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比馬桶還臭的嘴巴哪裏甜了

歐陽盛那盯著她的眸子,深深的眸光漩渦,幾乎把她整個人都給吸入了進去。眼神更加的深邃,像讀心術一樣,把她的所想,直接說了出來。

“嗯。”她反常的沒有反抗,還對他點了點頭。

她就不相信,這個男人,還真敢就這樣把她吃下去不可。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招術,她也隻會用在歐陽盛這種邪惡的男人身上,不過,似乎有點缺德呀。

歐陽盛霸道的拉著她的手,溫熱的大手,把她整個小手,都給握在其中。轉身大步走出廚房。

“呃,我們要去哪裏?”她愕然,難不成他真的要吃她?

白小詩頓時後悔,不應該去挑戰歐陽盛。她這樣做簡直就是在玩火自焚。

“你要帶我去哪裏?”她一個大活人,在他的手心裏,如同一個小手袋,輕而意舉想帶哪裏,就帶哪裏去。“喂,我跟你說著玩的,餐廳在那邊。”她死死的拽著他,不願意跟他上樓。

“白小詩,不要考驗,我對你的耐心。”歐陽盛霸氣的將她橫腰抱起來,矯健的步伐,迅速穿過藝術性的環形樓梯。走到臥室,一腳把門踢開。

“我什麽都沒有做,我忘記了,不能在你的麵前,問你餓不餓。我錯了,還不行嗎?”她在他的懷中掙紮,不停的向他求饒。

女人問一個男人餓不餓,無疑就是在找死。

“進去。”他把她放在浴室門口。

“我又不髒。”她在他的目光下,聞了聞自己的衣服,在廚房的時候,她有綁圍裙,一點都不髒。

“刷牙!”冷冷的兩個字,幾乎是從他的牙齒縫隙中擠出來的。

“”白小詩腦袋上,三條黑線降臨。

好不容易逼迫自己吃了幾粒大蒜,還讓那幾個大廚,大費周張的為她做臭的食物,他兩個字就解決問題了嗎?

歐陽盛左手食指,戳在她的額頭中間。強硬的把她戳進浴室。

“哦。”她不情願的拿起牙刷,牙膏。放進口中,快速的刷起來。

薄荷味清香型的牙膏,進入口中,銷魂的味道,瞬間被稀釋。

“刷!把那支牙膏,刷完為止!”

站在門口,身軀高大筆直的男人,口中帶著具有震懾力的命令。

白小詩俯身在洗手台,默默的轉身,衝著歐陽盛翻了一個白眼,一遍又一遍的刷牙。三番五次每一次擠的牙膏,都比之前多。

“你在做什麽?”他可沒有忽視那個白眼,直徑走進去,大手鉗製住她的下頜,讓她被動的正視著他。

“刷牙啊”她含著牙膏,含糊不清的說。秀眉對著他輕挑了幾下,美眸中的眼神,仿佛在說‘你瞎呀,看不到’,拿著牙刷的手,在嘴巴裏左右兩邊換著刷。

說真的她也不喜歡那個大蒜的味道,這樣做還不都是因為他嗎?

“我看看。”歐陽盛微抿著絕美的薄唇,奪過她手中的牙刷,大手仍舊捏著她的下頜。“我親自幫你刷可好?喜歡吃大蒜是不是?喜歡吃臭豆腐是不是?要不要我給你一個福利,每天早上一起床,就‘給我’吃幾粒,全天不許刷牙,不許喝水,不許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經後你每天的食物都是臭豆腐。”他一邊給她刷牙,一邊帶著腹黑的表情,一句一句的對她說著。

“哈哈你說的喲,我一定給你吃幾粒!”白小詩其實是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不過為了尋他開心,還讓她非得把一支牙膏刷完,她便故意扭曲他話中的意思。

“白小詩你是豬嗎?”他腹黑的臉上,泛著冷酷的表情。“你除了大蒜和臭美豆腐什麽都不準吃。”他的口吻幾乎是在命令她。

“好呀,隻要你能受得了,我不在乎。”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此刻的自己,看到這魔鬼暴躁少爺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想笑。

“有那麽好笑嗎?”她越是笑,他就越生氣。捏著她下頜的手,用力把她拉向自己。

“好——笑!”她拖著長長的聲音,賣力得幾乎把胃裏麵的大蒜味兒,全部都吐在魔鬼少爺的臉上。“歐陽先生今天怎麽那麽帥呀。”她打著嗬嗬,直接對著他的臉吹氣。

一股銷魂的味道,夾搭著牙膏薄荷味,撲散在歐陽盛的鼻息之前。

本來歐陽盛因為她吃過大蒜,而不能吻她,十分生氣的。不過,看著此時的她,卻怎麽也氣不起來。

“哪裏帥?說出來聽聽?”她想玩他,他就陪她玩。看最後鹿死誰手。

浴室的燈光下,小女人的紅潤的臉頰,反射著柔和的光點。滿嘴的牙膏泡沫,不但沒有失去她本能的美感,反之還有種異樣的可愛。

怎麽那麽自戀呀?她就隨口一說,他卻認真了。

好,那就讓本姑娘誇誇他,或許他一高興,就取消讓她每天吃大蒜和臭豆腐了呢。

“歐陽先生從頭到腳,無一不帥。帥過潘安,酷過唐伯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飆開。嗬嗬”她興奮的笑著,兩排整齊的牙齒,咬著他手中拿著的牙刷,衝著他擠眉帶笑。

前麵都還行,最後一句是什麽意思?

