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香梨早已經梳妝打扮好,等在屋裏了,秋水著急的進來通報:“王妃,王妃,宮裏突然來人了,說是······”

香梨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便直接站起身來:“走吧。”

“啊?”秋水呆在了那裏,幾乎不可相信的樣子:“奴婢瞧著這宮裏的人來者不善啊。”

香梨輕笑了一聲:“所以你在家好好兒看家,我去去就回了。”

說罷,便帶著若蘭出去了。

秋水呆在那裏,一時間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兒。

阿文湊上來道:“你別擔心,王妃自有主張的。”

秋水瞪著眼睛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阿文捂住了嘴巴:“我可不知道。”

——

大殿之上,群臣靜靜的等待著,沁嬪似乎是聽說了此事,在香梨進宮的路上便去攔下了她。

“這次進宮,是陛下懷疑瑞王謀反,此時整個皇宮都被禦林軍緊緊包圍,進的來出不去,定然是萬分凶險,一旦罪名落實,恐怕·······”沁嬪都滿滿的愁容,可惜她一個女人不可能進朝堂,她心裏怎麽都不踏實。

香梨握緊了沁嬪的手:“母妃放心,王爺和我都自有主張的,今日一去,是誰都避免不了的,總要去麵對這些事情的。”

沁嬪這才無奈的點了點頭:“那你去吧。”

“是。”

殿外小太監尖著嗓子高喝一聲;“瑞王妃覲見!”

群臣都自覺的分兩側站好,讓出一條路來,回頭看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香梨一襲芙蓉掐金的寬袖長擺宮裙,頭發盡數盤起,金簪束長發,玉帶纏纖腰,雙手合在腰前,端莊的緩步走進大殿,分明端著一個“罪婦”的名頭,卻比誰都坦然。

群臣一瞬間的驚豔過後,心裏又不免嘖嘖道,好端端一個美人,恐怕今日之後就要命盡於此了。

香梨緩緩的跪下行禮:“參見皇上,吾皇萬歲。”

皇帝臉色陰沉,狠狠的將手上的折子摔在了桌上:“你借助藥莊出貨,私鑄兵器,偷運至秦州,你可知罪!”

若是尋常女子,此時麵對天子的暴怒,恐怕已經嚇的潺然淚下,瑟瑟發抖,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可香梨坦然的迎上皇帝暴怒,淡聲道:“臣媳不知自己何罪之有,更不知陛下此話何意。”

“你還敢狡辯!”

“臣媳不敢狡辯,隻是覺得冤枉,口空無憑,這麽大的帽子扣下來,臣媳實在惶恐,”香梨福了福身。

皇帝瞪著眼道:“朕沒看出你惶恐來!”

群臣都忍不住想要偷笑一聲,早聽說這瑞王妃乃絕世奇女子,手段雷霆,處事更是絲毫不遜色於男人,這個節骨眼上了,還能睜眼說瞎話。

香梨正色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臣媳隻求死前給個清白,誰汙蔑我,就讓那個人拿出證據!”

這話一出,皇帝都跟著愣了一愣,不禁對李香梨刮目相看,這女人的確不凡,難怪能入的了郭寒的眼。

“好!”七皇子顯然也是沒打算再拖著了,直接道:“既然瑞王妃都這麽說了,那麽我們就拿出證據來,省的有的人再繼續抵賴下去!”

皇帝點了點頭:“好。

七皇子這才衝著一旁的小太監做了個手勢,道:“讓人把東西帶上來!”

隨即幾個小太監搬著一堆貨物樣的東西進來,同時帶進來的,還有一個熟悉的人,張管事。

“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啊,草民不過是做尋常生意的人,怎麽就觸犯了官爺們的線,貨物都被查了,現在還被抓到這裏,還請陛下明察啊,草民真的冤枉啊!”

這張管事一進來,便是一陣哭爹喊娘的叫冤枉,喊的可真是可憐至極。

皇帝隻覺得聒噪的很,厲聲道:“再多嘴朕割了你的舌頭。”

張管事連忙捂住了嘴巴,安靜了。

這些貨物要麵聖,香梨自然就退到了一邊,郭寒透過寬大的袖袍,大手牽住了她的小手,似乎要給她安全感,香梨轉過頭,微微一笑,我沒事。

七皇子指著那堆貨物道:“這些貨,還有這個人,瑞王妃應該不陌生吧?”

香梨坦然的道:“當然,這是我的貨,人是我的人,七皇子擅自動我的人,我的貨,是不把我放在眼裏,還是不把瑞王府放在眼裏呢?”

群臣目瞪口呆,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思去計較這個嗎?!或者說,你關注的重點真的是對的嗎?你不應該緊張的想一想這個貨裏麵是不是真的有啥啥東西?!

七皇子臉色有些黑:“本王·····”

“七皇子可別說是奉陛下的意思,若是奉陛下的意思,理所應當有聖旨,而不是像土匪一樣搶掠!”香梨字句鏗鏘,梗的七皇子差點兒背過氣去。

皇帝也跟著蹙了蹙眉,老七此事,的確做的不妥了。

七皇子氣的七竅生煙,能不能劃重點!劃重點!

“本王也是聽說了此事,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

香梨步步緊逼:“聽說?七皇子原來是個喜歡憑借著道聽途說的幾句話就能給事情下定論的人,下次我聽說了七皇子要謀反,是不是也可以擅自去查抄七皇子的王府呢?!”

七皇子臉更黑了,這女人,可真難對付!

群臣默默擦了把汗,果然是瑞王看上的女人,就是不同凡響,以後還是不要跟瑞王府作對的好。

咦?以後?他們怎麽突然間就覺得瑞王府能有以後了呢?

七皇子總算忍無可忍:“本王的確莽撞了,若是這批貨是幹淨的,本王自當親自請罪!”

香梨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做了個“請”的手勢:“那七皇子查吧。”

小太監立馬上前,將那裝貨物的麻袋給撕開,一捆捆藥草滾了出來。

群臣瞪大了眼睛,的確是藥草啊。

可隨即,那小太監將表麵的藥草給扒了個幹淨,隨即便顯露出了一陣刺目的鋒芒。

眾人幾乎又是一驚,是兵器!

七皇子看著郭寒和香梨的笑容裏,帶著一抹得意,似乎在看好戲似的等著他們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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