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甄行那傻小子,馬上就要送上門來綠他了!

楚南想了想,覺得自己此刻還是趕緊回避一下比較好。

畢竟秦小染喝下了十八人份的幻魅欲合散,藥效發作起來,萬一瞎了眼找上他,那可會壞他修行!

這種事情,必須百分百杜絕!

楚南給秦亦青遞了個眼色,傳音道:“亦青,接下去就交給你了,見機行事,好好輔佐小染!”

“師兄,等等!”

楚南正欲離開,卻被秦亦青急急喊住。

“咋了?”

楚南回問道。

有話快說,他急著避嫌呢!

“小染好像……沒事?”

“啊?怎麽可能?絕無可能!那可我是花了大價錢從前輩高人那裏買來的寶藥!”

楚南邊說邊朝秦小染看去,而後說著說著,聲音忽而就小下去了,且透漏著些些的驚疑不定,

“臥槽?!她……她怎麽搞的?好像還真沒啥事?”

楚南驚了!

秦小染除了一如既往的渾身冒汗外,可不神誌清明的跟個正常人一樣嗎?

那貨這會兒甚至還倒提著茶壺,用青蔥的指尖一下一下彈著壺嘴兒,兀自念叨——

“誒?這就沒水了嗎?喝完啦?”

秦小染覺得剛剛那壺茶甜膩膩的,怪好喝。

楚南看傻了。

難道說——

是幻魅欲合散還沒見效?

不應該啊!

這玩意兒據說見效極快,清心寡yu的女菩薩吃了,也隻要一眨眼的功夫,就立馬能坐地吸土!

這秦小染怎麽就……臉不紅氣不喘呢?

在楚南的極度疑惑中,在秦亦青的微微鬆氣下,在秦小染饑渴……不,她隻是渴……

總之,就是在這樣古怪的氛圍裏,甄行颯爽登場。

他進屋前,已經提前聯係好了冬琳和唐平,隻要他一聲令下,那倆臥龍鳳雛就會立馬殺出,到時候直接和楚南他們打一波3V3或者2V4。

甄行心下謹慎,麵上卻是一副浪**輕佻的模樣,好似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場“甕中捉鱉的殺局”。

他步入房中,瞥了眼秦小染,直截了當地問道:“秦師妹,楚狗……楚兄說你有事找我,不知所謂何事?”

有事的話就直接來吧!他何懼也!

“誰有事找你了啊!”

秦小染看見甄行,倏地感覺自己的魔體有種要自行運轉的架勢,嚇了一跳,連忙運轉功法將其壓下。

結果一運功,香汗又是噌噌的外冒,害得她薄衫微濕,貼合背臀,更顯曲線玲瓏、浮凸曼妙。

與此同時,秦小染心裏也是納悶,不解的朝楚南看去。

不懂楚南為什麽要以她的名義,喊甄行這混蛋過來。

“咳!”

楚南見甄行秦小染齊齊看他,他有點圓不過來了,是以隻能轉移話題道,

“師妹,你剛剛不是下樓喝茶去了嗎?怎麽一上來又喝?”

楚南在話中極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怒氣,心下其實都想罵緊了——

你咋回事啊你?!

這麽能喝?

喝喝喝喝喝!把他的好事都給喝砸了!

見楚師兄問起下樓的事,秦小染想到什麽,頓時來氣——

“哼!我剛剛是準備下樓喝茶沒錯,但剛一下樓,就碰見了幾個合歡宗的禽獸,見我貌美,竟想對我圖謀不軌!嘴上還說什麽這是他們戒色前的最後一色,一定要色個夠本色個快活什麽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師妹,那你沒事吧?”

楚南剛還生氣呢,但一聽到這,立馬就把功虧一簣的氣惱丟至腦後,轉而擔心得緊。

秦師妹可是他無上綠道挑中的良材美玉!

這個世界上除了甄行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許碰她!

出了一絲一毫的瑕疵,被綠時,效果都會大打折扣!

在甄行開封雕琢時,她必必須須得清水出芙蓉,天然無雕飾!

見師兄這般擔心自己,秦小染心下不由一暖,而後冷不丁就看向了邊上的甄行。

心下氣憤想到——

楚師兄都知道擔心我,你呢,你怎麽不擔心我?!

真是冷漠!真是無情!簡直可以說是禽獸了!

秦小染咬了咬下唇,氣呼呼地開口,卻是麵向甄行在解釋說:“我當然沒事!那幾個下流之徒,才剛逞完口舌之快,就被一路過的道友全給收拾了!隻是奇怪的是,他們好像叫他師兄?”

