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她的吻勝過一切

怪不得,剛剛他進來的時候,她聞到一股刺鼻的混合物香水味。再加上他如此衣衫不整,不用想也知道,在此之前,他做了什麽。

他是歐陽盛,他又怎麽會受傷呢?她居然傻到以為他有受傷。

關心關心自己吧,真會杞人憂天。

“你隻是我眾多女人的一個,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啊?不要以為我非你不可,在我這裏,你頂多隻是一個暖床工具而已。”他見她臉色沉了下去,可能是在吃醋吧。

“我有自知之明,歐陽先生權傾天下,富可敵國。要什麽樣的女人,就有什麽樣的女人。我連一個暖床工具都不算,你大可以將我視為空氣。”她沒有吃醋,也沒有什麽醋好吃的。在他的身邊呆久了,自己在他那裏算什麽,還是有底的。

白小詩口中輕描淡寫的言辭,令歐陽盛內心,產生了一股無名的怒火。

如果她說她吃醋了,不想看到他寵幸其他的女人,或許他還不會那麽生氣。

她自暴自棄,把自己當廢物對待。毫不在乎他跟其他女人做什麽。是因為在她的心裏,壓根就不在乎他,把今天那個男人,裝得滿滿的嗎?

“如果歐陽先生這麽晚了,特意到這裏來,是看我到底死了沒有,你看到了,我還沒有死。如果你是想告訴我,剛剛你和其他的女人發生了什麽,我也已經知道了。你可以回去,繼續讓那個女人侍候你。”她的聲音帶著許沙啞,不是因為難過,而是口渴太長時間,讓嗓子有些不太舒服。

他怎麽可能是特意來看,她死了沒有呢?他若真想要她死,就算歐陽樂攔著,他也會踏碎她的腦袋的。

“你吃醋了?吃那些女人的醋?”她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若沒有吃醋的話,她也不必直接說出,讓別的女人侍候他的話。

“歐陽先生想錯了吧?我哪有資格吃醋呀,你喜歡什麽樣的女人,要什麽樣的女人侍候,那都是你的權力。我若真要吃醋的話,一個醋瓶子都不夠。”真不知道他哪一點認為,她會吃醋。

“你要是真吃醋的話,我就讓那些女人滾蛋。”

“別!”白小詩緊接著他的話說下去,急切得仿佛生怕,他讓那些女人滾。“男人有個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即便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可對於歐陽先生來說,那種權力還是有的。”

“你就一點都不在乎,我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他給這女人台階下,她卻不知好歹,非得往他的槍口上撞。

“我能在乎得過來嗎?即便沒有那些鶯鶯燕燕,你也還有小少爺的媽咪,那位享譽國際的影後溫茹晴小姐啊。”

“你在乎名分?”

即便他不喜歡溫茹晴,還痛恨六年前,她與奶奶用那種卑劣的手段,生下了歐陽樂。可他是沒有辦法改變,溫茹晴是他寶貝兒子媽咪的事實的。

“”白小詩不語,卻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

他是在抽什麽風?大晚上的不睡覺,居然跟她談這些話?

就算沒有溫茹晴,沒有那些鶯鶯燕燕,她也不可能真心和他在一起。他是一個暴戾的男人,眼裏容不得一粒沙子。

她向往的是自由,而他卻一味強行,把她禁錮在他的身邊,讓她連喘息,都十分難受。

“為什麽不說話?”她眸中異樣的目光,不由得令他的心一緊。

“我看得出來,溫小姐是一位好媽媽,她也很愛你。你不應該在外麵找女人,而辜負她的。”

雖然她並不了解溫茹晴,可是從溫茹晴的眼睛裏,她看得到她對歐陽樂的疼愛,是打心眼兒裏的。

或許,溫茹晴是愛屋及烏吧,因為愛歐陽盛,而愛他的孩子。

說了這麽多,這女人居然壓根就沒有一點吃醋的意思。不僅如此,她還在勸他回首是岸,好好的愛其他女人。

“你不應該覺得,我對於你的寵幸,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嗎?你現在是要把這份福氣,拒之門外。還讓我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他擰著眉頭,冷峻的麵孔,刹那間顯得有些扭曲。

白小詩聽到這話,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他是哪裏來的自信,她會把他強行對於她的禁錮,而視為高貴的福氣?

