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比槍

“歡迎,你應該就是張弛吧?傷好的怎麽樣了?”桑德拉很熱情的主動招呼起了張弛。

盡管這家夥看起來很猥瑣,但張弛深知不能以貌取人的道理,微微欠了一下身子,張弛回答道:“是的,這些天多謝您的收留招待,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桑德拉哈哈一笑:“客氣,按理說我這不懂事的女兒瞞著我跑出去,要不是你,恐怕……說起來應該是我謝你才對。”

張弛連稱不敢,等到入了座,張弛才有空看清了在場的其他幾人,坐在桑德拉右邊的一位美麗的女子,簡直就是成熟版菲琳兒,應該就是那位回家探親的大小姐,看到張弛的目光,她微笑著點頭示意了一下。

而接下來,桑德拉為張弛介紹了一下在場其他人的身份,那女子果然就是桑德拉的大女兒,此外在場的還有兩個他的兒子,也就是菲琳兒的哥哥,薩維奇和舒曼。

桑德拉這四位子女,都是相貌堂堂,都跟他長的一點都不像,讓張弛不由得產生了惡意的猜測,而在場的人,卻是沒有出現菲琳兒他們的母親。

午飯相當豐盛,菲琳兒一改往日好動,此時顯得很是安靜,還真有了那麽幾分淑女的味道。桑德拉有一句沒一句的不停與張弛攀談,張弛隻是打著哈哈應付著。

“聽菲琳兒說,你的槍法很不錯?”說話之人乃是菲琳兒的二哥舒曼,看向張弛的眼神有些不屑。

“隨便玩玩罷了,哪裏能稱的上不錯。”張弛就像是沒看出他的不屑般,依舊是很有禮貌的笑著道。

對於張弛的退讓,舒曼卻並不領情,不依不饒道:“剛巧,我最近有些迷上了槍術,不如待會飯後大家切磋一下如何?”

張弛正要拒絕,誰知桑德拉卻撫掌開口道:“這主意不錯,張弛,我這二兒子一向都是目中無人,自以為槍法了得,你就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麽叫天外有天吧!”

張弛隻好苦笑著答應了這件事,現在若是再拒絕,就太不給桑德拉麵子了,同時他也很奇怪這家人到底對自己打什麽主意。

比試是在這座莊園的後山一塊平整的空地舉行,規則很簡單,張弛和舒曼站在一條線上,然後由幾個男侍從在一百米遠的地方扔盤子,誰能打中的多誰就獲勝。

張弛走到那條線上,準備開始比賽,菲琳兒這時卻從觀戰的那堆人跑了過來,對著張弛道“隊長,你放心吧,我二哥他不是你的對手!”說完不等張弛回答,又快步跑回了桑德拉的身邊,父女倆似乎是在說些什麽的樣子。

站在他不遠處的舒曼做出一副正在檢查自己槍的樣子,嘴裏卻用隻有張弛能聽見的聲音道:“你是個通緝犯對吧?”

聽到這話,張弛並沒有感到意外,憑奧坎族的實力,要是查不出來自己是個通緝犯就怪了,於是他麵不改色的道:“是的,我的確是個通緝犯!”

“我不知道你用什麽辦法騙取了菲琳兒的信任,不過若是你想通過菲琳兒打奧坎家族的主意,那就大錯特錯了!”

張弛冷笑了一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而且我還要告訴你,你說的那些我沒有絲毫興趣,不要總以為自己感興趣的別人也一定會感興趣!”

“你……”舒曼有些要發作的征兆,張弛眼睛看向別處,根本不去理他。

“比賽開始!”隨著一百米之外的男侍從一聲高喊,舒曼暫時收回了對張弛敵視的目光。首先要開始比的就是他了。

這時,張弛瞧見舒曼居然拔出了兩把手槍,那造型,根本不像是這個時代能做出來的,整個槍身紅白相間,乍一看去,很像張弛在地球上看到的小孩子們玩的那種帶聲音的“激光手槍”。

張弛還想再繼續打量一下,比賽卻已經開始了,遠處的六名侍從同時把手中的盤子給斜斜的拋飛了出去。

舒曼本就是舉著槍的雙手馬上就隨著那些盤子移動的軌跡移動,同時連續開槍射擊,剛好開了六槍,每把槍扣動三次,六個盤子在空中先後碎成一團團的白色粉末,灑落下來。

旁邊立刻響起了一陣掌聲,很多侍從也是大聲叫好。舒曼很瀟灑的把兩把槍在手指上轉了幾圈才插回腰間,之後斜斜瞥了張弛一眼。

作為一般的槍手來講,這算是不錯的了,張弛心中評價道。現在該輪到他了,對麵的侍從看他還沒有拔槍做出射擊姿勢,以為他還沒有準備好,便遲遲沒有把手上的盤子給扔出去。

菲琳兒卻是知道張弛的本事的,她對著遠處的那些侍從大喊道:“你們可以扔了,他早準備好了!”

老實說,張弛的身體狀況並不太好,由於是重傷初愈,加上長時間沒有運動和練習,他的身體有些僵,不過那些盤子足足有三個手掌那麽大,再加上距離也隻有區區的一百米,自己也不用高速移動來完成射擊,這對張弛來說就實在是太小菜一碟了,但是他為了殺殺這位二少爺的囂張氣焰,怎麽也得造成一點震撼性的效果出來。他本來沒想這麽做,比賽也隻是想應付一下就了事,可剛剛這位公子那些話可就有些讓他不舒服了,怎麽總有些人自作聰明的認為自己能洞察一切一樣,說的還真像那麽回事,實在是讓他很無語。

盤子被扔上空中的那一刻,張弛依舊是歪著身子,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等到六張盤子被扔到了最高點,開始力盡下落的一瞬間,張弛才終於拔槍了。

眾人隻看到張弛的手就像突然消失了般,那附近的空間似乎都模糊了起來,隨著紅光一閃,一聲槍響傳來,就看見空中的六張盤子幾乎同時粉碎!

單動左輪六槍連發,如今的張弛打出這六槍隻需要半秒。由於實在太快,眾人聽來就像是隻打了一槍,隻響了一聲一般。

眾人再看向張弛之時,他的槍不知什麽時候又早已回到了腰間,就像從來就沒有拔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