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甜爆了!

吳所畏回到房間後,把三塊點心放在櫃子上的餐盤裏,轉身往浴室走。剛要進去,感覺到身後一股陰風邪氣,嗖的一轉身,淩厲的目光朝池騁掃過去。

“出去!我不跟你一塊洗!”

說完,砰的一聲關上門。

沒一會兒,吳所畏發現沒拿幹淨內褲,便又開門走了出去。結果正好撞見池騁在那吃點心,當即雙眉倒豎,怒喝一聲。

“誰讓你吃的?放那!”

池騁斜掃了吳所畏一眼,問:“不是給我拿的麽?”

“我留著自個兒吃的。”

池騁又問了遍,“真不是給我吃的?”

“不是!”

池騁直接拿起那兩塊點心,強行塞進了吳所畏的嘴裏。

“那你就都吃了吧!”

吳所畏硬繃著臉走進浴室,嘴上罵罵咧咧的,心裏卻挺不是味兒。池騁偷吃的那一塊點心味道挺一般的,最好吃的這兩塊他都沒吃著。

於是,等吳所畏洗完,池騁進浴室,吳所畏又偷偷溜了出去。

郭城宇房間的門開著,吳所畏把頭探了進去。左瞅瞅右看看,確定沒人後,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結果,剛把手伸進烤箱,手腕就被人攥住了。

扭頭看到郭城宇冷笑的臉,禁不住一驚。

“你從哪冒出來的?”

剛問完,就聽浴室傳來薑小帥的一聲質問:“郭子,誰來咱們屋了?”

吳所畏手掌一合,眉心一擰,兩個大眼珠子碧波蕩漾,可憐兮兮地朝郭城宇作揖。郭城宇神色微滯,心口窩麻酥酥的,池騁調教的真不錯,賣的一手好萌。

浴室朝浴室的方向說了句:“李旺給我送東西來了!”

“哦,嚇死我了,我以為是大畏呢!”

吳所畏奸笑一聲,挑了幾塊好點心,美不滋的走了。

池騁洗完澡出來,看到櫃子上的餐盤裏又多了兩塊點心,和剛才自個兒塞吳所畏嘴裏的一模一樣。吳所畏像個沒事人一樣,趴在床上玩手機,筆直的腿愜意地伸展著,堅挺的雙臀就像兩個包裹嚴實的大蘋果,閃著誘人的光暈。

池騁身體還冒著水汽就上了床,而且還趴在吳所畏身上,手臂上鑲嵌的那點兒性感的水珠全部蹭到了吳所畏的臉上。

吳所畏立刻露出嫌惡的表情,兩個胳膊使勁戳擊池騁的胸膛,想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結果像小猴一樣被池騁裹在懷裏,兩個手腕都被攥住了,完全動彈不得。

“離我遠點兒!”吳所畏說。

池騁全然不顧他的嫌惡,依舊把頭湊到吳所畏的頸窩處,把滿口的熱氣噴到他大敞的衣領裏。

“你要不要臉啊?”吳所畏沒好氣地說,“剛才還為了小獄警打我那麽多巴掌,現在又厚著臉皮膩歪上了”

池騁沒說話,定定地注視著吳所畏,觀察他的表情變化。

其實吳所畏一直在等池騁解釋,解釋他不是因為小獄警才打他腦門兒的。結果等了好久,池騁一點兒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吳所畏那張臉上的戾氣越聚越多,越聚越多,終於,小鋼炮一樣的嗓門嚷嚷開了。

“混蛋!甭JB摟著我!爺膈應你!”

池騁被吳所畏這幅小樣兒逗得獰笑兩聲。

吳所畏一看池騁笑,心頭的火更旺了,連爆了幾句粗口。

池騁毫無自覺性,還把嘴唇貼到吳所畏的耳旁,幽幽地說:“我就是不樂意你欺負賈申,人家對我多好啊!其實,我挺不舍得從看守所出來的,在那又小帥獄警相伴,還有小賤犯人給洗腳,日子快活著呢!”