真夠自以為是的。

“我們倆從一開始在一起,就是一種錯誤之中的誤會。經過了這麽多事,現在應該回到正軌了。”

她說錯了,他們從來就沒有‘在一起’過,隻是硬被綁在了一塊兒。

“回到正軌?好讓你稱心如意的,跟那個野男人在一起?”繞來繞去,她就是想脫離他,好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

“沒有什麽野男人,我和李學長之間沒有關係。即便真有,那也是曾經,他僅僅隻是在我們,還是學生時期時追過我而已。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和他在一起,連開始都沒有過。”她耐著性子,好好的跟他解釋。

“沒有?”他怎麽會相信她的片麵之詞呢?

“是,沒有。”她重重的點頭。

“沒有你會那麽著急,不惜跳車,不顧自己的生命,也要回到喬公館,與他再見一麵?沒有我會親眼看到,你跟他苟且在一起?”他一個字,一個字,陰冷的從口中質問出來。

“”她就知道,解釋再多也沒有用。

“好吧,前麵的我都可以忽略。你給我一個理由,你不惜跳車,也要回到喬公館的理由?”他倒要聽聽,看她能說出什麽來。“說啊,免得你常常說我不講理,連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就直接給你判入死刑。”

“”白小詩微微一愣,努力在腦子裏麵,想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可思前想後,怎麽也想不出來。“如果我說我受不了你的霸道和固執。隻是一時衝動,才會選擇跳車,回到喬公館,想繼續把杉杉的訂婚宴會參加完,你會相信嗎?”

半晌,她才故作一本正經的說出來。

“”這女人是真心想把他當成傻子看。

不管他相信與否,先敷衍一下再說吧,總比一個字都不說,裝啞巴要強。

不然,總不能讓她告訴他,他的另一個兒子,到達了喬公館,她擔心白小帥曝光讓他發現。他會殺了她和白小帥吧。

她僅僅被李林剛拉扯了一下而已,他就那麽的暴怒,把李林剛打得半死。甚至還差點踩碎了她的腦袋。

他是那麽一個痛恨,被別人背叛的一個人。並且還常常揚言,不管是誰,誰敢偷生他的孩子,他會將那個女人,同孩子一起殺死。

“看吧,我就說你一定不會相信的嘛。”她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暴戾的神色,好漢不吃眼前虧,刻意用一種撒嬌的口吻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人呢。”

歐陽盛陰戾的盯著她,肚子突然咕嚕的叫喚一聲,因為這小女人的事,他肚子一直餓著。僅僅隻是在剛才喝了一點水而已。

白小詩因緊張,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身體有些僵硬,右腳石化,左腳更是軟麻不已。

她大著膽子,朝床的裏麵坐了一點。盡量選擇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坐著。

“你要是餓了的話,就讓景管家吩咐廚房,為你做點吃的吧。”她見他不語,臉色依舊難看,像是準備把她活吞肚子似的。她好像說錯話了,不應該在他的麵前提‘餓’那個字。“我去幫你做也行。”

她用左手支撐起身體,想從床上站起身,可身體剛蹭起來,右手上的手銬,便強行禁錮著她的手臂。再加上右腳上打著的石膏,痛得她下意識伸手抓住,站在自己跟前的歐陽盛。

“啊”她痛得慘叫一聲。

四肢的姿勢,無疑像個犯人,手被手銬銬著,腳還傷成那樣。手臂上包紮著不同程度的紗布。差一點就成木乃伊了。

歐陽盛迅速將她已下地的左腿抱著,再則將她整個人橫腰抱起來。然後平放在床上。

白小詩出於本能,左手勾抱著他的脖子,直到躺在床上,才準備放下來。

他手的速度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強行讓她勾著他的脖子。

“謝謝。”她緊張的喘息著,單薄的睡衣,隱約可見包裹著的豐、滿。牙齒下意識咬著自己的嘴唇,令嘴唇泛起了一抹白色。“你去廚唔”

她知道自己犯了大禁忌,不應該咬自己的嘴唇,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刻意想支他去廚房。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唇就已封住了她的嘴巴。

唇與唇的深壓,如同一股強大的電流,通過嘴唇的肌膚,蔓延至全身,導致整個身體都酥麻不已。

她的吻果然勝過一切,是剛剛那些女人,任何一個都比不上的。哪怕隻是淺淺的嚐到她的味道,都足以讓他內心的饑、渴滿足。

她向來都是被動,從來都不會主動吻他。他喜歡她的矜持,喜歡親自一點一點挑、逗她的身體。直到親身感覺,她也是想要他的,才得逞的放過她。

白小詩從他的脖子上,拿下自己的手,支撐在他光潔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手掌與胸膛沒有絲毫障礙物,溫熱的感覺,讓她更加的不適。

她的小手像貓爪似的,輕輕的撓著他的胸膛,溫溫的感覺,很快全部都凝聚在小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