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岩漿滾滾的道域轟然崩塌。
卻是甄行來時出了兩劍。
一劍斬道獸。
一劍取朱鞍。
劍意浩**,去勢不絕,斬落“小朱鞍”後,竟還要往其他欲天派眾人的**掃去!
甄行倒不是對攻人命根這件事情有獨鍾,主要他這不是代的楚南在過劇情嗎?
原劇情裏楚南把他們全給割了……
甄行沒得選,也隻能是cospaly。
為了保證劇情能夠最大程度上的還原,沒有辦法啊!
“艸!”
“什麽鬼?劍意???”
“練氣期怎麽可能掌握劍意?!”
“不可能!絕無可能!”
“兄弟,幫我擋一下!”
“艸!詹桑!你不得好死!”
甄行一劍之威,使得欲天派全員大亂。
抱頭鼠竄的有之,借同門擋劍的有之,甚至還有見勢不可為,當即逃遁而走的。
欲天派也算是大門大派了,然而這宗門,卻是出了名的隻能打順風仗。
稍一逆風,門中弟子立馬心思各異,化為烏合之眾。
“今天,所有人都給我留下。”
甄行淡淡扔下這句話,放著近在咫尺的對手不管,優先追殺逃遁者。
腳踩幻滅的紫蓮,一個瞬身,出現在了自以為逃之夭夭的欲天派弟子的身前。
他劍尖前指。
那名弟子卻還在扭著腦袋看身後原先的戰場,在那自顧自說著“劫後餘生”的風涼話——
“朱師兄,既然你已不能人事,活著還有什麽滋味!不如替兄弟我斷後,你的百八爐鼎,我定不會讓她們寂寞!”
說完大笑,絲毫也沒有察覺到,危險已至他的身前。
從旁人看來,甄行站那提著劍動也未動,卻是這貨自己迫不及待,用心口撞甄行劍尖。
碰瓷了,屬於是。
當場就道基崩碎,沒了生息。
甄行歪頭,看了眼被他以雷霆手段嚇得心驚膽顫的欲天派一眾,隨口數了下,道——
“哦,還剩七個。”
朱鞍捂著褲襠,麵色蒼白,心下大駭!
艸!
這吊毛什麽情況?!
隻能進入練氣期的秘境,哪來的這種妖孽?
難道是已經獲取天道,完成築基了?
可這秘境開放也才剛一會會兒啊!
真的能有這麽快?
對比了下兩方懸殊的戰力差距,朱鞍自知不敵,忙開口道——
“不知這位道友是哪位高人之徒?我乃欲天派化神執事朱昂雄獨子,朱鞍!欲天派此屆天姬是我義母!若道友此番高抬貴手,他日必有重謝!”
“千陰宗,楚南!重謝就不必了,今日我取你狗命後,你大可叫你的師門宗族找我尋仇!我楚南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屠你滿門!”
在原文中,楚南正是在這拉了波大仇恨,被欲天派接連追殺。
這也成為了楚南日後刻苦修行的一大重要動力來源。
甄行樂得成人之美,願意在此助楚南一臂之力!
“給臉不要臉!千陰宗楚南是吧?老子記下了!”
朱鞍夾著腿根,顫顫巍巍的站起,咬牙從儲物袋裏掏出一枚畫滿玄妙銀紋的符篆。
這是他化神期的老爹留給他的——
請神符!
珍貴得很,不到萬不得已,他根本舍不得動用!
“楚南!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我同屬魔門,犯不著在這裏拚個你死我活!熔岩道基我不要了!霓霞賤女,你可以挑兩個帶走!”
他以為甄行的出現,是黑吃黑。
如今吃虧的是他,主動讓利的也是他,他覺得甄行應該會滿意收手。
兩敗俱傷,還是握手言和、獨拿大頭,他相信,是個人就會選擇後者。
除了正道的那些腦癱外!
魔門之人,都還是理智的,利益至上,不講那些虛無縹緲的良心與道義!
甄行看了朱鞍一眼,歪頭裝作思考的模樣。
其實卻是在暗中恢複靈力。
剛剛係統代打,一劍破開道域,又榨幹了他大半個丹田。
看過原文的他,知道朱鞍的後手不簡單,是以不急著草率動手。
……
見甄行陷入思考,朱鞍鬆了口氣。
他不怕對方思考,就怕對方不動腦!
隻要開始權衡利弊,那結果就不言而喻!
欲天派眾人心下的大石頭落下,杜若三人的小心髒卻是一下子又給提緊。
剛剛在她們最絕望時,甄行攜浩**劍意橫空殺出,救她們於危難。
她們一開始,還以為是五儀正宗來援。
然而,看到後麵才知道,這位插足之人,居然也是魔門弟子!
她們的結局並不會有什麽實質性上的改變。
無非是從欲天派的爐鼎,變成千陰宗的爐鼎罷了。
念及此,三人對視一眼,不再猶豫,調動最後的靈力,準備引爆道基,好給她們的此番秘境之行,畫上一個轟轟烈烈的句點。
寧願自爆道基,魂飛魄散,也不願苟且活著,受人淩辱!
就在她們作勢催動功法時——
“且慢!”
千枕微卻是步子稍慢,終於趕到戰場。
剛剛係統提醒甄行霓霞三女情況危及,甄行為了全速救援,一時間隻能先將千枕微丟下。
千枕微緊趕慢趕,好在尚且及時,沒有耽誤。
她一邊遞出丹藥,一邊傳音三女道——
“三位姐姐!甄……楚師兄是來救你們的!這是三顆極品乾元造化丹,你們快快服下,能幫你們修複道基!”
“救我們?怎麽會?他不是千陰宗的人嗎?”
“楚師兄雖是千陰宗之人,但成為千陰宗弟子,卻絕非是他的本意!他為人正直、心向光明!況且——難道魔門之人,就不能救人了嗎?”
“誒?這……”
就在三女驚疑不定,不知該是信還是不信之時,那邊,甄行總算“思考”出了結果——
“我全都要。”
他**的挽了個劍花,衝朱鞍淡淡說道。
媽的!這個畜生是真吉爾的貪!
朱鞍一咬牙,忍了!
“好,道基和三個賤女都給你!我們走!”
朱鞍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小朱鞍,招呼師弟們扶他離開。
然而,甄行卻是提劍攔在了他們的身前——
“我說的全都要裏,還包括你們。”
“?!”
朱鞍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楚兄,你今天,是真要把事做絕?”
他從牙縫中擠出聲音,手捏請神符,陰冷狠絕地瞪視甄行。
甄行淡漠提劍,沒再開口。
剩下的話,用劍說足矣。
霓霞三女看見甄行執劍的起手式,一瞬間像是看到了什麽極為不可思議的畫麵般,俱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霓霞劍錄???
怎麽可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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