
“呸！”宋老板笑罵，“我還想多活幾年，其他地方就不勞煩你了。”
楚萱歎息道：“那就有些失望了。”
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