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表白
將沏好的茶水端上來，擺放好，許雯笑笑：“你們慢聊。舒嘜鎷灞癹”
盯著麵前的透明玻璃杯子，看著綠色的茶葉在那上下翻轉著，慢慢地舒展開，清澈的水漸漸變得透綠，白色的水汽徐徐地向上飄著。
端起茶杯，放在鼻前輕輕嗅著，濃濃的茶香味迎麵撲來，輕輕地抿了一口，唐小染餘光掃視了一下在場的另外兩個男人，不知道許家俊帶她來這兒是什麽意思。他們沒說什麽，唐小染也保持著沉默。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唐小染露出了倦色。
“小染，其實你和家俊的事，是我告訴莫婉的。”打破了沉寂，姚康開口，歉意地笑笑，“治病講究一個對症下藥，你和家俊這樣，讓人看得實在是覺得操心。所以我才會想到下一劑猛藥。如果這給你帶來了什麽困擾，我道歉。”
許家俊抱著雙臂坐直了身子，深邃的眼眸如黑曜石般明亮，漂亮的唇線抿成直線，俊朗的臉上沒有一絲神情。注意到唐小染的目光投向她，許家俊對上她的目光，勾起了唇，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唐小染明白了許家俊的意思。隻是，就算他沒有將他們之間的事告訴莫婉又能怎樣，他的心思，她向來捉摸不透。
“要留下來吃飯嗎？”抱著已經睡醒的嬰兒出來，許雯問道。
“不用了。”答話的是許家俊，看了一下唐小染，“她最近身體不怎麽舒服，吃不慣外麵的味道。”
回去的路上，唐小染一直沉默不語，許家俊看了她一眼，將車載音樂打開，選了一首柔和的曲子：“累了，先睡會，到地方了我再叫你。”
或許真的是倦了，唐小染閉上了眼睛，在輕柔的音樂聲中慢慢睡了過去。醒來時，唐小染發現已經回到了家中。剛剛睜開眼睛，看著背對著她站立在窗前的許家俊，迅速地又閉上了眼睛。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許家俊走了過去，大手輕柔地撫摸著唐小染的頭發：“醒了？怎麽還在那鬧著別扭。姐夫已經告訴你了，你還是不願意相信我。”
睫毛輕輕眨動了下，唐小染翻了個身。
“好了，我不逼你。我煮了點小米粥，起來喝點。”許家俊的語氣很溫柔，如同在哄一個孩子一般。
唐小染睜開眼睛，張了張口剛想拒絕，轉念一想，坐起了身子，看也沒有看許家俊一眼，去了餐廳。
看著麵前的食物，唐小染依舊沒有一點食欲。強迫著自己喝下一口，隻是剛入口又全部嘔吐了出來。
皺著眉頭看著唐小染，許家俊一把拉過了唐小染：“就那麽想離開？”
眼眸垂下，唐小染沉默了。
耳邊聽見許家俊的一聲歎息，忽然間許家俊抱著唐小染坐下，舀了一口粥放在口中，猛地吻住了唐小染，將口中的粥渡到唐小染口中，迫使著唐小染將飯咽下，吮住她的丁香，確定她已經咽下去後這才離開她的唇，又是用同樣的方式喂她，迫使她將一碗粥喝下。
一碗粥喝完，唐小染竟是麵紅耳赤。想要掙脫出許家俊的懷裏，卻是被他牢牢地按住：“你究竟要怎樣。”
“我不知道。”有些迷茫的，唐小染看向許家俊，“我也不知道我要怎樣。”
大手輕輕摩挲著唐小染的臉頰，許家俊輕輕說著：“我和莫婉之間，真的沒有什麽。”
搖搖頭，唐小染沉默著。眼眸慢慢抬起，看著許家俊，輕輕地推開了他，一步步地走回了臥室。
坐在床上，唐小染抱緊了雙臂，想到之下來會發生的事，唐小染身子微微顫抖。
時間慢慢地過去，唐小染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盯著門的方向，唐小染嘴角邊流露出淡淡的苦笑。心中忽然湧出一個想法，他是帝王，她的女奴，每晚她都得敞開身子任由他索取著身子。就算有了孩子又怎樣，夾雜在他們之間的問題不僅僅是莫婉，還有更多的問題，最主要的是她無法信任他。
門打開，唐小染看著許家俊走了進來，躺下了身子。
床的另一邊陷了下去，男人的身軀湊了過來，鼻尖嗅到熟悉的氣息，神經在那一刻有些緊繃。
許家俊低低地笑了，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唐小染的臉頰：“怎麽這麽緊張，好像我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壞蛋一般。”
“可以開始了嗎？我有點累了，完事後我想睡覺。”盡量要自己的語氣平靜，唐小染輕輕說道。
