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睡著了,李逸沒有睡,他腦海裏重現了南宮菱和井上春做的好事。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有點不相信。

當時秋秋下去後,他還想再偷聽一下,也想找機會先殺了南宮菱。

南宮菱居然想打他的主意,實在是太惡心了!

躺在床上的南宮菱臉色紅潤,精神飽滿,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卻完全癱軟,臉色蒼白,活像一個死人。

事實上他和一個死人已經沒什麽兩樣。

武功盡失,一夜蒼老,哀莫大於心死。

南宮菱雙手一推,她身上的男人就跌落床下。

井上春斥罵南宮菱:“真夠銀蕩的!就這種貨色,還把持不住,尖叫了一次又一次,忘乎所以,連該做的事都忘了做!”

南宮菱恬不知恥地媚笑著:“三皇子,你就別罵香菱了,香菱經驗不足,所以才會有失誤,以後還請三皇子多多幫忙!”

井上春呸了她一口:“本皇子從第一個女人開始,就沒失手過!你這是第幾個男人了?第八個了,還好意思說經驗不足!還想讓我幫忙,讓我在旁邊觀賞你銀蕩的樣子,虧你說得出口!”

南宮菱膩聲說:“三皇子,你這是吃醋了?”

井上春無語了,被南宮菱徹底打敗,如此恬不知恥的女人,比他無恥一百倍,連他都覺得有點惡心。

這才多長時間?一個多月就能脫胎換骨,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銀蕩女人,還樂在其中。

不過,這女人現在知道他有求於她,膽子是越來越肥了。

他偏偏還不好得罪她。

“還躺在床上幹什麽?還不趕快起床收拾?”井上春沒好氣地說。

南宮菱便從床上一躍而起,站在地下的男人麵前。

井上春遞給她一個藥瓶,裏麵是化屍粉。

這件事必須由她親手做,才能練就她的惡毒之心。

地下的男人麵如死灰,知道求饒也沒用,便求了另一件事:“先殺了我!”

南宮菱咯咯笑:“好,看在你的那些功力份上,就先殺了你!”

然後,她抬起****的玉足,陰狠地踩在那男人心口上,一用力,那男人便燜哼一聲,翻了白眼。

南宮菱也不管他死了沒有,反正是已經沒有了知覺。

她毫不猶豫地將手裏的化屍粉灑在男人身上,一會兒後,地下的男人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最後變成了一攤黃水。

這樣的事,她已經做過七八次了,除了第一次手顫,後來就越來越無所謂,甚至有了快感。

她很奇葩地想到了她的逸哥哥,心想要是逸哥哥被她得手後,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這樣對待逸哥哥的。

到時候,沒了功力的逸哥哥,她就帶他去一個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隻有她和他一起,一起變老,一起死去。

南宮菱做著她的大頭夢,臉上不知不覺露出溫柔。

做著如此殘忍的事,臉上卻溫柔無比,井上春莫名其妙。

他不耐煩地對南宮菱說:“動作快點,我已經讓侍衛去提洗澡水,洗完快點睡,別影響明天的計劃!”

“知道了,三皇子。”南宮菱妖媚地拋了一個媚眼給井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