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妹妹的腿……”
舍夏小心翼翼地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她胸很大,姿態卻很低。
甄行居高臨下,一覽無遺。
這要是碰見個lsp……
還好甄行是正人君子!
他看就看,不會偷偷摸摸,行事光明磊落!
“你放心,令妹現在擁有了妖紋,身子已經恢複了再造妖血的能力,隻需些許時日蘊養,定能好轉,或者過些時日,我再幫她喚醒第二道、第三道……”
甄行說到這裏,微微停頓了一下。
因為他不確定過些時日,他還在不在天綠城。
……
甄行這一停頓的時間,在舍夏看來十分“曖昧”。
冰雪聰明的舍夏立馬懂了——
大師這是要先得到她的身體,才肯繼續接下去的喚紋啊!
理應如此!
舍夏非但不覺得反感,反而還覺得大師做事敞亮!
其實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白嫖大師。
她不喜歡欠別人。
請動一位至少三階的喚紋大師出手,需要多大的代價,她沒有了解過,但用腳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她能支付得起的。
下半生,恐怕真得做牛做馬以報大師之恩了……
不過,既然是為了妹妹,那這一切就全都值得!
而且大師長得也符合她的審美……
咳咳!這不是重點!
……
看著姐妹兩感激的眼神,甄行微微一笑,心下大感滿意。
妥了!
有今日這一份恩情在,日後再時不時施點小利小惠拉近關係,不怕舍荔不為他所用!
“那我就不打擾了。”
甄行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些靈石細軟留給姐妹二人,目的達成,飄然離去。
麵對甄行留下來的財物,舍夏本來是想拒絕的,但轉念一想,自己的人都是大師的了,這些外物又有何好斤斤計較?
妹妹喚醒了妖紋,天賦恢複,重新踏上修煉一途正處處都是用錢的地方。
就算是為了妹妹,她也得承大師的這份恩情。
大不了晚上自己……
自己賣力一點!
見大師已經離開,舍夏知道自己倘若這時候還不趕緊跟上,那就是不懂事了。
是以她急急叮囑了妹妹兩句,立馬提起裙子朝大師追去。
隻是她剛有動作,便被聽明白了“真相”的妹妹大驚失色緊緊抓住手臂——
“姐姐……你、你的意思是……你今晚……”
“幹嘛一副這種表情?我本來……本來就喜歡大師……這是姐姐心甘情願的,你應該為姐姐感到高興才是。”
“姐姐……你、你騙人!姐姐,我不治了、不治了,我不要這妖紋了!”
“莫說胡話!”
姐妹兩說著說著,竟是抱頭痛哭。
眼淚中,有高興、有期待、有興奮、有害怕、有不舍、有難過。
……
甄行出得屋外,蓬武正在外頭守著。
看見甄行,蓬武連忙恭敬見禮道:“大師!”
蓬武最開始聽聞甄行打算報名參加大賽,就認定了對方是個高品階的喚紋師,隻是中途這位大師接連地問出了好幾個低水平的問題,使得他心生誤會。
不過現在誤會已經解除!
大師確確實實擁有高深造詣!
這一點,屋內姐妹倆喜極而泣的抱頭痛哭,就是最好的證明!
連妖血被放、天賦被廢、身子癱瘓的舍荔都能被大師重新治好,那他的弟弟,自然也……
“無需多禮。”
甄行對蓬武印象不錯。
這小夥子懂禮數,知分寸,看得出來是有事相求,但卻一直克製著,沒貿然開口。
如果是妖紋的事,甄行倒不介意幫他一次,反正是舉手之勞,而且還有熟練度可以漲。
甄行雖然演的是反派,但所作所行卻多為正義。
他的內心澄如明鏡!
……
“蓬武,你可是有話想說?但說無妨。”
“不,大人,沒有。”
蓬武的確有話想說,但他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
一來,大師剛剛才進行了一次喚紋,這時候肯定心神勞累,他怎好挑這個時間,沒有一點眼力見的再次勞煩大師?