身邊的氣息忽然間變得有些嚴厲，許家俊眼裏漸漸抹上冷色：“你以為我留下你隻是貪戀你的身子？今天聽了姐夫的話，我以為你會有點改變。”
“改變？”視線慢慢地看向許家俊，在他的眼眸裏看見了她的身影，那裏的女孩看起來有些無措、迷茫，“你要我怎麽改變？說我相信你？說我愛你？家俊，床上的話，你能信嗎？”
“唐小染，你是不是下定了決心，不管以什麽理由都要離開！”眯起了眼睛，許家俊一把拉過了唐小染的身子，“晚了！你喜歡我，我要你留下。你不喜歡我，你也要留下。自從和你在一起後，唐小染，我一直都是幹淨的，你又計較什麽。”
有些瘋狂的吻住了唐小染，一雙手更是在她的身上探索著。沒有反抗，也無法反抗，身子忽然間熱了起來，靈魂像是被什麽東西灼熱了一般。即便已經和許家俊做了那麽多次，唐小染依舊顯得有些生澀。而今晚的許家俊，顯得更加地瘋狂。
事後，一如既往的，唐小染推開了許家俊，背對著許家俊側躺著。
“染兒，吃完了就躲到一邊去了？”
耳邊，傳來許家俊調侃的聲音。閉上眼睛，唐小染不想理會。
“染兒，你有沒有認真地考慮過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有，我們的未來？”
唐小染扯了扯唇，半響才輕聲說道：“你為什麽不放手？你為什麽要對我這樣好？隻要你願意，不僅莫婉，就是其他女孩，也會願意到你的懷裏。”
“可我要的，隻是你。”拿起唐小染的一縷長發，放在鼻前輕輕嗅著，淡淡的花香味。
唐小染扯了扯唇，忽然間拿起了被子蒙住了腦袋，眼淚又是止不住地落下：“好了，你不要說了。男人的話，又有多少可信度。”
空氣一下子凝結了，似乎還能聽見許家俊磨牙的聲音。
“唐小染，你究竟有沒有心！”許家俊眯起了眼睛，不慍不火地說道，“你以為我是無聊了才會娶你，你以為我對你的好都是裝的？唐小染，當初我若不那樣說。你會答應嫁給我？”
縮在被子裏的唐小染驟然間睜開了眼睛，眼角的淚水依舊殘留，半響，才聲音沙啞地問道：“你說什麽？”
“唐小染，我怎麽會喜歡上你這種沒心沒肺的女人！”
許家俊的話語在耳邊飄蕩著，透過被子傳過來竟是有種模糊不清的感覺。唐小染慢慢地將蒙在頭上的被子移開，淚眼婆娑地看向許家俊，再次問道：“你剛剛說什麽？”
“唐小染，不管你問多少遍，我還是那句話，我喜歡你。”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許家俊惡狠狠地說道，“我以為我表現得已經很明顯，但是你，根本就不領情。”
努力地消化著許家俊的話，唐小染有些茫然，黑溜溜的眼睛盯著許家俊，想要在他的臉上找到一絲破綻。隻是男人的神情坦蕩蕩，並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你，喜歡我？”低低地重複著，唐小染忽然間笑了，連連搖頭，“你又在哄我，我記得你說過，你隻是逢場作戲。”
“唐小染！”極力地壓製著內心的衝動，許家俊語氣盡量緩和，“同樣是我說的話，你為什麽願意相信假話卻不願意相信真話？”
“什麽是真什麽是假，又有誰知道。”唐小染緩緩坐起了身子，嘴角慢慢彎起，“許家俊，你要的是一個妻子，我要的是一個家。而現在，我已經重新獲得了我的家，所以，離開你也無礙。而你，就算我離開，也會找到一個合適你的妻子。”
盯著唐小染那光潔的後背，許家俊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起身，將唐小染摟入到懷裏。肌膚相親，女子身上的幽香，惹得許家俊又是心神不寧。壓製住內心的悸動，許家俊下巴枕在唐小染的肩上：“我說過了，我喜歡的是你，要的也是你。你明白嗎？還是聽不懂我所說的話？”
“我聽得明白。可是許家俊，我為什麽要相信你，又憑什麽要相信你？你要怎樣才能讓我相信，你是喜歡我的？僅僅是因為你囚禁了我，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有些可笑的，唐小染說著，“對不起，許家俊，我不能接受。”
男人的氣息漸漸變得有些嚴厲，許家俊壓低了聲音：“你想讓我怎樣證明？”
苦澀的一笑，唐小染輕聲說著：“誰知道呢。”
放在唐小染腰間的手猛地收緊，許家俊挫敗地歎了一口氣：“如果你執意不肯相信，那好，我們重新開始。我追你，我們談一次戀愛，你覺得這樣怎樣？”
“從頭開始？”喃喃的，唐小染重複著，扭過頭，看著許家俊那有些認真的神色。
“你不會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眼裏滿是懇求之色，許家俊有些不滿，“不試試，你就要把我三振出局，唐小染，你也太狠心了。”
