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為了她他可以與全世界的男人為敵

他對她那麽好,可她卻對一個像狗,像乞丐,像瘋子一樣的男人念念不忘。

“你怎麽能這樣?我要跟你解釋多少遍,我跟他什麽都沒有,他隻是我的一個學長而已。你太可恨了,你是魔鬼。”白小詩怒意布滿整個臉頰,紅著的脖子上,暴鼓起醒目的青筋,幾乎是把眼前的男人,恨到了骨髓裏。

“既然隻是一個學長而已,你那麽生氣幹什麽?你完全可以裝作無視。”他的聲音帶著陰冷,以及輕蔑。

“你混蛋!你這個瘋子。”她憤恨的叫罵。“是不是隻要我跟一個男人說話,你就會覺得我跟對方有什麽?”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我跟一個男人說話,曖昧不清,你可以解決掉一個男人,那麽我跟十個男人在一起呢?一百個男人在一起呢?甚至是一千個,一萬個呢?你能解決掉一個男人,那麽你能解決掉成千上萬的男人嗎?”

“是!隻要你敢跟某個人曖昧不清,我就把對方解決掉。不管有多少,我都一起解決。”他緊攥著她的手臂,她的話讓他覺得可恨,那更是對於他這個男人的羞辱。

他的威嚴,不是誰都能輕視的。

“你太自以為是了。”她握緊拳頭,高高的揚起自己的手。是他把她惹怒的,誰還沒有一點脾氣。她不相信,他真能做到。

白小詩突然低下腦袋,張口用牙齒,狠狠的咬著他緊抓著她不放的手臂上。歐陽盛痛得本能的鬆開自己的手。

她提著身上的裙子裙擺,化悲憤為力量,朝天橋的另一邊跑去。在經過一個行走在天橋下的男人身邊,她連想都沒有想,伸手直接抓著那個男人的手臂,強行帶著他一起走。

“小姐,你是誰”男人莫名其妙,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正想反抗之時,突然手臂上傳來刺痛的疼痛。“啊”

白小詩隻感覺自己的手心裏,男人的手臂,被他強收了回去。緊接著,耳朵裏就傳來了,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

歐陽盛手中握著半隻破碎的啤酒瓶,瓶子的碎片上,正滴著那個男人手臂上的鮮血。

他滿臉都是陰怒,五官扭曲,幽藍的眼睛裏,散發著毀天滅地的怒火,仿佛迸射出來的光,都是紅色的。

他的樣子很恐懼,比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還要駭人。

如果他手中,此時握著的是一把砍刀的話,那個男人的手臂,絕對被他給卸掉了。

白小詩嚇得全身都在顫抖,花容失色,眼前除了一片血色,再也看不到其他。

她敢挑戰他的雷區,敢輕視他的話。這就是後果。若再繼續下去,接下來被卸掉胳膊的人,絕對是她無疑。

歐陽盛陰怒的仍掉,手中的破啤酒瓶,伸手攥著白小詩的手臂,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她全身癱軟無力,整個人幾乎都是被歐陽盛拖行的。她不知道,自己被他拖行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是何時,將她從地上抱起的。

眼前的一片血色,清晰的印著,天橋底下,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他們全部都用驚恐的目光,望著自己和歐陽盛。誰也不敢輕意靠近他們。

歐陽盛的臉上,仿佛印著‘靠近則死’四個大字,威嚴十足,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勢,壓抑得令人窒息。

她和李林剛說了幾句話,讓他傾家蕩產,她拉了一個男人的手,便讓那個男人,有了斷臂之痛。

若讓歐陽盛知道,她和湛亦致有情,有愛。還對天地發誓,一輩子不離不棄,直到白頭到老的那刻。他豈不是要將湛亦致粉身碎骨。

連續一周的時間,白小詩都沒有再和歐陽盛說過一句話,不僅如此,對於所有的人,她都像失聲一樣。

每天的生活,除了一日三餐,就是醫生會按時來給她換藥。

他之前答應過歐陽盛,要說服歐陽樂,為盛樂天下代言的事,直到現在都沒有兌現。

當然,歐陽盛做的那個完美,堪稱無人能及的計劃書。對於他來說,公司裏那些廢物,壓根兩天時間,也沒辦法完成。

她生氣,他同樣也憤怒。可是兩個人,總得有一個人戳破那層隔膜才行。

歐陽盛本可以在公寓的書房辦公,可是一見到白小詩,內心就有種壓抑不住的憤怒,避免無端衝她發火,他才每天一早,去公司上班。

大老板都天天去公司了,公司裏的那些高層,自然得提前一個小時去。不過,盡管他們去得再早,每天都還是會經曆一次,被大老板輪番叫囂的事件。

一周之內,頻頻開會,每一個人的耳朵,都被罵得起了繭子。眾人苦不堪言,卻又找不出問題的所在。

“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養著一群廢物,到底有什麽用?不會地做計劃書,老子親自給他們做,沒有錢老子給,沒有東西老子買。那些廢物若都是一群擺設,那就讓他們全部都滾蛋,不要再來公司了”