二來,他不覺得現在的自己,能請動大師出手。
不過這個大師為妖和善,沒什麽架子,與舍夏姐妹僅僅萍水相逢,卻也願意熱心相助。
如果自己能在大師這裏混個臉熟的話……
興許……
念及此,蓬武恭敬地從身上取下枚鱗片,雙手奉上,尊聲道:“大師,這是我的傳聲鱗,你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還請務必驅使!我自小在天綠城長大,對城中的一切都算得上熟識。”
正好,甄行要報名參加喚紋大賽,手續啥的還挺麻煩,多個本地妖幫忙跑腿也是件好事,甄行沒跟他客氣,全權交給了他。
蓬武前腳離開,舍夏後腳便從屋中抹著眼淚兒出來。
喚紋術已經學會,報名的事情也有人幫忙跑腿,甄行再無事做,便準備回落腳的客棧。
他想修行了。
修行一道精於勤荒於嬉,甄行對此,覺悟和積極性統統很高。
他走了一會兒,卻是發現舍夏牢牢跟著他,女孩柳腰款擺、長腿錯落的,該說不愧是靈蛇一族的嗎,這腰,這腿……
“你要跟我回客棧?”
甄行不解。
“嗯……”舍夏害羞得點了點頭,“畢竟……畢竟妾身那裏不太方便……”
床小,而且還有妹妹。
“也行吧。”甄行想了想,舍夏姐妹的那屋子確實不太能住人,“你一會兒把你妹妹也接過來吧。”
先在客棧住幾日,應付一下,到時候再挑棟宅子買下來送給她們姐妹兩。
畢竟是未來的天妖,現今的投資必然不能馬虎。
況且對甄行而言,能用靈石解決的事,那就不叫事。
靈石,他有的是。
“誒?!妹妹……妹妹也要?”
舍夏一聽,慌了。
“你們姐妹倆,不一起嗎?”甄行奇怪。
“絕大多數時候是一起的……”
但這絕大多數裏,肯定不包括做那種事啊!
“那看你吧。”
可能是因為妹妹行動不便?但行動不便的話不更應該接過來,好就近照顧嗎?
甄行不是很理解,但反正舍夏才是那個當姐姐的,他也沒再多說什麽。
……
那看你吧?
甄行這話落入舍夏耳中,冰雪聰明的舍夏秒懂!
那看你吧,這一句翻譯過來就是——
那看你的**表現吧!
滿足得了大師,那自然是她一個人就夠,但是,若是滿足不了的話……
妹妹,你放心,姐姐今晚一定拚盡全力!
絕對、絕對不會連累你一起!
雖然舍夏在這方麵沒啥經驗,但她相信,憑借她出眾的意誌力與學習能力,一定能極大程度的彌補經驗上的不足。
誰還不是從第一次過來的呢?
……
甄行回到客棧,楚南看見他,第一個屁顛屁顛迎上前。
隻是走到一半,忽而看見甄行身後跟著的舍夏,心下不由就是一驚!
臥槽!
甄行這個畜生,不愧是lsp,這才出去多久啊,又帶回個美女!
該死,那亦青可怎麽辦?
在舍夏的身上,楚南感受到了壓力。
這女妖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竟是絲毫不比她的亦青差!
今晚,亦青難道又不能行了?
“咳咳,甄……初,這是你的房牌,你和亦青一間。”
楚南丟過來個客棧玉牌衝甄行說道。
甄行聽得愣了下。
“你老婆幹嘛和我一間?”
“靠!現在她演的是你的妻子!你什麽記性啊!”
“所以說,根本就沒演這個的必要吧!”
甄行覺得楚南純純的有病。
他把房牌丟回給楚南,自己去小二那重新開了兩間,舍夏一間,自己一間。
可把楚南急的!
沒辦法,隻好退而求其次,他找舍夏套近乎,意圖結拜為兄妹。
然而,舍夏卻是急著去洗澡,而且還要梳妝打扮、練習姿勢、臨陣磨槍什麽的,是以壓根沒功夫搭理楚南。
看著分別進屋關緊了房門的甄行和舍夏,楚南很是不甘。
心下不由得就是又想起了自己的結拜好義妹——
香童,你在哪啊香童?
我好想你啊!
你能不能來幫我再幹個七尺?
其她人,沒一個有你靠譜!
……
……
陰鬼山脈。
感受這那陣恐怖無儔的威勢漸漸遠去,喻飛文又過了好久,才終於敢帶喻北可露頭。
“那女人到底是什麽境界的修士?她剛剛隻是掃了我一眼,我都感覺自己差點要魂飛魄散……”
死後被喻飛文喚回魂魄,煉製成綠羅刹的喻北可,注視著嚴婉然消逝的方向,一臉的驚魂未定。
要知道,自從喻飛文將哀綠禁書傳於他後,他修為精進神速,如今已是邁入極品大道。
連開六座綠門,結丹在即!
連喻飛文都直感慨,他是修煉綠道的天才。
哪怕此時讓他對上地道道基的元嬰,他都有一戰之力!
