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嚴思琪的事情鬧出來,必然是大風波,在這種時候,不單單是嚴思安的好機會,也是沈嬈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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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梨匆匆去了一趟謝家,囑咐香草給莊先生,還是汪清秋夫婦安排好了住所,這才總算是放心的回來了。

“王妃,您回來啦,王爺正在雙棲閣等著您呢,”香梨一進去便聽到小廝笑道。

香梨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這麽早?”

今兒倒是奇了。

香梨腳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郭寒今日也沒在書房,反而在他們臥房閑散的翻看一些公文。

“你今兒怎麽突然閑了?”香梨笑道。

郭寒大手一拉,拉著她坐到了自己的身邊,勾了勾唇:“想你了。”

香梨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去!說實在的!”

郭寒靠著軟榻上的枕頭便半躺了下來,用胳膊枕著自己的腦袋,愜意的道:“今日沒什麽大事兒需要辦的,就提前回來了,我聽說莊先生快到京城了,你可給先生安排好住的地方了沒?”

一提起這個香梨便高興的不得了:“我打算讓先生住到謝長君那裏去,和莊先生一起來的還有汪清秋夫婦呢,汪清秋是進京趕考來的,這科考不是快近了嗎?彩雲便也一起來了,謝長君那宅子也大的很,到時候住那邊去,大家一起也熟悉,應該會熱鬧的很。”

“嗯,也好,莊先生大概是不喜歡跟皇家有牽扯,住外麵也安靜些。”郭寒看著香梨歡快的笑容,心裏也跟著輕鬆了許多。

香梨心情大好,咯咯的笑道:“我去做晚飯了,難得我今兒也閑著,你有口福啦!”

香梨自從來京城,也是各種事情纏身,郭寒也舍不得她這麽辛苦,雖然習慣她做的,但是還是讓府裏的廚娘做。

郭寒便跟著坐起身來:“我去幫你。”

難得見王妃下廚房,府裏的下人們的跟著詫異了一番,看到王爺竟然也跟著下廚房了,下人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王爺竟然去廚房?我眼鏡沒瞎吧?!”

且不說這個時代男人進廚房多驚悚,更驚悚的是這個男人是瑞王!

阿文一副看鄉巴佬的架勢看著那些下人:“大驚小怪,還沒進京的時候,王妃做飯王爺都幫忙打下手的。”

“???”

阿文往嘴裏喂了個瓜子兒:“就說你們少見多怪吧。”

秋水一把揪起阿文的耳朵:“還給我少見多怪,王妃讓你去整理的庫房弄完了嗎?你還在這兒得瑟上了!”

“哎喲喲,好秋水,你可行行好,再揪下去,我耳朵要廢掉了!”

“還不趕緊去!”秋水沒好氣的道,轉頭看到一群瞪著期待的眼神等八卦的下人們,秋水插著腰道:“不幹活兒等著我呢?”

眾人心裏一驚,連忙應了一聲四下跑了,大家都知道,王妃身邊的這個秋水姑娘,最凶了!

次日一早,整個京城便又是一番風波,嚴家鬧出的醜事到底還是傳了出去,好在嚴家及時“弄死”了張大石,又把嚴思琪都遠遠地送到了家廟去“養病”,倒是沒有太大的衝擊,隻是馮氏,肯定就不這樣想了。

經過這次的事兒,馮氏幾乎一夜白發都多了不少。

可這也僅僅隻是明麵上的風波,真正的大風波,卻是眾人所不知道的。

三皇子府上,幾乎人人自危,整個氣氛都像是在煉獄一般,滲人的很。

三皇子麵色鐵青,一拳就砸在了桌上,衝著前來報信兒的下屬怒吼一聲:“你說的什麽屁話?!全死了,你跟我說全死了?!那你活著幹什麽?!”

那下屬渾身都哆嗦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下來:“殿下,息怒······”

“息怒?!這種時候,你竟然還讓我息怒,你們這群沒出息的廢物!”三皇子一腳就踹出去。

那下屬半點不敢反抗,而是顫顫巍巍的道:“殿下,此事的確蹊蹺啊,昨日一天的功夫,咱們安插在京城各處的內線全死了,這,這,這肯定是有人故意·····”

“你以為本王跟你一樣蠢,所以現在才知道是被人故意給害死了的嗎?”三皇子吼道,額上的青筋都跟著暴起了。

三省六部,宮裏宮外,這麽多年運籌帷幄安插進去的內線,一共五十七人,昨日一日之內,全死了!

就連工部侍郎李宗盛,相當於三皇子的左膀右臂的一個人物,也死的悄無聲息。

三皇子一想到這些,幾乎氣的要發狂,這麽多年的苦心經營,竟然就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殿下,屬下這就去徹查此事,一定將幕後黑手給抓出來!”

“查?現在還能拿什麽查?!”三皇子一巴掌拍在桌上,能用的人全死了,他現在能讓誰去給自己辦事兒?!

“可·····”

三皇子眸光驟然一沉:“一定是他!”

“啊?”

三皇子全然不理會那下屬的質疑,大步就衝了出去。

郭寒最近接手了一個大理寺的案子,十分棘手,牽扯了朝中許多權臣,要處置與否,最終還是得看皇上的意思,郭寒此時正好便策馬往皇宮去。

三皇子打聽到郭寒要進宮,快馬加鞭的就到皇宮門口攔。

“龍君鈺,你給本王站住!”三皇子怒吼一聲。

守宮門的官兵們都跟著顫了一顫。

郭寒一扯韁繩,馬兒停了下來,麵色卻沒有絲毫的波瀾,聲音清冷:“三皇子所為何事?”

三皇子揚著馬鞭指著郭寒,臉紅脖子粗:“所為何事?你還給本王裝傻?你殺了我這麽多內線,你現在還敢問我為了什麽事兒!?”

郭寒神色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似乎眾人也都習慣了他這般,隻是此時的聲音,卻似乎帶著一抹戲謔:“三皇子手下死了人,然後就怪到我頭上來了?”

“你還想狡辯!”

郭寒打馬往前走了幾步,就快要跟他擦肩的時候,側頭看著他,聲音冰冷:“本王何須狡辯?是我,你能如何?”

分明是風輕雲淡的聲音,卻似乎狂妄的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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