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良見媳婦這麽理解自己,還有些顧慮的心也終於平靜下來,正所謂夫妻同心,其力斷金。

兩人這時一齊的看向椅子上的劉花。

劉花怒著臉,“金國良,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就把兒子給你們送回來,我到要看看你們能不能把孩子養好了。”

到時讓兒子在中間一攪和,就不相信他們的日子還能過好了。

劉花見弄不回金國良,那隻能退而其次想旁的辦法來。

金國良哪裏會怕她這個,“既然你不願意養,那就送回來吧,正好也不用每個月給你生活費,有那些錢足夠養孩子。”

威脅人,誰怕誰啊。

劉花的臉就是一僵,又從椅子上跳起來,“金國良,你個沒良心的,當初離婚的時候你可是說好了,那是我的生活費,現在你又要不給,沒門,咱們可簽著協議呢。”

“你也別忘記了,那協議可是說好了你養孩子才給你的,你不養孩子,錢自然不能給你。劉花,夫妻這麽些年,就是離婚了我也把工資的一半給你,換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知足,可是你呢?直接到這裏一頓砸,我也想問問你,你以什麽身份到這裏砸東西?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你送進去,讓你在大牢裏蹲幾年?”金國良可不是危言聳聽,“你要是知趣,就把誰給你寫的信拿出來,然後馬上回老家去,孩子你不養就給我送回來,我們自己養,你要養我就還是每個月給你郵一次錢,現在路就擺在眼前,你自己看著選吧。”

“你……”劉花還要罵,就被金國良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看著眼前站在一起的張秀枝和金國良,劉花滿心的不甘,可是她也知道金國良要是做了的決定。那是一定會做出來,她可不能把每個月到手裏的錢就給拿出去,這樣以後她怎麽活?

兒子她也不能給,她可就指望著兒子從金國良這裏弄出錢來呢。

見劉花不作聲。金國良也沒有再讓她沒有臉,“信你帶在身上吧?給我吧,今天晚上你就住一晚,明天我讓人送你上火車回老家。”

劉花這才順著台階下來,把信拿了出來往椅子上一放。還是帶著氣的進了臥室,直接把門給關上了,那樣子像別人欠了她的一樣。

金國良歎了口氣,“忍她一晚,明天就送她走,我也查查到底是誰想看咱們的笑熱鬧。”

張秀枝點點頭,卻捂著胸口幹嘔起來,這可把金國良嚇壞了,忙扶著人去了另一個臥室,“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涼到了?”

張秀枝臉一紅。“可能是嚇到了。”

先前那麽厲害,當著那麽多人的麵,現在突然放鬆下來,張秀枝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也反起胃來。

金國良聽到她這麽回答,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兩人一起忍不住笑出聲來,等金國良收住了笑聲之後,才把人摟在懷裏,想他堂堂一個漢子。都快四十歲了,這才明白什麽叫愛什麽叫妻,不過總算是沒有錯過,一切都值得。

隔壁的臥室裏。劉花進去之後,就把耳朵貼到牆上,想著聽那邊的動靜,可是聽到兩個人笑過之後,便沒有了事情,暗暗咬牙。大白天的不會還在一起親親我我吧?

想到這,劉花就覺得有東西攪著心裏不舒服,再也忍不下去,直接推開門就走了出去,扭身看到兩個人隻是抱在一起,這心底的火氣才少了些。

可又不想承認出來破壞兩人的好事,就揚著下巴道,“我來了一回,總不能讓我餓著吧?快點做飯。”

“做飯?你看看這屋裏讓你砸的,等什麽時候收拾完什麽時候你再等著吃飯吧。”金國良可沒有給她好臉色。

劉花就是一堵,也不看金國良,隻盯著張秀枝,“咋?你不會也這麽想的吧?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張秀蘭可沒見這樣。”

張秀枝的這胃裏正不舒服著,更不會給她好臉色,“要是秀蘭在這,早就把你趕了出去,也不會還讓你呆在屋裏。”

“張秀枝,以前看著你挺老實的,現在看著也不是那麽回事,女人不溫柔可不會讓男人喜歡。”劉花現在教育別人的話可溜達著呢。

張秀枝淡淡一笑,真是懶得再理她,這種人還真是難纏,也不想想自己做過的那些事,還臉說旁人。

金國良也看出來了,就是他一直守在媳婦身邊,這劉花也不會老實,幹脆拉了人起來,“走,我先送你去劉城家裏,我去和劉城說,晚上讓他在營裏住,今天晚上你就住他家裏去。”

最後又補了一句,“晚上我也住在營裏。”

張秀枝渾身沒有力氣,胃又不舒服,眼下隻想躺著,可有劉花在一旁這樣攪和,哪裏能休息好,幹脆就應了金國良的意見,躲出去清靜,臨出去的時候,還把劉花拿出來的信也帶了出來。

這信上的筆記看著人沒有念多少的書,不過寫的很規整,從字就能看出人來,這人該是個幹淨的人。

拿到信,金國良先讓張秀枝在樓下等著,自己去了營裏,把事情和劉花簡單了說一句,才拿著鑰匙回來,此時已是十二月,**這邊已大雪封山,張秀枝在樓道裏道著,不多時身上的衣服也被打透了,當天下午就發起燒來,人也沒有起來,自然也就沒有回家裏去做飯。

這劉花可不同意了,直接去樓下敲門,張秀枝正發著燒,哪裏會起來給她開門,隻任著劉花一直敲,樓道裏這回沒有人出來看熱鬧,到是有人給金國良送了信,金國良這才急急的趕回來,手裏提著兩個飯盒,一個直接塞到劉花的手裏。

目露寒光,劉**虛的提著上了樓,還忍不住辯解,“我也是餓了。”

金國良沒有理她,直接掏出鑰匙開了門,到臥室裏一看,這人燒的臉都紅了,忙放下飯盒又跑去營裏開了退燒的藥,等把藥給喂下去,金國良自己身上都被汗打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