可剛剛那個女人……
他卻連與之對視都不敢。
喻北可估摸著開口:“那女人,莫非是天道化神?”
喻飛文聽了,連連搖頭,嘲笑喻北可見識短淺:“能有這麽強的氣息,起碼也得走完半百的天階!”
“什麽?!那不是比喻清清師姐都還要更強?”
“喻清清算個屁!你我既然已修得無上綠道,日後的成就,怎麽可能隻是區區凡境!”
這傻逼喻北可,格局和眼界小得跟什麽似的,也就狗運還算不錯了!
當舔狗居然舔到了喻香童這麽一位綠道SSR級別的極品賢內助。
媽的,羨慕死他了!
喻北可一心掛念喻香童,見剛剛那位高手並不是衝他們來的,鬆了口氣的同時,連忙說道——
“師兄,香童有難,我們得趕緊去救她!”
“急毛!我這邊的準備還未妥當!”
喻飛文一揮手,將數千鬼娘子盡皆收進了綠蓋頭中。
他上次落敗於合歡宗幾個畜生的手中,拋卻了肉身,以鬼體逃得性命,雖然慘了點狼狽了點,但也並非全無好處。
比如,之前斷了的兩隻手,這會兒便以陰氣重新凝聚了出來。
等他修得大道,他定要將那群合歡宗畜生剝皮抽筋,煉成鬼奴!
連他最愛的哀綠禁書都搶!
怎麽敢的?
此仇不報,他枉修綠道!
喻飛文在數月前,在他轉為鬼修的那一刻起,他就在醞釀一個大計劃。
他要甄行一次性綠他一個大的!
鬼陰山脈的所有鬼娘子,如今都已被他收至綠蓋頭中。
他要再攢一些,攢到一萬,來一個“萬鬼送行”!
一步到位!
屆時——
百尺綠道,一朝邁成!
連開十門,完美結丹!
“啊哈哈哈……”
真是光想想,喻飛文就忍不住放聲大笑。
“師兄,香童現在需要我!還請師兄許我趕往大妖皇庭!”
喻北可被喻飛文煉成了綠羅刹,雖然重獲新生,卻也斷了自由。
往後鬼生,都得聽命喻飛文。
“她需要你?需要你個屁!這騷蹄子,現在一心隻惦念著甄行!已經完全成了甄行那吊人的形狀了!”
“師兄!你莫要胡說!香童這麽做,全都是和我商量好的!她既是為了殺甄行報仇,也是為了幫我成就綠道!香童用心良苦,我不許你汙蔑她!”
喻飛文見喻北可說得認真,又是想笑,又是佩服。
“舔狗是真的牛逼。”
不過大概也正是因為如此,喻北可的綠道一途,才能走得這般順暢吧?
僅僅隻靠一個綠媒,便接連開出六道綠門……
這一點,就連無上綠道的先行者,楚南楚兄,也萬萬不及喻北可!
“香童做之前,全都征求過我的意見!香童才不是你想的那種鬼!香童無論做什麽,我都百分百支持!”
“啊對對對!你說得都對!”
喻飛文見喻北可都這樣了,自是懶得再跟他爭辯。
讚同,讚同他就完事了。
“師兄,我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去救香童?”
喻北可真的很急!
喻香童對墓碑說的話,偶爾是能傳到他這裏的。
之所以要加上“偶爾”兩字,是因為喻香童絕大多數時候,對著他的墓碑說話,腦子裏卻想著甄行。
那種情況下說出來的話語,和他沒一毛錢關係,他基本上感應不到。
還有,喻香童抱墓碑時、摸墓碑時,墓碑的“指向”也都是甄行。
他和喻香童沒有過絲毫的肌膚之親,哪怕算上墓碑也是。
但這樣也好,方便他修煉綠道了。
隻要香童能開心。
其實,喻北可並不恨甄行,甚至還很感謝甄行。
說出來可能很多人都不信,不能理解,但這確確實實是他的肺腑之言、真心之意。
因為他能夠感受得出來,甄行已經成為了香童活下去的寄托與動力。
此前,香童有過死誌,但現在,經曆了甄行後,香童卻是再沒有動過死的念頭。
相反,每一日都精神奕奕,每一日都期待著可以報複、折磨甄行。
香童能夠幸福,這便足矣!
就算讓他幸福的人,不是自己。
想著這些,喻北可的綠道,竟是又無聲無息間,精進數尺有餘!
……
……
PS:情人節快樂!
有人在嗎,你們在的能不能說句話啊,我好怕你們去開房啊o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