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一個小宮女慌忙的道:“林美人突然暈過去了。”

香梨蹲下身來,便去細看那林美人到底是怎麽了,臉色有些發烏,香梨心裏一驚,是中毒。

杜天林似乎也看出來了,和香梨對視一眼,眸中帶著幾分銳利。

“怎麽辦?”杜天林壓低了聲音道。

這是他們的負責的生日宴,竟然出現了中毒的現象,這毒不論是為了讓林美人死,還是為了誣陷他們,都和這生日宴逃不了關係,到時候皇上盛怒,處置下來,還不一定是個什麽結果。

香梨眉頭緊蹙,原本隻是想著這進宮一趟安心的當個小透明就好,怎麽偏生是非不斷的,接二連三的出狀況。

這裏畢竟是異國,她身份不好暴露,這種差池出來,風險其實很大。

“怎麽回事?”

聶麟傲顯然已經走過來了。

香梨和杜天林退到了一邊,等著那小宮女說。

“陛下,林美人方才就是吃了桌上的糕點,可誰知,竟然就暈過去了,奴婢也是嚇到了,這才驚叫出來,還望陛下恕罪!”

小宮女一邊說著,一邊磕頭。

聶麟傲臉色都沉了,顯然在這種時候突然出現這種事故很煞風景:“去請太醫來。”

“是。”

沒一會兒的功夫,便見太醫匆匆趕來,林美人已經被扶到了一旁的軟榻上,臉上的烏黑色越發的重了,眾人都不免跟著竊竊私語了起來,心裏揣測著這次的事情,看林美人這個樣子,莫非就是中毒了?

可若是中了毒,是誰的手筆?

大家心裏暗自想著,麵上卻自然是不敢說的,隻是等待著。

太醫看了看林美人的臉色,又號了脈,這才沉聲道:“陛下,林美人這是中了毒了,微臣這就去讓人取解藥來,還請陛下讓林美人移駕內殿,請女醫來施針,抑製毒性。”

聶麟傲臉色更難看了,在這種場合,出現了毒,他心情能好到哪兒去?

“把人帶下去吧。”

“是。”

林美人被帶下去,全場的氣氛就跟著低迷了起來,所有人心裏都明白,這會兒是要問責了。

按理說,這次是婉妃的生日宴,有人出事兒矛頭第一個自然是要指向她的,可是,這生日宴卻是陛下安排的人籌劃的,那陛下到底要問誰的罪······

“此事是陳曦和杜天林負責的,你們怎麽安排的?”聶麟傲冷聲道。

眾人心裏搖了搖頭,果然如此。

香梨早已經料到了會是這個局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次的事情是逃不過去的。

香梨沉著臉上前一步,正要說話,誰知便見婉妃突然道:“是我下的毒。”

眾人一陣嘩然,幾乎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她是蠢到家了,還是太自以為是了?

就算是她下的毒,也不用這麽快自己認下來吧。

香梨也是愣了愣,看著婉妃的眼神都帶著疑惑。

想起當初她對自己說的那句話,若是來日,必定回報你今日所贈。

可這份回報,會不會有點太大了?香梨眉頭微蹙,其中恐怕另有古怪。

轉頭看看聶麟傲,顯然他此時的火氣已經非常大了。

婉妃卻依舊正色道:“是我下的毒,那個女人被皇上特意點名進宮,本宮自然不能留著這麽個眼中釘放在眼前,眼下皇上還沒寵幸她,日後一旦寵幸,還不一定會不會壓過本宮的風頭,所以本宮特意命人在她吃的東西裏下了毒,這女人死了才最好。”

“楚婉兒!”聶麟傲氣的幾乎青筋暴起。

婉兒卻直接跪在了地上:“是臣妾恃寵生嬌,手段歹毒,陛下若是看不過眼,便處死了臣妾,以儆效尤,整頓後宮。”

香梨眸光微沉,心裏都似乎跟著緊張了幾分,婉妃這麽做,到底什麽意圖?

聶麟傲臉色越發的陰沉,看著楚婉兒的眼神幾乎是要殺人,可婉兒卻絲毫不為所動,似乎已經視死如歸,死了多好?總比活著受折磨要來的好。

杜天林瞪大了眼睛,似乎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是為什麽。

“來人,將婉妃帶回宮裏,”聶麟傲冷聲道。

不處置?!

杜天林更加目瞪口呆,這算什麽?

眾人更是一片嘩然,卻也隻是將非議憋在心裏,半句不敢多說。

聶麟傲轉身拂袖便走,那陰鬱的臉色就可以看出來他此時的心情是多麽的糟糕。

香梨詫異的看向了依然跪在地上的婉妃,卻見她低垂著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更加絕望的慘笑。

這生日宴成了這般,自然也是辦不下去了,賓客們更是不願意看到婉妃這樣的紅顏禍水,紛紛冷哼一聲,便各自散了。

杜天林扯了扯香梨的衣袖道:“要不,咱們還是先走吧。”

香梨卻道:“你先走吧,我一會兒再來。”

杜天林還要再說,便見婉妃已經從地上起來:“陳公子留步。”

杜天林怔在那裏,瞬間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難怪陳曦方才失態,難怪婉妃要出來頂罪,原來兩人認識啊。杜天林腦洞一下子就開大了,這怎麽認識的?難不成陳曦是和婉妃有什麽舊情?聽榮文正說陳曦是來西夏找人的,找誰啊?不會是找婉妃吧!

要這麽說也是有可能啊,當初說要辦婉妃生日宴,他小子可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當時他就覺得有貓膩,原來是這樣!

杜天林意味深長的看了陳曦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說,你小子可以啊,皇帝的女人都敢覬覦。

香梨都懶得搭理他,直接道:“你走不走?”

杜天林連忙道:“我走,我立刻馬上走,陳曦,你可得,咳咳,注意點兒分寸啊。”

香梨瞪了他一眼。

等著杜天林走了,香梨回過頭來,便沉了臉:“婉妃娘娘,好久不見了。”

婉兒突然笑了,雖然有些牽強,卻還是難得笑了:“分明才第二次見麵,可看到你,卻覺得像是看到久違的朋友一般。”

可能,是她太孤單了吧。

“婉妃為何要幫我出頭?這罪名下來,就算皇帝不處置您,恐怕非議也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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