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一連串的驚嚇。

池騁掐滅煙頭,撼住吳所畏的脖頸,強行將他拖拽到身側。大手順著肩膀一路向下,卡在吳所畏睡褲邊緣,視線從後上方斜著射下來。

“也給我瞧瞧你的?”

吳所畏一聽這話毛都豎起來了,條件反射地推阻池騁的手。

這哪成啊?這絕對不成啊!

池騁沒硬來也沒鬆手,就這麽僵持著,牙齒磨得吱吱響,“為什麽不給看?”

吳所畏脖子上繃出青筋,硬著頭皮瞎說,“我的忒小了,拿不出手。”

池騁笑了,“我怎麽記得你的蛋挺大的?”手往下挪了兩寸。

“你記錯了!”吳所畏腦門浮起一層虛汗,“……我發育不良。”又咬牙往上推了一寸。

“多摸摸,可以二次發育。”又往下挪了兩寸。

吳所畏大口喘著粗氣,麵紅耳赤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池騁的手已經摸到了。他再想往上推已經推不動了,池騁的手像釘子一樣楔在他的命根上方兩寸處。

然後,不容違抗的緩緩下移。

吳所畏已經走投無路,隻好亮出絕招,大腦門狠擊池騁的鎖骨。這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當真結結實實,震麻了池騁的胸肌,震紅了吳所畏的眼珠子。

玩命掙脫開,閃到床角,呼哧亂喘,汗珠子排著隊往下滾。

看到吳所畏這麽抗拒,池騁心裏還是挺意外的,不過聯想第一次拉手的情景,他會出現這種反應倒也說得過去。

池騁把手伸向吳所畏的臉,吳所畏閃躲到一旁,池騁又給擰了回來,強硬地給他擦著腦門的汗,結果越擦越多。

“至於怕成這樣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特麽不是怕,我是沒這麽來過啊!吳所畏的眼淚差點兒飆出來,不帶這麽欺負人的,都是爺們兒看什麽看啊?

穩定了一下情緒,吳所畏才開口說:“我不想現在就跟你這樣。”

“你沒跟男的搞過?”池騁問。

吳所畏用眼神回執池騁,你看我這樣像是和男人搞過的麽?

“那你怎麽知道你喜歡男的?”池騁又問。

吳所畏嘴唇動了動,腦抽地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歡男的,我就知道我喜歡你。”

稀裏馬虎的一句話,卻真真切切地砸進了池騁的心窩子。

“人**!”狠狠地在吳所畏臉上擰了一把。

臉上怪疼的,心裏卻大鬆了一口氣,總算把場麵hold住了。

“我不喜歡強迫別人,既然你不樂意,那就瞧著我來吧。”

說著,掏出褲子裏的大鳥,顧自套弄起來。

吳所畏瞬間懵了,眼皮一個勁地抽搐。我草,這是要幹嘛?他以為池騁就這麽算了,哪想嚇人的還在後邊。

池騁瞧見吳所畏躲避的目光,獰笑著將他的頭扳過來。

“臉皮這麽薄,還想操我?”

吳所畏牙關死咬,生怕一鬆口就罵出來。

池騁粗重的喘息聲闖入吳所畏的耳朵裏,臊得他一個大紅臉。

“不許閉眼,好好看著。”

大得駭人的雄性象征物還在勇猛的膨脹著,色澤深厚,經絡清晰。頂端飽滿硬挺,與其說是龜·頭,倒不如說是龍頭,有種吞噬萬物的狂霸之氣。

“喜歡麽?”池騁問。

吳所畏咬牙切齒的,喜歡,能不喜歡麽?咱倆共用過一個甬道,說起來也算哥倆了。

“喜歡就把手伸過來。”池騁說。

吳所畏,“……啊?……啊!……”

握住的那一刻,吳所畏的五根手指全僵了。

池騁終究沒為難他,隻讓他握一下就鬆開了,手伸到吳所畏的背後,掐住他堅挺的臀部,狠狠地揉搓著。吳所畏不從,池騁就把皮帶對折攥在手上,威嚇道,“非要讓我來狠的是不是?”

事實上,池騁對吳所畏真的足夠忍耐了,他從沒在人前自個兒動手過。從吳所畏往他身上潑粥那刻起,他就給了吳所畏邪了門的包容心,耗之不竭的耐心,好像讓著他,遷就著他是應該的。

吳所畏把隱忍的麵孔嵌進床單裏,暗中磨牙,早晚有你後悔的那天!

臨近爆發,池騁薅起吳所畏的脖梗子,硬是將他按到小腹上。

片刻之後,濃白色的精華在吳所畏眼前噴薄而出,伴隨著皮膚貼合處的震顫和神經的抽搐,以及池騁爽到極致爆出的粗口。

池騁走了,臨走前又給吳所畏揉腦門上藥,還警告了一句。

“再讓我看見你拿這個腦門兒當利器,我就把你捅成蜂窩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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