“師門內鬥?”

秦亦青關心閨蜜,是以一直認真的聽著,此時不由詫異開口。

秦小染搖頭:“我覺得不像,因為那人一邊胖揍他們,一邊還在念詩……”

“念詩?”這回,卻是甄行也起了興趣,插嘴秦小染。

“嗯,那詩怎麽念來著?啊,我想起來了!好像是什麽——情欲是毒令人苦,美色猶如傷人虎,邪**是禍不是福,懸崖勒馬大丈夫!”

“咳咳!這詩,我覺得還是有失偏頗。”楚南還得靠甄行瑟瑟幫他提升修為,自然不可能出言支持戒色黨這種邪教!

甄行也是不以為意地歪嘴笑了笑。

這破詩,片麵了啊!

放眼如今的修仙界,雙修不說是主流功法吧,但至少也已經不算小眾。

而根據他的親身實踐,更是能夠證明,瑟瑟當屬修行第一生產力!

要是不瑟瑟,他哪能突破得這麽快啊?

所以說,還是得用辯證的眼光看待色這件事情。

甄行沒有開口置喙這詩,而是讚同秦小染的前一句話道——

“能念出這詩的人,絕無可能是合歡宗弟子,所以,那群挨打的貨要麽是亂攀關係,要麽一開始,就是打著合歡宗的名號招搖撞騙!”

“甄兄所言極是!”

楚南觀甄行言行,判斷出了甄行也對這詩中的思想很是不屑,連忙欣喜的讚同。

這世界上,誰戒色都可以,唯獨甄行不行!

甄行若是戒色,他大道休矣!

……

千陰宗。

寒女峰。

自甄行離開後,已有數日。

溫千雖然大道依舊充實,但心裏卻總覺得空****的,不知為何。

沉思良久,她終於懂了!

她這是迫不及待地想找秦妙芙算賬了啊!

在大道又一次得到滋潤灌溉,道階凝出第十階時,溫千不再猶豫——

“秦妙芙,此前你數次折辱我!今日,我定全部連本帶利還予你!”

溫千一個瞬身,人已出現在喵芙行宮上空。

“秦妙芙!給老娘滾出來!”

溫千為了讓自己能以全盛姿態迎戰對手,甚至還從贈予甄行的那塊溫玉中,將身外化身召回。

身外化身重新融入溫千的本體。

兩個大道互相疊加,道階一下子凝實無數!

“哦呼~~”

然而,融合的一瞬,疊加的竟不止是大道,還有如潮般的記憶與kuai感……

溫千懸於半空,晚風吹拂,大紅長裙緊貼嬌軀,那鍾靈的秀麗曲線在夜空中勾勒,美似焰火。

她腿根夾緊,麵湧潮紅,呼吸急促,輕咬薄唇。

秦妙芙剛一出來,就看見了溫千這糟糕的好似要壞掉一般的模樣,不禁秀美緊蹙,冷哼一聲譏笑道——

“溫千!你要**給我滾別處去!你不是有你管用的徒弟……”

秦妙芙說到一半,忽而想到什麽,恍然大悟般,

“嗬,我懂了!敢情是你的老相好徒弟不在,沒人能滿足你,所以上我這討打來了?”

竟敢把本座當成甄行不在時的下位替代品!

一念及此,秦妙芙當即冷冷的掏出皮鞭,決定這次不再放水!

……

草青城。

甄行從秦小染房zhong出來,暗道被耍!

他給候在門外的冬琳與唐平遞了個眼色,示意無事發生,原地解散。

自己則扭了扭腰,回屋繼續潛心修行。

他躺上床,二郎腿一翹,掏出溫玉,熟練無比地注入靈力,卻是未曾察覺,玉上的色澤暗淡了少許。

……

草青客棧外。

捧著亡夫之碑,踩好點的喻香童,麵色恨恨、神情激動——

“甄……北可,今天就是我幫你報仇之日!你若在天有靈,一定要好好看著我!看我如何折磨甄行!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行!我要他搖尾乞憐!百般求饒!”

“甄……北可,你看好了!”

“甄行,我來了……不是,北可,我去了!”

喻香童淒淒一笑,身影頓時化作鬼霧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然悄無聲息進入甄行臥房!

……

【叮!】

【大夢神功絕讚運轉中!】

甄行迫不及待扯下褲腰帶——

“千兒……嗯?!怎麽是你……”

甄行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喻香童,愣了大概有半秒。

那半秒裏,他想的事情是——

臥槽!這都多少次了啊!終於刷出來一次別的角色了!太棒了!

