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一群廢物!”

龍靈宇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幾乎控製不住的怒吼出聲。

“王爺饒命!”

龍靈宇怒道:“讓你們守在那裏,卻能被一個稻草人給轉移了視線,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我留你們何用?!”

一地的殺手瑟瑟發抖,似乎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結局一般。

“全都滾出去!”

龍靈宇現在連處置他們的心情都沒有,玉峽穀沒找到人,那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已經離開了那裏,離開了那裏,她會去哪兒呢?在大周?還是在西夏?可現在不管在哪兒,他都再也找不到她了,隻要出了這個京城,天大地大他都再也找不到了。

龍靈宇頹圮的坐了下來,他就要得到一切了,可卻似乎又失去一切了。

龍靈宇茫然的看著外麵的晴空萬裏,唇角扯出一抹苦笑來,他最終,還是高看了自己了。

——

馬車行駛了約莫半個月的功夫,便總算到達了燕京,這一路上,兩孩子已經和榮文正混的很熟了。

“小寶小寶,你來看,這是什麽啊?”

樂兒趴在車窗口,指著熙熙攘攘的街道邊,一個圍了一堆人的小攤販興奮的喊著。

“噢!這個啊,這是捏糖人,他可以照著你的樣子捏一個,還很像呢!這種是手藝活兒,在大周也少見的,你恐怕是從前出來玩兒的少了,所以沒怎麽看到過,等咱們安頓下來了,我再帶你來玩兒!”

“小寶你知道好多呀!”樂兒驚奇的道。

“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

最終小寶這個名字,成了小竹和樂兒對他的愛稱。

香梨一開始還覺得有些不禮貌,畢竟算的上是長輩,這麽喊不好,可看看榮文正這幅德行,香梨覺得還是不要讓兩孩子覺得他是長輩比較好,真是帶壞小朋友。

“小寶,那你覺得,是西夏的人武功好呢?還是大周的好?”小竹問道。

“那這事兒就沒得比了啊,太難比了,天下之大,高手也不分國家的是不是?我在西夏也有幾個朋友,武功也好的很,下次我帶你去找他們切磋切磋!”

“小寶你還在西夏有認識的高手?”

“那是!”隨即轉身對著香梨道:“不過我覺得他們功夫都比不得你,你那招式都是三招斃命啊,比那些花花架子好多了!”

說著,榮文正便又是一臉崇拜的看著香梨。

香梨挑開車窗簾子,看著外麵熱鬧的街道,比之大周的京城,還是繁榮一些,這個十年間崛起的小國,的確很不一般。

香梨心裏想著,便放下了簾子:“咱們先找個客棧住下吧。”

“別啊,我這次正好去接新娘子,肯定要在林家住下,你是我兄弟,肯定不能讓你一個人在外麵住不是?跟著我一起去便是!”

香梨想想,倒是沒客氣:“好。”

“你一個人在外麵住啊,我可能還得不放心呢,要知道,西夏可不比大周,你這樣年輕俊朗的小生,可危險了!”榮文正語重心長的道。

香梨瞪著眼睛:“怎麽危險了?”

榮文正壓低了聲音:“你不知道吧,這西夏啊,其實盛行龍陽之癖!”

香梨一口茶水噴出來,差點兒沒嗆死。

“當今皇帝,你知道吧?後宮佳麗三千,偏偏對那些美人們都冷淡的不得了,偏生和丞相韓碩走的最近,外麵沸沸揚揚的傳聞都傳遍了!”

香梨好不容易順了會兒氣,才古怪的道:“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了?當今皇帝年僅二十二,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卻基本不怎麽臨幸後宮!你說這事兒奇怪不奇怪!天天和韓相在一起,鬼知道幹啥呢?韓相生的俊美,府中也沒有姬妾,功成名就的大好年紀,竟然沒有姬妾!你說奇怪不奇怪!”

香梨想想也覺得的確有幾分古怪,這兩號人物她從前在大周茶樓裏聽說書先生說起過的,都是在西夏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恐怕不知多少少女心都掛在他們身上,可他們竟然?

香梨甩了甩頭,這榮文正的話最好還是持有一半的保留意見。

“反正啊,皇帝都帶頭搞斷袖,這朝中風氣自然就盛行了啊,不少達官貴人都公然包養小倌兒呢,你最好還是長點兒心,當心被人給擄了,你這模樣的,就是那些大老爺們的最愛!”

香梨瞪了他一眼,榮文正連忙訕訕的笑道:“不過你這麽凶,恐怕也沒人敢奈何的了你。”

香梨無語的扯了扯袖子,早知道這邊好斷袖,她還不如女裝來呢!

不過她也沒想換回去,畢竟女人出門在外還是太紮眼了,況且,她是要辦大事兒的,這件大事兒,自然還是男人的身份比較少的麻煩。

正說著,便聽到外麵阿文喊道:“公子,這是不是就是林家了?”

榮文正連忙打了簾子出去瞧,歡喜的叫了起來:“哎喲,正是呢!到了到了,快下車吧!”

香梨帶著小竹和樂兒下了馬車,看了看這林府,還真是挺氣派的,看來是個大戶,隻是這府上,似乎沒有一點兒要辦喜事兒的樣子啊?

“快些去通報你們老爺,我是榮家少爺榮文正,特意前來迎親的,你們家小姐呢?怎麽是不是出事兒了?趕緊的去問問吧,我沒接到人呢!”

那小廝一見到榮文正,跟見到鬼似的,哆嗦著連忙跑進去通報去了。

香梨瞧著這架勢,不會是新娘子跑了吧?

——

一個老者帶著一個仆從,順著一條羊腸小道七彎八拐之下,才繞進了一個地方。

室內燈光幽暗,看不清裏麵的陳設,門被打開的瞬間,透出一絲光芒,落在床榻上的一個男人臉上,他雙眸緊閉,臉色有些慘白,卻依然看的出那精致的臉龐是多麽的堅毅。

大夫給他號了脈,才摸了摸胡子:“嗯,是好些了,這身子骨的確能熬。”

昏睡中的男人額上冒著汗,一對劍眉微微蹙起,似乎有些不安穩,嘴裏喃喃的輕聲喚著:“香梨,香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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