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嚴思琪臉色難看了幾分:“這樣一來,咱們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絲毫意義了。”

“當然,你爹的性子我再了解不過,這種事情能藏著就藏著,到時候左右殺人滅口了什麽事兒都沒有,他哪裏在乎女兒到底是不是清白的?他隻在乎女兒還有沒有利用的價值,他還盼著靠嚴思安牽製住定安侯府呢,隻要能嚴思安好好兒的嫁進去,他自然會想方設法的瞞住一切,給嚴思安那小賤人鋪路!”馮氏說的咬牙切齒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這段日子壓根兒半點都不敢輕舉妄動。

嚴思琪道:“那娘打算什麽時候呢?”

“自然是要眾目睽睽之下,讓張大石來把這事兒鬧出來,到時候滿城風雨,我看老爺是想壓都壓不住,沈嬈當初出了事兒,沈家都沒能壓住,你以為老爺能有本事?等著瞧著吧!”馮氏說著,才道:“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個小宴,就在三日後,到時候請了客人們來,鬧出來的事兒可就瞬間沸沸揚揚了。”

“還是娘想的周全!”嚴思琪興奮的道。

張大石和馬氏從嚴家出來,便被得貴給送到了給他們準備的客棧裏,等著得貴一走,馬氏才忍不住問:“你說這人到底是幹什麽的?為什麽非得要你去把這事兒給捅出來呢?”

張大石冷哼一聲:“你還不明白?這女人明顯就不是她親娘,指不定就是盼著她身敗名裂的呢!”

“原來如此!”

“這些事兒咱們也不用多管,反正最後的好處是咱們的就是了。”

馬氏還有些不放心的道:“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啊?萬一到時候人家說咱們是造謠的,把咱們拉出去亂棍打死······”

“怕什麽?我們還有這個呢!”張大石洋洋灑灑的從懷裏拿出了一張賣身契來:“這就是那嚴思安當初的賣身契,我到現在一直都沒丟呢,這玩意兒就是切切實實的證據啊,到時候誰還敢說那不是我的女人?啊哈哈,我的榮華富貴,總算是要來啦!”

馬氏拿著那賣身契仔細的看了看,心裏才舒坦了起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隨即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掐了張大石一把道:“我可告訴你,這小賤人就算進了咱們家的門,也隻能當妾!你可別想給我出什麽幺蛾子來!”

張大石敷衍的應下:“當初買回來就是想當妾的,不然還能怎麽地?”

心裏卻想著,到時候真發了財,別說這漂亮女孩兒到底是當妾當妻,他都能直接一腳將馬氏這臭婆娘給一腳踹了!

——

“賣身契?”嚴思安詫異的道。

香梨點了點頭:“嗯,你拿去,到時候用些迷香,在嚴思琪昏迷的時候,拿她手指在上麵按個手印兒便是。”

香梨說著,便將一張已經寫好的賣身契給遞到了嚴思安的手裏。

嚴思安顯然還是不明白什麽事兒呢,愣愣的道:“為什麽啊?難不成還能賣掉嚴思琪不成?到時候我爹估摸著能直接把那人販子給一鍋端了。”

香梨卻不是很想告訴她太多,不然,她肯定要因此有情緒波動,到時候反倒容易讓馮氏和嚴思琪看出倪端,心生警惕。

“你隻管照做就是了,我可沒心思去賣掉嚴思琪,她這種人賣出去還得禍害別人呢,”香梨沒好氣的笑道:“這事兒我以後再跟你說,這賣身契賣不了她,卻還是有作用的。”

嚴思安到底是信任香梨的,便還是鎮重的點了點頭:“好。”

等著嚴思安回到府裏,正想著該怎麽對嚴思琪下手呢,誰知一回自己的院子,就發現嚴思琪已經在屋裏等著她了。

嚴思安一進門,嚴思琪便冷眼看著她,嗤笑一聲:“喲,姐姐回來了?”

嚴思安淡聲道:“我回不回來,管你何事?”

“姐姐現在是越發的肆無忌憚,仗著定安侯府的婚約,有爹爹護著,什麽事兒都能隨心所欲,這日子過的還真是不錯,我都要羨慕了呢,”嚴思琪笑道。

“你有什麽事兒?”嚴思安半點都不想跟她繞彎子。

嚴思琪衝著下人們使了個眼色:“你們都下去。”

嚴思安巴不得呢,便也點了點,示意下人們都下去。

等到屋裏隻有她們兩了,嚴思琪才露出了最猙獰的嘴臉,嗤笑一聲:“我今日來,不為別的,就是想讓你好好珍惜這最後幾日的美好時光,也許,這就是你最後的好日子了。”

“恐嚇我?”嚴思安冷笑一聲。

嚴思琪咬牙切齒的道:“嚴思安,我早就說過,別惹我,我看上的東西,就隻能是我的,你的嫡女之位也隻能是我的,你的婚事也隻能是我的,你的一切,隻配用我看不上的!從前你乖巧便也罷了,我也沒心思管你,可你偏偏不安生,非要跟我搶東西,那也就怨不得我了,有些事情,總得有下場的。”

嚴思安心裏越發的狐疑,不知嚴思琪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嚴思琪突然就笑了:“是不是很惶恐?不知道到底要發生什麽,卻又無能為力,我就是要你知道這種感覺,然後,慢慢的,被整死!”

嚴思安一巴掌要扇出去,卻被嚴思琪一把截住了手,尖聲道:“你還敢打我?”

話音剛落,嚴思琪便突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嚴思安方才在袖子裏藏了迷藥,揮手的瞬間其實就是把迷藥給撒到她口鼻裏去了,瞧著嚴思琪暈過去了,嚴思安半點不敢耽誤,連忙拿出了香梨給的賣身契,用嚴思琪的手指在上麵按了個手印兒。

隨即收起了東西,一巴掌扇在嚴思琪的臉上。

“來人啊!快來人啊,思琪暈過去了,她怎麽會,怎麽會·····”嚴思安連忙著急的喊著。

大門瞬間被打開,下人們連忙衝了進來,手忙腳亂的把嚴思琪扶到軟榻上,又慌慌張張的去請大夫,畢竟二小姐這突然出事兒的話,恐怕所有人都難以脫的了幹係的。唯獨嚴思安淡然的看著這一切,神色冷漠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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