“我為什麽要給你機會？”清清淡淡的語氣，聽不出唐小染此刻的情緒。
“為什麽？唐小染，你和媽媽的私自約定，我姑且不追究，你決定分手前的那一天表現，是不是想留點回憶？因為你發現你舍不得離開。”在唐小染耳邊吹著氣，許家俊慢慢說道，“你舍不得離開，舍不得離開我，所以才會那樣。我有說錯嗎？”
被許家俊說破了心事，唐小染臉頰微微泛紅，卻是倔強道：“沒有舍不得，當初離開孫澤君，我就很舍得。沒有什麽東西是舍不得的。”
“所以孫澤君現在後悔了。而我，不想走孫澤君的路，不想在將來後悔。染兒，就當給你我一個機會。”大手在唐小染身上的敏感部位摸索著，許家俊貼在唐小染的耳邊低聲說著。
身子被許家俊這幾日弄得有些敏感，被許家俊這樣觸動著，唐小染體內湧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大腦漸漸又處在了混沌狀態。身子被許家俊緩緩轉了過來，男人灼熱的視線盯著她：“嗯？”
心裏已經軟化下來，其實可以留在他的身邊，她願意，隻是這幾日的囚禁，又讓她心中產生了怨恨，又不想這樣便宜了許家俊。
將唐小染複雜的神色盡收眼底，許家俊不動聲色地拿起了唐小染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如同觸電般的，唐小染回過神來，就要收回自己的手，卻是被許家俊牢牢地按住。
偷偷地打探著許家俊，他的胸肌很結實，很明顯是時常運動的人，肌肉練得很好，不是那樣誇張的強健，也不是那種瘦瘦弱弱的，摸在手上的觸感竟是不錯。
“滿意嗎？隻要你答應了，就是你的了。”
唐小染眨了眨眼睛，忍住笑意，這算什麽？色誘？
“要是我願意，追求我的人會有很多。”手指拳起，指甲深深地陷入到了許家俊胸前的肌肉上，離開時，那兒已經多了一道紅色的月芽型印記。
許家俊眼中的火苗在燃燒，隻是看著唐小染臉上淡淡的笑容，火苗又淡淡地下去了。有多久，沒看見她這樣笑了。
知道唐小染嘴上雖然沒說，心裏已經答應了，微微眯了下眼睛，許家俊一個翻身又將唐小染壓在身下：“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剛要說話，身下傳來異樣的感覺，他竟然又一次地占有了她。這些日子，他們幾乎是例行公事地做這事，他在一次之後就放過了她，或許是顧忌到了她的情緒，不再像他們第一次那樣瘋狂地索取。可是，今日，他破例了。
“答應嗎？”情濃之時，許家俊在唐小染耳邊輕輕說著。
咬著牙，唐小染搖搖頭，不願意說話，怕一開口便會是呻口今聲，指甲在許家俊的身後抓下了深深的印記。
“染兒。”低低地喚著唐小染，忽然間，許家俊忽然離開了唐小染的身子，忽然的空虛感讓唐小染有些難受，雙腿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環住許家俊的腰，哀求地看著他。
“答應我，就給你。”故意在入口處徘徊，卻是沒有進入，許家俊盯著唐小染輕聲說著。手慢慢地拳起，心跳忽然間有些加快。
紅唇微啟，唐小染臉上滿是被人疼愛過後的嬌豔，眼裏滿是不解之色：“答應？”
豆大的汗珠在許家俊額頭上凝結：“嗯，染兒，說，你會答應。”
努力地想要積聚意識，思索著事情，隻是許家俊並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慢慢地折磨著她，偏偏就是不給她。手指咬在了口中，唐小染有些嗚咽，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她想要他。他卑鄙，想要利用**讓她屈服。
張了張口，努力地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不，答，應。”
許家俊的神色變了，原本溫柔的笑容慢慢地凝結住，整個人的臉色看起來有些猙獰，輕輕說著：“不答應？”
猛地將唐小染的雙腿架在他的雙肩上，又一次地開始占有他。動作更加瘋狂。
“嗚嗚，你放開我。”
完全沒有去看唐小染那梨花帶雨的小臉，不顧她在他身上的捶打。忽然間又翻過她的身子，從後麵深入。
手指緊緊地抓住了枕巾，唐小染哽咽著說：“我答應你。我不要了。”
在唐小染體內釋放了自己，許家俊這才重新將唐小染摟在了懷裏，輕撫著她的背部：“不許反悔。”
“嗯。”
