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經驗...都可以。”
“也就是說能提前上場！”
自己的同伴給出了這樣的反應。
“那我就去溝通了。”葉落擺了擺手。
“嗯。”
“嗯！”
——就這樣，自己首先是跑了三個地方，才找到了經紀人先生。
“舞台演出提前...”楊哲沉吟了一下，“這樣的話，為了保持及提升關注度，就隻能參加宣傳性質的街演...”
“是要...保持神秘度嗎？”
楊哲點了點頭：“沒錯。三位的容姿再經過精細的裝扮，配合上大舞台的聲光效果，會留下非常不錯的第一印象。為了達到這種出場效果，要參加的話就是沒有正規錄像的街演...這方麵我會去協調的，你最好也去找一下謝妍。”
“是，我馬上就去。”
得到建議後，葉落趕忙動身去找謝妍。已經快十一點了，再不快點人估計就離開練習室了，在不確定對方去哪吃飯的情況下找人，難度係數可是會提升數倍的。
“...真是風風火火的孩子啊。”
葉落一路小跑著離開後，偏中性碎發的女性帶著感慨從門後走出。
楊哲笑了笑：“怎麽，有種懷念的感覺？”
女性撇了撇嘴：“你倒是也注意點啊，蘿莉控老哥。有時候太拚了也不是什麽好事。”
“我會注意的...而且你還好意思說我啊。”楊哲用鄙視的眼神看了回去：“我這邊怎麽說也是正經工作，而你這家夥的形象...都快被那些小青年當成叛逆的象征了，家裏一直都很有意見的。”
“那隻是事務所定下的宣傳方向...不過我本來就不循規蹈矩所以沒什麽意見。”
“唉...下午的街演怎麽樣？沒問題嗎？”楊哲的語氣有些莫名。
“怎麽會有問題啊，白癡老哥。你還信不過我嗎？”
“又不是在擔心你這個笨蛋...你知道我說的是誰。”楊哲輕歎一聲。
“那家夥...我們會幫著注意的，一直都在幫著注意，所以放心吧。”楊楠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好歹對我們【InfiniteSeven】多來點信心吧，老哥。”
......
還好趕上了。
雖然後來有想到既然可可和熙語都跟她們一起練習讓她倆幫著跟一下就行了，但為保險起見，確認到謝妍在這邊後自己還是跑了過來。
...然後就被順勢領到了食堂。
仔細想想，早上來食堂的光景似乎還近在眼前，突然又來食堂吃一頓飯，還有點不真實感...吳可可那邊倒是半點感覺都沒，樂嗬嗬地點了一份餐就走了。
心真大，就不知道來這邊幫幫忙...話說過來這邊起就沒見到陳熙語啊。
算了，自己來。
“隊長，我想參加十月份的宣傳街演。”
分坐方桌的兩邊後，葉落直截了當地對謝妍道。
“誒？這個嘛...”謝妍似乎有些措手不及，“不是要控製曝光度嗎？經紀人那邊...”
“我有說過了。楊P說讓我和隊長這邊說一聲。然後由他來確定具體的時間。”
“這樣啊...”
“沒戲的沒戲，絕對沒戲的。別想了，新人。”謝妍還沒明確答複，坐在她旁邊的女孩就擺了擺手，“你們還差得遠呢。”
“請問...是差在哪裏呢？”雖然心裏很不爽，但還是要露出禮貌的微笑。
“全部。”高中年紀的女孩不帶猶豫地答道。
“全部...”葉落眉頭一挑，裝出來的禮貌差點有些繃不住。不管怎麽說，這也太不留麵子了吧。
“嘛...”從沉思中恢複過來的謝妍趕忙開始打圓場，“具體行不行還要討論後再說...”
......
下午的練習，感覺討厭的視線又增加了。
原來是那種“那幾個新人真夠水的”這樣的視線，現在還多出了“看啊，那幾個不自量力的新人”...類似這種的感覺。
所以說你們不就是大了這邊幾歲然後入行早一點嗎？資曆老、練習時間長了不起嗎？蔑視新人還能帶來優越感嗎！
不爽。
葉落很看不過這種在背後議論、蔑視別人的小調調。有能耐就上來找茬啊，輸贏算本事。這種在私下裏自顧自把別人劃為某類然後加以蔑視，然後尋求主觀的優越感...真有夠差勁。
“照這個趨勢，想和她們同台演出很困難。”在晚飯時，陳熙語實事求是地分析道。
“誒~怎麽這樣！”吳可可有些沮喪，“這樣的話，不就沒辦法提前表演了嗎...！”
“這也沒招。”葉落用勺子敲了敲盤子的邊沿，“總之，人家就是對我們很有意見。”
“因為我們很漂亮。”陳熙語平靜道：“隻是初中生就有這麽漂亮，再過一年肯定會在容姿上壓倒她們，所以也隻有趁這時候來嘲笑了。不少高年級的女學生都是這樣...瀾瀾也遇到過吧，這種狀況。”
“啊？啊...”葉落打了個哈哈，“但直接說自己漂亮也有點...”
陳熙語：“說出事實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吳可可：“初中生...也就是說我沒算在漂亮的範疇裏...嗚嗚...”
陳熙語：“因為可可看起來很像初中生嘛。”
“那個，三位，打擾一下...”
插入這日常對話中的，是帶著些許憂慮之色的隊長謝妍。
“經過討論後，經紀人先生是這樣決定的...”
......
在這十一合宿的時間內，讓【少女音符】的成員全員讚成參演，就可以提前參加宣傳街演。
“這也是為了你們著想。”楊哲解釋道：“不出意外的話，你們還要和這些孩子一起度過一年以上的時間。如果獲得她們的認同，以後很多工作就好開展了。”
“我知道這樣更好...但是不可能。”葉落歎了口氣，“那些家夥總是帶著不知道哪裏來的成見...一副新人不可能做出什麽成績的樣子，讓那種態度的家夥也認同...”
“——就是偶像必須要跨越的關卡。”楊哲難得露出了嚴肅的神情，“個人形象，性格，容姿，技巧，還有活躍度...每個觀眾都有自己的口味，自己的想法。而偶像要做到的，正是讓這樣的所有人都推崇自己，【認為自己才是最好的】。”
葉落愣住了。
雖然乍一聽很不可思議...但想想也很帶感？但是，究竟要怎麽做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