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斌不高興地說:“三皇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巴罕王子都沒說什麽,你就在這裏下定論?不是癢在你身上,你不知道難受!

我敢帶陳大夫來,就是信得過他,陳大夫既然說行就肯定能行,這試都還沒試,你怎麽知道是一派胡言?這磨磨蹭蹭下去,你知不知道巴罕王子有多難受?”

井上春氣得臉色鐵青,說不出話來。

巴罕王子忍不住了,在身上一頓猛抓,身上被抓得又癢又痛。

他口中大吼:“都別囉嗦了,給本王子閉嘴!快去準備熱水,準備鹽巴!治不好本王子,你們拿命來償!”

姚斌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巴罕王子,你這是什麽話?本統領好心找了大夫給你醫治,不相信診斷結果,不相信治療方法也就算了,還恐嚇本統領?

你不會不知道,驛站隻負責你吃住,可沒負責要幫你們看病!你試試看,看你帶來的一百多號人厲害,還是本統領的城防兵厲害?告訴你,你愛治不治!沒有求著你治,陳大夫,咱們走!”

姚斌說完冷冷地掃了屋裏的人一眼,抬腳就走。

太有誰敢攔他們,就試試看的意思。

那些侍衛,沒有巴罕王子的命令,果然不敢攔他。

巴罕王子癢得難受,見姚斌又是如此強勢,好漢不吃眼前虧,再癢下去他要發瘋了。

那種痛他又不是不能承受,算了,他不想再拖延時間了。

他便憋屈地道歉:“姚副統領,對不起了,本王子癢得難受,才口不擇言,多有得罪,請姚副統領多多擔待!本王子懇請陳大夫馬上給本王子治!”

這還差不多,姚斌停了腳步,陳大夫也停了腳步。

井上春看著這一幕,依舊臉色鐵青。

廚房的熱水是現成的。

巴罕王子的侍衛馬上取來了熱水和鹽巴。

陳大夫打開藥箱,取出銀光閃閃的尖刀,該在什麽地方放血,還得他親自動手。

巴罕王子脫了衣服,露出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那是從小到大打鬥留下的刀傷。

陳大夫淡定地在他身上割了十多二十處小口子,他身上瞬間布滿了小血珠。

這些小口子對於巴罕王子來說,根本就不算得什麽。

可是,泡到了滾燙的鹽水裏才是要命。

巴罕王子那麽粗狂的男人,癢痛交加,也讓他控製不住大叫起來。

好在,沒一會症狀就減輕了。

他身上的紅點慢慢消退。

井上春一直盯著陳大夫看,看他有沒有趁機放解藥在水裏,可惜他什麽都沒發現。

陳大夫除了動刀子,根本就沒有挨近過浴桶邊。

明知道水土不服加縱欲過度的說法是天方夜譚,但他毫無證據拆穿他們。

事實又證明陳大夫的祖傳秘方能治好巴罕王子。

看來,南宮菱也隻能用這種法子了。

半個時辰後,巴罕王子全身被泡得紅彤彤的,終於不癢了,也不怎麽痛了。

這期間井上春回到了南宮菱身邊,南宮菱已經失控,眼睛發紅不斷流淚,極其痛苦的樣子。

陳大夫和姚斌準備離開的時候,井上春攔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