看著眼睛閉上，滿臉疲倦之色的唐小染，許家俊輕歎一口氣，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你愛不愛我？”
“愛。”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唐小染想也沒有想的立即說道，生怕許家俊一個不滿意，又會繼續做剛剛的事。
許家俊的眼中掠過了淡淡的笑意，輕啄了一下唐小染的唇，再一次地問道：“愛我嗎？”
“嗯。”
“願意和我談一場戀愛嗎？”
“嗯。”
扣住唐小染的手，許家俊嘴角咧開的弧度更大：“染兒，可要記住你說過的話。”
唐小染沒有回答，整個人已經靠在許家俊的懷裏沉沉地睡了過去。
清晨醒來，唐小染緩緩地睜開眼睛，昨夜的瘋狂又是在腦海中浮現，後來她似乎是和許家俊說了什麽。看見床頭放著一個錄音筆，唐小染有些好奇地拿了過來，撥弄下開關，有聲音傳了出來，竟然是——
在做著早飯的許家俊感覺到了什麽，回頭看去，頭發淩亂的唐小染站在他的身後，神色不明地盯著他。
“有事？”淡淡地勾唇，許家俊故意問道。
手指著許家俊，唐小染半響沒有說出一句話，恨恨地一咬牙，扭頭就走。
不顧鍋裏的煎蛋，許家俊丟下鍋鏟就去拉住了唐小染，緊緊地摟住她：“我隻是幫你說出了心裏話而已，有必要這麽記恨嗎？”
“你有多了解我，就這樣替我做出決定，還，用那麽惡劣的手段。”臉頰上的紅暈越來越濃。
“被逼的。”頗有些無奈的，許家俊說道。
“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反口相譏，唐小染冷冷一哼。
“我——”剛想解釋，忽然間聞到了一股糊味。許家俊回頭看去，臉色一變，猛地撲了過去，開始搶救，隻是還是晚了。
餐桌上，看著盤子裏如炭黑般的不成形的東西，唐小染輕輕地彎起了唇，夾起來咬了一口：“別有一番風味嗎？許家俊，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倒是你，這段日子親自下廚，似乎把這關係弄反了。”
“不然我還能怎樣。”許家俊有些鬱悶，忽然間，許家俊似乎發現了什麽，目露喜色，“染兒，你自己可以吃東西了。”
發現自己對食物的排斥性小了，唐小染想了想：“或許是看開了。許家俊，我想我們應該談談。我還是不能出門嗎？如果我們要從戀愛這一步邁出，你一直這樣把我這樣鎖著，算什麽？”
許家俊握緊了雙手，眼眸清冷，神色幾分嚴峻。
“許家俊，你要問我的意見，至少是要在我清醒的時候，而不是像昨晚。”
“你答應過的。”許家俊幽幽的說道，“證據也有。”
揚起了唇，唐小染雙手握在了一起，神色專注地看著許家俊：“可是遵不遵守是我的事。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要是回答得要我滿意了，或許我會考慮遵守我答應你的事。”
“什麽？”
“你對我是是一見鍾情？”
許家俊搖搖頭：“一開始隻是好奇罷了。那樣一個女人，明明很傷心，卻是故意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不過後來，是真的喜歡上了你。”
“什麽時候？”
想了想，許家俊攤手：“記不得了，大概你在向我求婚前我就有點喜歡了吧。”
咬住了牙，唐小染逼問著：“那你為什麽還要說出那些條件！”
許家俊的神色有些無辜：“當初你心灰意冷，我說我愛你想娶你，你還不把我踢得遠遠的。所以我才這樣啊，讓你放鬆警惕。染兒，你知不知道每次和你同床共枕，對我來說都是一種折磨。抱著你，想吃又不能吃。”
“有幾次，你明明可以。為什麽沒有繼續做下去？”
“怕你恨我。”
唐小染沉默了，眼眸垂下：“許家俊，你有多喜歡我？會用你的生命來愛我？永遠不會背棄我？”
“是。”許家俊目光悠遠，淡淡開口，“至於有多喜歡，這個你要自己用心去感受。”
低低地笑了，唐小染漫不經心地撥弄著左手的上的戒指：“當初，你母親來找我，要我遵守和她的約定，我的心很疼。那時我才發現，原來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可是，你的心思我猜不透，更何況你我之間還有一個莫婉，所以我想隻要在走之前我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就可以了。而今天——”
慢慢地抬眸看著許家俊，唐小染輕輕說著：“許家俊，我們談場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