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必武一走,劉母就從臥室移到了客廳,叫張秀蘭過來說話。

“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經了這次的事情,你們是打算換一行業還是繼續做下去?”對於兒媳婦設計的衣服,劉母到很有信心,也不怕賣不出去。

隻是這設計出來的樣子,就讓人給偷出去,到底這樣的事情也不是防就能防得住的。

宋巧妹正巧下樓,聽到關於生意的事,也馬上下了樓。

坐在一旁聽著。

張秀蘭掃了她一眼,才跟婆婆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現在已經開始做了,我想繼續做下去,雖然總有被偷的時候,掙的錢也不少。”

心下卻別有一算計,這次吃了這麽大的虧,真以為占了她的便宜就可以在家裏安心的數錢?

出了這事之後,張秀蘭就已經有主意怎麽把背後的人揪出來,這生意要是就此斷了怎麽把背後的人揪出來?

要是她沒有猜錯的話,等這人揪出來,還能得些錢回來。

劉母見兒媳婦並沒有打住收心,也點點頭,“這樣也好,左右你們年輕,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

宋巧妹在一旁,卻什麽也沒有聽到,忍不住失望,不過想著那件事就算是過去了,到也真正放下心來。

原本知道母親做的事情之後,宋巧妹就一直提著心,現在看張秀蘭一點也沒有疑心,才鬆口氣。

張秀蘭這邊又道,“媽,現在是秋天,我想著也該做冬天的衣服了,上海那邊的意思也是要繼續合作。衣服樣子這幾天我已經做出了一些,想著等放假了再抽空去一趟上海,做衣服的料子和東西也得在上海那邊選。”

劉母點點頭,“你自己安排就行,別累到了。”

張秀蘭點點頭,冬天的衣服好做,她打算做羽絨服。既然做羽絨服。就得有羽絨,這樣還得往附近的鄉下跑一跑,看看收些羽絨上來。

想到這些。除了晚上要上夜大,還真有的忙。

坐在一旁的宋巧妹卻開了口,“大姨,既然這樣。到時我也和她們一起回北京吧。”

上海要看樣子,北京自然也要看樣子。

以自己媽那個貪財的性子。宋巧妹相信一定會繼續做這生意下去,這次張秀蘭一次就賠過去一萬多,加上母親暗下裏賺的,想來也掙了不少的錢。

劉母也沒有直接回她。反問道,“你媽讓我給你介紹對象,這陣子我也讓你看了幾個。你一直說考慮一下,現在想的怎麽樣了?要是有覺得合適的。就處處也不用先急著回家,把自己的事定下來再說。”

宋巧妹一臉的不樂意,“都不合適。”

“哪不合適?你是不喜歡他們是軍人還是覺得職位太低?”劉母也想聽聽外甥女的想法,畢竟看了好幾個了,也從來沒有聽她說過自己的想法。

張秀蘭坐在一旁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聽到宋巧妹的話心下冷笑,這跟本就是相中了董必武,哪裏還能看中別人。

也因為張秀蘭知道這事,現在人又在跟前,宋巧妹也不敢多說,一臉的不耐煩,“大姨,軍人不是不好,可是總不在家,不說別人,你看看劉城,這三個月都找不到人,我原本家就不在這裏,嫁了這樣的部隊軍人,日後還不是自己在家裏呆著?連家人也靠不住。”

軍人不是不行,部隊的軍人卻不行。

劉母隻覺得腦子有東西閃過,卻快的一時之間沒有抓住。

張秀蘭笑著抬起頭,看向宋巧妹,宋巧妹被笑的一僵,心也是一沉,看著她臉色都變了,張秀蘭也不理會,開口道,“媽,既然表妹這麽說,那就給她找一個是軍人又不是在部隊裏的就行了。”

“是軍人又不在部隊,這哪裏是軍人。”說到這劉母一頓,然後眼睛一亮,“對啊,董必武也是軍人,卻也不在部隊,那找個醫生好了。”

突然想通了這個,劉母沒有多想,到是高興的埋怨外甥女,“你這孩子,既然自己心裏有想法,就直接和我說,還讓我去猜,給你介紹這麽多個,你也不點頭,現在既然知道你喜歡什麽樣的,那我就按這樣的給你找。”

宋巧妹卻在張秀蘭說完之後,臉就白了,腦子一直想著要是大姨多想了,要怎麽解釋,好在大姨並沒有多想,這才低下頭。

好在張秀蘭知趣,沒有多說旁的。

劉母見外甥女不說話,以為是說到她心裏去了,笑道,“這事一時之間找醫院裏的,我還真沒有認識的,不過可以問問必武,他該知道些他們醫院沒有結婚的人,到時讓他介紹幾個,你好好看看,要看妥了,今年年底就把婚事辦了,也讓你姨少操點心。”

說到妹妹,又忍不住歎氣,“你媽天天隻知道掙錢,你的事也不上心,既然信得過我,我也不能不管。”

劉母正說到興頭上,就見劉父從書房裏走了出來,顯然他在書房裏是聽到了妻子的話,“巧妹有工作嗎?在部隊醫院的醫生,那都是正式工作,家裏條件也不差,哪裏會找她這樣的?”