吳所畏連罵人的欲望都沒了,臉一沉不搭理池騁了。

池騁接著逗他,“以後你也給我洗腳,創個男仆裝跪在地上,用那種賤兮兮的眼神瞧著我,一邊洗一邊管我叫老爺”

吳所畏一想自個兒那些天苦苦掛念著池騁,生怕他吃苦受罪,結果人家竟然過得這麽逍遙。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委屈,半個腦袋都紮進床墊了。

池騁把吳所畏的臉從床墊裏“拔”出來,看到他眼角濕漉漉的,心裏咯噔一下。

“你怎麽這麽不禁逗啊?”

說著,大手在吳所畏眼眶周圍掃了一圈。見吳所畏依舊臉色陰鬱鬱的,笑容裏透著一股無奈和心疼之意。

“老公跟你鬧著玩呢,沒真讓你洗腳。”

吳所畏依舊側過頭不看他。

池騁強行將吳所畏的腦袋擰了過來,命令的口吻說:“聽話,不許跟我拉著臉了。”

說了半天沒動靜。

最後把池騁逼急了,張口就是一句。

“當初人家三番五次地傷你,你還拿板磚往腦門上招呼!我現在跟你開個玩笑,你就給我甩臉仔?”

板磚?腦門兒?吳所畏幡然醒悟,終於知道池騁為什麽莫名其妙發怒了,鬧了半天是有人先刺激他了。

這麽一想,吳所畏心情瞬間舒暢了,拿起手機繼續玩。

“看什麽呢?”池騁把下巴墊在吳所畏的肩窩處。

吳所畏愛答不理地說:“新聞。”

“有什麽好新聞麽?給我念一條。”

“沒有。”

池騁把吳所畏的兩個手腕拉過來,自個兒對著手機屏幕看了一眼,嘟噥道:“今兒是立秋啊”

“立秋又怎麽了?”吳所畏哼了一聲,“立秋還不是這麽熱?”

池騁叼著吳所畏的耳垂問:“知道立秋講究什麽麽?”

吳所畏說:“吃包餃子!”

“你就知道吃!”

“本來就是!”吳所畏不服,“以前一到立秋我媽就給我包餃子吃!”

池騁定定地看著他,不說話。

“那你說講究什麽?”吳所畏問。

“賞菊。”

“賞菊?賞菊跟我有什麽關係,咱家又沒有”

說到半截,吳所畏突然說不下去了,隱隱間有種不祥的預感。大眼珠緩緩地轉到池騁那一邊,看到他豺狼猛虎般的目光,立刻開始垂死掙紮。

池騁的目光跟著手一齊遊走到下麵,下流的口吻說:“讓我來看看,今年的小菊是否有去年開得嬌豔。”

“滾,你丫把手拿走!啊啊啊別扒我小褲衩”

賞完“菊”,再吃一口小點心,這日子簡直甜爆了!

第二天一大早,池騁就出去了。

聯係到了老院現在的戶主,那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兩個人見麵之後,中年男人伸出三個手指,直接朝池騁一比劃。

“少這個數不賣。”

池騁淡淡問道:“你多少錢買的?”

“你甭管我多少錢買的,就這個數,少一個字兒都不賣!”

中年男人語氣相當果斷,吳所畏賣房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吳所畏是個有錢人,肯定是急著用錢才把這老院賣了的。像這種舊磚舊瓦的老院,承載著很多回憶,這是無價財產,無論多少都會贖回的。

所以他一點兒都不擔心池騁會回絕。

“三百萬可以,前提是這房裏的任何異樣東西都沒少。”池騁說。

中年人臉色變了變,好一陣才開口說道:“你放心,自打我買了這個老院,隻進去過一次,根本沒動過裏麵的東西。!”

“那就好。”

池騁說完,大步朝自個兒的車走去。

汽車開到一個酒店門口,剛子就在那候著,池騁把車停下,和他交換了車鑰匙。

“用不用我跟著你?”剛子問。

池騁說了聲不用,就上了那輛郭城宇改裝的蘭博基尼。

在高速路上試開了一段,伴隨著那低沉、陽剛、超震撼的轟鳴聲,池騁胸中的苦悶和壓力各種情緒都在瞬間得到緩解!

他和郭城宇都是飆車族,前些年經常參加大大小小的飆車局,各種下注各種賭。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很多人都從裏麵退了,他們倆也很少再參與這種遊戲了。即便這樣,郭城宇改車的嗜好始終沒變,幾乎每一輛車的核心部位都做了相當大的改動。

晚上十一點,池騁接到電話後,開車直奔郊區,沿著盤山公路一直開到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