總裁辦公室裏,歐陽盛將辦公桌子上的文件,一份又一份,全部都仍在地上。若大的辦公室,已經成了紙地板,沒有一片空白處。

景浩然恭敬的站在對麵,聽著自家少爺的叫罵。習慣了,也就無動於衷了。

“你是死人嗎?吱唔一聲不行?”歐陽盛繞過辦公桌子,一腳踢在景浩然旁邊的那個半人高的花瓶上。

花瓶裏的鮮花,還有清水,刹那間濺得滿地都是。

“少爺想要我說什麽?”景浩然身板挺得筆直,幽幽的看著他。

“說什麽都行,家裏麵的人,全部都是啞巴,你也啞巴了?”他內心突然抓狂,一個歐陽樂已經讓他很煩了,現在又冒出一個白小詩。

那兩個人他也就忍了,景浩然呢?這個死家夥,也學他們跟他叫囂嗎?

“快到中午了,少爺今天想吃什麽?”景浩然眨巴著無辜的眼睛,想到了一句話,就直接說出來。

“吃人。”歐陽盛火冒三丈,雙手插腰,煩躁的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

“哦。”景浩然不知道說什麽才好,隻是默默的應聲。

“你”他轉身走到景浩然的身邊,用手指著他的腦袋,想要揍他一拳頭。然而,景浩然依舊默不作聲的,恭敬的等待著他的吩咐。“你說。”他用手憤怒的指著,對麵那道若大的落地窗戶。“那個女人有什麽好的,居然敢跟我叫囂。是我太寵她了吧?跟我玩硬的,她算老幾啊。”

“少爺是指白小姐?”景浩然等了這麽多天,終於等到歐陽盛,主動向他開口,提起白小詩。

一周前李林剛的事件,是景浩然聽了歐陽盛的吩咐,一手安排的。

不過李家有目前這種遭遇,也不完全怪歐陽盛,即便沒有歐陽盛,李家遲早都會完蛋。

金樂差銀行很多錢,歐陽盛看中金樂在珠寶界的久遠名氣。破例花重金,將它給收購。若換成其他商人,可能還不會給李家那麽多好處。

至少,歐陽盛有幫李家還清所有的債物,不需要李家的人,流落街道還被債主追債的地步。

李林剛仗著自家有錢,不學無數。形成了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不是經商的料。跟學生時期那個才子,早已形同陌路。

景浩然有向歐陽盛提說,親眼讓白小詩見證,李林剛的下場,會不會事得其反。可是歐陽盛的脾氣,怎能會聽他的呢。

“不是那個女人,還能有誰?”歐陽盛怒氣難消,連同說話時,胸口都喘息不平。

“嗯,白小姐是太過分了。把少爺你對她的好,全部都當成了驢肝肺,太不像話。”景浩然隻是順著他的話接下去。

“我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她還有什麽不肯滿足的。早知道她是這種忘恩負義的女人,當初就應該,讓她死在山莊的地牢裏,眼不見心不煩。”他在辦公室裏跺腳,煩躁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現在少爺讓她死在山莊的地牢裏,應該也不會晚呀。”景浩然故意添油加醋的接上。

聞言,他停下了腳步,扭頭陰怒的瞪著他。

這小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不知道勸勸他麽?或者說,讓他大度一點,不要跟一個小女人計較。

“白小姐太不知好歹了,哪裏有之前我給少爺,你找的那些小貓咪聽話呀。個個美豔動人,還絕對不敢,讓少爺動半分的怒氣。要麽,我現在又去把她們找來?”景浩然對他服了服身體,裝正經,裝恭敬。

“找死!”歐陽盛抓起辦公桌子上,唯一一份文件,朝景浩然的腦袋上仍去。

這家夥明顯是故意,不給他找個台階下。

算了,自己的女人,自己想辦法哄吧。

“少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溫小姐好了,反正這幾天,小少爺也在溫小姐那裏。”

歐陽盛帶著白小詩,從天橋回來後,就命景浩然把歐陽樂,送到了溫茹晴那裏。

“我讓你滾回法國,你覺得行不行?”歐陽盛瞪著一雙慍怒的眸子,這句話沒有絲毫對他開玩笑的意思。

“別,少爺千萬別把我送回法國。”景浩然怕了。“白小姐的廚藝比較好,她在家裏修養了一個星期,昨天醫生還說,白小姐的腳已經可以下地走路。我想少爺要不要回公寓,讓白小姐做飯吃?”

總算說了句人話。

“你看著安排吧。”

“好的。”

歐陽盛的心,此時早已飛到了公寓裏。語落之後,他已急切的拿起辦公椅子上的外套,快速的套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