劉父到沒有旁的意思,到是怕妻子這樣一和未來女婿開口,女婿又不好意思拒絕,好的找不到找次的又怕吭了女方,到時左右為難,最後影響到與女兒之間的感情。

要說劉父想的也對,況且這外甥女是什麽樣他最明白,就是真有合適的結了婚,這事也不會少,到時男方能不埋怨介紹對象的人?

劉母卻想差了,隻覺得劉父這是找茬呢,她早就知道丈夫看不起妹妹家,她自己也看不起,但是這陣子兩人一直在冷戰,此時聽到丈夫的話,無疑是在氣油上點火。

劉母當場就炸了,“沒有工作咋了?秀蘭同樣沒有工作,還是農村的呢,嫁到咱們家你敢給氣受?我給她受委屈了?”

坐在一旁無緣無故被扯進來的張秀蘭苦笑,這例子還真有說服力。

就聽劉母又道,“我到是不知道劉大軍長什麽時候開人也用階級的目光了,按你這樣說是不是全中國沒有工作的人都要是低等人低人一頭?難怪了,不然你怎麽會自己兒子都不管,卻幫著別人的兒子往高爬去,這是想讓人家踩到你兒子的頭頂上啊,你這樣大公無私的父親,我今天是開了眼了。”

這話可是說的相當的刻薄了,宋巧妹就是不以為意,聽著這話也嚇的變了臉色,不知道該怎麽辦,就看向一旁的張秀蘭。

張秀蘭也是坐立不安,忙站起來和稀泥,“媽,爸也是為了巧妹好,必竟咱們想不到這,怕萬一男方不在意,而男方的父母在意呢,到時嫁過去男的又不總在家裏,過日子難受的還不是巧妹。”

宋巧妹也僵硬的站起來勸架,“是啊,大姨,表嫂說的對,你誤會大姨夫了。”

就是心裏不滿姨夫說看低自己,宋巧妹也知趣的這個時候不敢表現出來,張秀蘭看了卻鬆口氣,這宋巧妹雖然不懂事,這個時候沒有犯混就行。

劉母可不管這些,指著外甥女對丈夫道,“你看看你,你連個孩子都不如,你當著孩子的麵說這些話,孩子沒有不滿,還說你的好,你也好意思,我竟不知道你這麽大歲數,越來越不知深淺了。”

“賈靜慧,你別在這裏瞎說,我幫著郭震宇安排工作,那也是看在老郭的麵子上,那孩子也是個不錯的,就是我不幫他,他憑著自己也能到劉城那邊去,我這樣做也不過是順水人情,怎麽到了你嘴裏就味道了?”劉父卻被劉母說的那些話氣的才回過神來,“你還說我不知深淺?我看不知深淺的是你,你當著孩子們的麵說的這都是什麽話?你也是做婆婆的人,要知道說出的話就得負責。”

“負責?那些心虛的都不負責,我幹什麽要負責?”劉母眼裏寒光直射到丈夫身上,“你掩耳盜鈴,還要什麽麵子?你以為捂得緊就沒有人知道?你去滿大院打聽打聽,看看大家都怎麽說的?還有幾個來主動問我,能不能和你說說,也幫他們兒子調動一下呢。”

想到這些事情背後,李梅紅那張得意的臉,劉母恨不得上前去扇丈夫一個大巴掌,她要強了一輩子,何時受過這些委屈?

可是為他能受的都受了,現在都要有孫子的人了,竟然還與那邊攪和的不清不楚的,怎麽能不讓她恨。

要說恨是有,可心裏更多的是委屈。

劉母說完,坐在沙發上抹起淚來,又深吸一口氣,“秀蘭,你和巧妹也上樓吧。”

到底在兒媳婦麵前鬧成這樣,不是劉母願意看到的。

張秀蘭和宋巧妹呆的尷尬,這讓走了哪裏還能不走,兩人沒有猶豫的上了樓。

劉父卻聽了妻子的話,顛坐在床上,一臉愣愣的,“大院裏的人都知道了?”

雖然拖關係這種事情不管什麽,可劉父一直是嚴於律己的人,在外人麵前也是個公正的,他沒有想到這點事大院卻傳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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