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驕陽似火。

鬱鬱蔥蔥的大山中,一條崎嶇的山路忽隱忽現。

一個年輕人背著背包,輕鬆的走在這山路上。

“八年了,我夏傑終於回來了!”

他要去的地方,就是山那邊的清水川村。

同一時間的清水川村委會,一個俊俏的年輕女人坐在辦公室中,一臉愁眉。

她就是清水川新來的村長沈婷,現在正為下半個月的生活費發愁。

“身上隻剩下了四十塊錢,油鹽醬醋全都沒了,難道這個月要喝西北風了不成?”

她長長的歎了口氣,來到清水川已經三個月了,不僅工作沒有任何起色,連她自己的生活都陷入了困境。

這種暑伏天氣,想喝西北風都是奢望。沈婷自嘲一笑,雙眼中有點迷茫。

沈婷今年26歲,名牌大學畢業。

才貌俱佳的沈婷畢業後考上了公務員,本想在官場做出點成績的,結果卻遭到了父母的強烈反對。

“26歲的女孩子,年輕不了幾年了。所以要趁著自身條件最好的時候選擇一個如意郎君,一輩子不吃苦。”

沈婷覺得嫁人為時過早,而且父母看重的那個人風評也不是很好,在市裏聲名狼藉,除了有錢之外可以說一無是處。

“隻要跟他結婚,憑他家的勢力,你以後的仕途絕對平步青雲,否則你早晚會變成一個碌碌無為的小職員。”

“不靠別人,我自己也能做出一番成績。哪怕去全市最窮的村子,一年之內我也能讓這個村子發展起來!”

麵對父母的勸說,心高氣傲的沈婷並不認同他們的觀點。

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同時也為了遠離父母的嘮叨,沈婷真的找朋友托關係到了清水川。

全國重點貧困縣的貧困鄉的貧困村,這裏已經好幾年沒有村長了。

到了這個村之後,沈婷才頹然發現,好歹也是經濟強省,怎麽會有這麽窮的地方?

整個村子的人一直都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發展經濟根本就是奢望。

據說兩年前才通了電和電視信號,手機到了村裏基本上就成了一塊手表,想打個電話要麽爬到村委會的房頂,要麽跑到山上。

清水川通往外界的山路超過了四十裏地,好幾重山的阻隔,道路是村子發展的最大阻礙。

沈婷來到第二天就打了份修路的書麵報告遞交給上麵,但是卻石沉大海,到現在還沒回回信。

其實她自己也清楚,這條路修建起來好幾百萬,縣裏缺少資金,是不會為了一百多戶人家的小山村修這麽一條路的。

理了一下垂落下來的發絲,沈婷開始統計全村的人口與可耕種土地的麵積。

說的一年做出成績,但是現在這狀況,怕是再過十年也是這個樣子。

清水川,你的出路在哪裏呢?

夏傑走到村外的時候,看著眼前這個與八年前毫無二致的村莊,心裏有點發苦。自己的村子,難道真沒有發展前途了麽?

夏傑對清水川極有感情。

他從小沒娘,十歲時候老爹也病逝了,他是吃著百家飯長大的。

這也是為什麽十八歲的時候村長讓他進部隊,因為在村長看來,夏傑頭腦聰明,身強力壯,到部隊不說能學到多少本事,最起碼他餓不著了。

這孩子從小都是村裏的大胃王,太能吃了。

走進清水川,踩著腳下的青石板路,夏傑有種重返十八歲的錯覺。

按照記憶找到自己家的那處院落的時候,夏傑發現自己的家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八年沒住過人的茅草房子,再結實也會腐朽坍塌。

夏傑卸下背包,然後開始收拾房子。

折斷的木梁,坍塌的牆壁,這些都需要夏傑重新修整。

這是自己的家,以後要長時間住在這裏了,沒有個像樣的房子實在不行。

幾個小鬼頭探頭探腦的在路口看到這一幕,當即轉身向村委會跑去。

“村長姐姐,有外人來咱們村兒偷東西了!”

沈婷走出辦公室,看著滿頭大汗的幾個小鬼頭捂著額頭說道:“誰會跋山涉水的到咱們村兒偷東西?是不是那些驢友來了?”

沈婷剛上任的時候,群外來了一群驢友,在村裏買了一些吃的之後便隨即離開,那些人的闊綽讓村裏人著實嚇了一跳,沈婷很有印象。

好奇歸好奇,沈婷還是整理一下衣裙,跟著這群小鬼頭向外麵走去。

當高跟鞋踏在青石板上那清脆的響聲逐漸接近的時候,夏傑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皮膚白皙,麵容姣好。

夏傑在心中一歎:95分!村裏居然也有這麽高質量的美女了?

想到這裏,夏傑繼續收拾房子,早一天弄好,他就早一天不用露宿街頭。

沈婷看到原本村裏沒人居住的院落中突然多了個年輕人,在驚訝的同時也不由得緊張起來,難道這人是來尋寶的不成?聽說有些歹人喜歡到深山的村子裏找古董之類的東西。

她看著夏傑問道:“請問你在找什麽?我是清水川的村長,有什麽事情請跟我溝通,不要私自動村裏的財產。”

夏傑一聽當時就笑了:“我們家的院子什麽時候成村裏的財產了?我叫夏傑,是這個村裏的村民,你可以去打聽一下問問。”

沈婷上前一步:“你先住手,我先確定一下你到底是不是清水川的人。”

夏傑愣住了:“我說,這地方是我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你要確認趕緊去,別耽誤我幹活兒。”

說完,夏傑繼續清理地上的廢墟。

沈婷二話不說就要上去阻攔他,結果不小心踩在了一塊鬆動了的磚頭上,腳下一空,便摔倒在了地上。

“唉喲!”沈婷發出一聲驚呼。

看到沈婷摔倒,夏傑趕緊去扶,結果抓著沈婷的手剛一用力,就聽到“嘶”的一聲,沈婷的短裙便被扯開了。

眼前兩條潔白的大腿叉開著,露出了裏麵黑色的蕾絲內內。

夏傑眼尖,當時就看到了從內內裏麵竄出來的黑色“線頭”。

臥槽!賺大了!

夏傑當時就感覺到了一股燥熱從小腹直衝腦門。

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夏傑可是在部隊生生憋了八年的人。

沈婷注意到了夏傑灼熱的目光,當即就將雙腿閉合:“亂看什麽?趕緊把我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