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皇帝聞言隻是更加的暴怒:“混賬!一群廢物,你現在的意思是說,就算她現在明目張膽的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朕也奈何不了她是不是?!”

侍衛咬牙道:“畢竟······是在西夏,還是在燕京,我們唯一能做的也隻有派少量殺手過去,可瑞王妃在西夏明顯有人庇護,實在是·······”

若是在大周境內,饒是她有幫手,隻要皇帝一句話,各州府所有官兵圍殺,自然是可以的,可那畢竟不是大周,是西夏,派殺手過去都隻能偷偷摸摸的,又怎麽可能讓官兵圍捕?

想到這裏,皇帝就是一口鮮血噴出來,幾乎咬牙切齒的道:“混賬,一群混賬!”

宮人們一時間嚇的手忙腳亂:“陛下!陛下!”

整個龍轅殿,此時已經是一片喧鬧,皇帝突然吐血,這等事情自然是如同一陣風一般的傳了出去。

群臣議論紛紛,皇帝恐怕,命不久矣。

心裏明鏡一般的人都知道,先如今,唯一適合的儲君人選,便是這位皇長孫了,於是幾乎群臣都前來巴結討好。

龍靈宇臉色卻並不那麽好,擺脫了那些阿諛奉承的朝臣們出宮來,才沉聲問一旁的侍從。

“那人是誰?”

那侍從愣了一愣,先前還沒怎麽反應過來,後來才明了,連忙道:“屬下也不知,聽說那人穿著黑色鬥篷,臉都遮住了大半,沒人看的清,再者,派去的那些人,都死了。”

龍靈宇眉頭緊緊蹙起,是誰?是他嗎?

侍從像是看出了龍靈宇的心思一般,拱手道:“應該不會是瑞王的,且不說當時玉峽穀一戰,瑞王所帶領的軍隊全軍覆沒,那等死胡同,有誰能逃的出去?況且,當時回稟的探子說,那人連瑞王妃也不認識。

“不認識?”龍靈宇心裏便越發的狐疑了,那是誰呢?

“殿下,當務之急恐怕也不該是這個了,如今陛下病重,恐怕沒多少時日,殿下要抓緊機會才是。”侍從道。

龍靈宇抿了抿唇,才上了馬車:“走吧。”

——

準備了多日的生日宴,總算也做的差不多了。

杜天林細細的又對了一遍細則,這才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好了,我瞧著也沒什麽大問題了,你先回去歇著吧,明兒一早,咱們還得進宮。”

這次的生日宴既然已經交由香梨負責了,她自然也不能缺席,一旦現場出現什麽狀況,也好及時處理。

香梨點了點頭:“好。”

杜天林道:“你也不用太緊張,這是第一次進宮吧,可隻要記得謹言慎行,其實也沒什麽人會注意你的。”

香梨笑了一聲:“我知道。”

隨即轉身離去,杜天林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摸了摸鼻子,為什麽總有種自己像是多此一舉的錯覺呢?這個陳曦,城府實在是深不可測,總有種讓人望不見底的錯覺。

杜天林輕哼一聲,還是榮文正單純可愛一點。

榮文正狠狠的打了個噴嚏,又是誰罵他?!

香梨回去的時候,小竹和樂兒正趴在窗台上巴巴的等著呢,香梨進屋他們兩便撲了過來:“娘親。”

香梨笑著摸了摸他們的頭;“吃飯了沒有?怎麽還等著我呢。

樂兒癟癟嘴:“想娘親,我都沒吃幾口飯呢。”

小竹毫不客氣的戳她:“都吃了兩碗了。”

樂兒氣惱的哼了一聲,往香梨懷裏又縮了縮:“不管,我吃了兩碗飯還是想娘親!”

香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樂兒乖,娘親這次把婉妃的生日宴一結束,就不會這樣了,到時候就帶著你們兩出去玩兒,說起來,來燕京都快一個月了,也沒能帶你們出去好好兒玩呢。”

“小寶帶我們出去玩兒了,可娘親不在,我還是不開心,”樂兒嘟囔著道。

小竹涼涼的道:“我看你玩的可開心了。”

樂兒一雙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咬咬牙道:“我玩兒的開心也想娘親!”

隨即摟著香梨的脖子撒嬌:“娘親你看哥哥,他又欺負我!”

香梨笑著摸摸她的頭:“樂兒不氣,娘親以後就帶著你們玩兒,到時候你就高興了。”

“娘親,明日要進宮嗎?”小竹有些擔心的問道:“會不會有危險呢?”

香梨抿了抿唇,笑了:“不會的,娘親自有分寸,再者,也沒人知道我的身份,我隻是個單純的宴會策劃罷了,能有誰注意的到?”

樂兒眨巴眨巴眼睛,問道:“那娘親給宮裏那位娘娘把生日宴辦好了,是不是就會有名氣了?”

香梨笑容又甜了幾分:“對啊,娘親要讓整個西夏的人都知道,香溢樓在這裏,陳曦在這裏,爹爹就能找到咱們了。”

樂兒歡呼了一聲:“太好咯!娘親,我好想爹爹啊,要是快點讓爹爹找到我們就好啦。

小竹也跟著笑了起來,香梨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笑道:“娘親也想。”

很想很想。

次日天還未完全亮,香梨便輕手輕腳的起床了,怕吵醒了孩子們。

身在異鄉,孩子們對她的依賴尤其重一些,畢竟還是孩子。

所以住,也是和她一起住的。

如今是男兒裝扮,穿戴起來也的確簡單不少,頭發高高的束起,玉冠束發,一身月牙白的袍子,襯的整個人清爽利落,拿著眉筆細細的描出一雙劍眉,更是平添了不少英氣,不認識的,誰又能看的出這俊朗的小生便是女兒身呢?

香梨對著鏡子笑了笑,這才出門兒去了。

榮文正匆匆的跑出來:“陳曦,快點兒,怕是要來不及了。”

香梨慢悠悠的上了馬車:“急什麽,杜公子早早的去自然會安排好一切的,咱們這會兒去了就是走過場,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能有咱們什麽事兒?”

榮文正恍惚的點了點頭:“說來也是。”

西夏的皇宮比之大周,多了幾分莊嚴,少了幾分奢侈,畢竟是近十年才雄壯起來的國家,上下君臣都在一心想著開疆擴土,強壯國力,哪裏有什麽心思和大周一樣去精細的修整宮闈?

隻是當香梨走到嬌娃宮的時候,卻登時愣在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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