這女人居然敢跟他開玩笑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歐陽盛那捏著她下頜的手,漸漸的放鬆了力道,拿著牙刷的手,在她的門牙上,輕輕的刷著。

“”她能說他能吐,那就吐一個給她看看嗎?

“你那是什麽眼神?”他看到了白小詩,眸子裏閃過的一道嫌棄的光。

易怒的大少爺,頓時加快幫她刷牙的動作,在她口中,左右兩邊用力的刷著。

“喂很痛耶,你以為我的嘴巴是馬桶嗎?那樣刷會壞掉的。”她用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嘟了嘟嘴巴,痛得眉頭緊皺。

“刷馬桶都比幫你刷牙來得輕鬆。”歐陽盛沒有理會她的反駁,依舊霸氣的在她的嘴巴裏捅著。“你的嘴巴比馬桶還臭。”末了,他又強調一句。

歐陽盛給女人刷牙,那可是她的榮幸,她別不知好歹。

白小詩微微眯縫著眼睛,迸射出想要殺死他的眼光。

他的嘴巴才臭好不好?比馬桶裏的大便都還臭。

她嘴巴裏哪臭了?若真的臭的話,那他還強吻她,毛病嗎?

“喝水。”他抓起洗手台上,放著接滿水的玻璃杯子,親自喂到她的嘴唇邊。

“哦。”她不悅的回答一個字,呆若木雞的喝一口水,然後就吐進水缸裏。

嘴巴裏的牙膏泡沫,幾乎被她清洗幹淨。“需要檢查一下嗎?”她故意踮起腳尖,向他湊近,隨之哈了一口氣。

她的氣息沒能哈到他的臉上,因為他已快速的用手,握著她的下頜,從而強硬的把她的臉,轉向另一邊。

“比馬桶還臭的嘴巴,今天晚上怎麽變得那麽甜了?”他轉向她的臉,低頭俯視於她,小女人清純絕美的臉蛋,清晰的映入他的眸中。

同樣他帥氣冷峻的麵孔,也出現在她那雙清澈的瞳孔裏。

此情此景,就仿佛你眼中有我,我眼中也隻有你,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他不是說她嘴巴臭嗎?哪裏又來的‘甜’?

是指她誇獎他?

魔鬼少爺居然那麽經不起誇,早知道這樣,就直接誇講他幾句,也不用去吃大蒜,受那個苦了。

“那是因為唔”

不等白小詩口中的話說完,突然歐陽盛修長的手指,挑下她尖尖的下巴,溫熱的嘴唇,覆蓋在她的嘴唇之上。

很輕,很溫柔,沒有霸道,也沒有強硬。隻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她看著他的表情,幽藍的眸子微閉,兩排烏黑的睫毛很長,像女子一樣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高挺的鼻子,呼出來的氣息,撲散在她鼻息之間,混合著他身上古龍水的味道,給人一種眩暈的錯覺。

是嫌棄她的嘴巴臭嗎?所以沒有撬開?

對哦,不是說她嘴巴臭,還像馬桶嗎?幹嘛要親她?

表裏不一的男人。

他的唇在溫柔的勾勒著她的嘴角,如同畫家在畫紙上,用鉛筆一點一點素描,最後描繪出一個特別性感的女人嘴唇。

不過,他的嘴唇怎麽會那麽燙呢?像盛夏的太陽,把沙漠之中的水,全部都給吸幹。

歐陽盛的腳,突然不穩的踉蹌了一下,以至於撲在她的懷中,但很快他又站起了身來。

“你怎麽了?”她下意識的扶著他的身體。

“因為什麽?”

歐陽盛睜開雙眼的時候,瞳孔中有點疏離,散亂。

“因為你本來就很帥。”順著他,總比逆著他,讓自己吃虧要好。

“刷!把牙膏刷完為止。”他抓起洗手台上的薄荷牙膏,放在她的手中,帶著命令的口吻有些冷冽。

離開浴室的目光,仿佛在示意她,刷幹淨一點,等你洗白白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歐陽先生你本尊親自幫我刷的,難道還沒有刷幹淨嗎?”她望著他走出去,內心無比抓狂。

誇他不行,不誇也不行。這男人要怎麽侍候啊?

白小詩抓著手中的牙膏,一時氣惱,沒有注意,以為那是牙刷,塞進嘴裏,用力一捏,好大一塊牙膏擠進口中,弄得她猛然吐起來。

“欺負我吧,就連你也欺負我。”她趕緊喝水,然後把口中的牙膏清洗掉。

“收購金樂珠寶,不管多少錢,你直接砸出去。必需在一個星期之內,我要在歐陽集團看到金樂的所有股份”

水聲之中,白小詩隱約聽到浴室外麵,回蕩著歐陽盛的聲音。

她吐掉口中的牙膏泡沫,然後重新擠了一些牙膏在牙刷上,一邊刷一邊走出浴室。

隻見歐陽盛正站在,臥室外麵的陽台上,拿著手機,給某人打著電話。

“具體的數據,你不會算嗎?這麽點小事,還給我打電話。我隻要結果十億,若對方討價還價,直接強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