可是……

怎麽是喻香童啊?

她不是已經領盒飯了嗎?

看她那膚色蒼白得不似活人的樣子,自己夢到的是“死後版”?

臥槽!

難道說……

我的xp已經這麽靈活這麽隨便了?

連女鬼都行?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算了,做夢而已,沒必要那麽講究!

都可以嚐試!都可以挑戰!

放馬過來吧!

甄行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他都快記不得了,自己有多久沒嚐過鬼娘子的味道了?

“傻站著幹嘛呢你?趕緊上來啊!”

甄行在**衝披麻戴孝的喻香童招手。

喻香童愣住。

心想——

不是,這個人看見我死而複生找他尋仇,他就沒一點怕的嗎?

怎麽感覺他非但不怕,反而還又熱情又興奮的……

讓我上去?

上去幹嘛?

喻香童一開始是想拒絕的,但隨即又改變了主意。

讓她上去是吧?好!那她就上去又怎樣!

她倒要看看,甄行那畜生,到底打的什麽鬼主意!

喻香童上去之前,倒沒忘記自己懷中的亡夫,她搬了把椅子到床邊,將亡夫之墓分外愛惜且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凳上。

心道——

北可,你好好看著吧!

一定要看好了!不要眨眼!

看我如何將甄行折磨的哭爹喊娘!百般求饒!

喻香童冷笑著飄上床。

成為鬼之後,就是這點方便,上床連鞋都不用脫。

因為她根本就沒穿鞋!

……

臥槽?!赤足!

是我黑絲白絲啥的已經在師傅身上玩膩了嗎?

所以現在換花樣了?

也行!也不錯!

甄行一把將喻香童好似纖纖玉筍般的小腳抓至手中。

冰涼冰涼的,美麗凍人!

他把玩的同時,運轉色衍欲合咒,一瞬間,磅礴精純的陰氣,竟是如開閘泄洪般,瘋了一樣地倒灌進他的身體裏!

這次大夢神功的修煉效果,竟是出奇的牛掰!

比在師傅身上時,還要高效!

難道說,這是首刷新角色的經驗加成?

感受著自己丹田的迅速充盈、火熱、鼓脹、硬挺,感受著自己修為的飛速提高,甄行整個人爽得不行!

喻香童也很爽……

是她未曾體會過的爽。

色衍欲合咒對鬼怪這種至陰之體,效果拔群!

喻香童飄在甄行身上,看著自己的腳丫被甄行那個畜生捏在手裏,明明應該生氣的才是……

可她為什麽,竟是渾身酥酥軟軟,跟觸電了般,丁點力氣都沒呢?

心下沒有一點憤慨,隻有羞澀與屈辱交加而成的,讓她幾欲沉淪的kuai感……

喻香童下意識的看向了床邊,亡夫之墓。

她聲調淒婉,起伏悠揚,斷斷續續傳音墓碑道——

“北……北可,你莫要急……這畜生的功法……嗯……有些古怪……你且待我摸透深淺……到時……我必……我必取他性命……啊!!”

……

這一個夢格外漫長。

“甄行!夫君!爹爹!娘!求求你了……饒了香童這一次吧……香童……香童真的不行了!”

甄行一巴掌拍下去,歪嘴冷笑。

“饒你?可以!給我把這尾巴戴上!”

馬上就要進入大妖皇庭了,甄行覺得,他有必要入鄉隨俗,提前適應一下。

日落日出日上三竿。

被色衍欲合咒榨幹,喻香童的修為竟是從結丹跌落至了築基。

然而,雖然修為倒退,但她身上的氣息,卻反而不減反增!

那日在道塚中奪來的陰氣並不屬於她,她空有修為,卻無匹配的實力。

此番雙修,甄行凝練了她的陰氣,擴寬了她的大道。

兩人都互得好處。

……

北可,你還在看嗎?

你先不要看了……

這次不算!

喻香童明明打定主意,要讓甄行搖尾乞憐、哭爹喊娘、百般求饒!

結果到最後,搖尾求饒哭爹喊娘的人,卻是成了她……

被甄行壓在身下,喻香童拿手蒙住自己羞羞的臉,傳音墓碑道——

“北可,你放心,通過這兩日不停歇的試探,我已經摸透了甄行這個畜生的路數!”

“改日!”

“改日我必取他性命!”

“這回是說甄的了!”

“甄的甄的甄的!”

“你放心……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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