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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八婆和飛生牛,被村民們拉出了磨坊。

“誰去叫劉八婆的兒子過來?”一個男人大聲說。

“已經有人去叫了!”另一個男人接聲,也有男人不厚道地哈哈笑。

劉八婆急了,叫兒子過來,她寧願去死!

可她被婦人們捉住,跑不成,尋死也不成,她大聲哭了:“不要叫我兒子來……我不是yin婦,我是被逼的,我是被他要挾的!”

婦人們好奇地問她:“他要挾你什麽了?他拿什麽要挾你?”

劉八婆噎住了,癱軟在地上,雙手捂臉,哭得更大聲了。

要她說出十多年前就被飛生牛強上,然後因隱秘之處的一顆痣被他要挾,和他保持了十多年的這種關係。

不僅要隨叫隨到陪睡,還要給他錢!

嗚嗚嗚!這樣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就算說出來,也隻會惹人笑話,比現在更出醜,肯定沒人同情她!

男人們並沒捉住飛生牛,隻是圍著他取樂子,有個男人笑他:“飛生,你有多久沒睡女人了?這麽老的……你還能起反應,真心佩服你!”

有個男人哈哈笑著接口:“這你就不懂了,聽說老的能去風祛濕!”

“哈哈哈!你丫的一看就濕氣重,還不快點去找個老的試一試!”

“哈哈哈!”男人們哄笑起來。

“呸呸呸!”

“呸呸呸!瞧這些大老爺們,嘴真賤!”女人們笑罵起來。

“村長來了!”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被男人女人們,當成猴子一樣取笑的飛生牛,聽到村長來了,突然懼怕起來,他怕劉八婆會說出實情,怕屁股挨板子痛,他撥開男人們就想逃走。

男人們連忙按住他,掙紮的時候,他胸衣裏的錢袋掉了出來。

男人們撿起錢袋,沉甸甸的可不少,飛生牛窮得吃了上頓沒下頓,這錢袋是哪來的?

村長過來了,親眼見到被捉的兩個人後,還是有點不可置信。

村長喝斥道:“姚飛生,你膽子真大!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我先問你,這錢袋裏的錢你是怎麽來的!”

劉八婆坐在地上,雙手捂臉不敢開腔,也不敢麵對人。

飛生牛小眼睛亂轉,要為自己開脫罪名,他裝作委屈地對村長說:“村長大人,我是逼於無奈才這樣做的……”

村長見他欲言又止,知道他想編故事,便不耐煩地喝斥他:“究竟是怎麽回事,還不快快說!做出這等破事,弄得全村雞犬不寧!”

飛生牛裝作難為情地說:“這錢是劉八婆給我的酬謝!”

“啊?倒貼錢給你?”

“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就說嘛,那麽老的有什麽搞頭?原來是有倒貼的!”

“也是,不倒貼誰會上她!”

花菇說:“哼哼,怪不得兩個人在鎮上的巷子裏,就摟摟抱抱的,我當時還以為我眼花了!”

圍觀的人說什麽的都有,劉八婆臉上是五顏六色,死命低著頭,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飛生牛的假戲越演越像,接著竟嗚嗚地訴說起來:“我沒有錢,三餐不飽,就見錢眼開,答應她了,我讓她來我家裏,她嫌我床上髒,說磨坊裏有禾杆草,墊著也比我家幹淨,結果就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