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潛伏的危機

聞到一股熟悉的大寶麵霜的味道,吳所畏知道他到家了,也最終確定“綁架”他的人就是老池家的孽畜。

領帶被解開,吳所畏視線前方就是自家床頭。

與以往的恐懼相比,吳所畏這次一點兒都不害帕,不僅不害帕,還扭頭朝池騁抱怨一句,“咋都沒驚喜啊?”

“驚喜?”池騁微斂雙目。

吳所畏含羞帶臊地說:“你用這種特殊的方式‘綁架’我,不就想在解開眼罩的那一刹那給我一個驚喜麽?哪呢?驚喜在哪呢?”

環顧四周,確定沒有驚喜過後,吳所畏略顯失望她說:“真沒勁!”

池騁要是有心髒病,得讓吳所畏氣出個好歹來。

吳所畏雙手被反綁,也不掙紮,也不慌亂,就那麽靜靜地趴伏在床上,臉頰貼在床單上,眼神微微眯著,看起來還挺舒服的樣子。

池騁陰森森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想要驚喜是吧?這就給你。”

說著走出房間,把從吳所畏公司收繳上來的“贓物”通通提進來,擺在吳所畏的眼皮底下。很明顯,池騁要把這個“案子”好好審一審了。

吳所畏撇了撇嘴,“不好玩,我都見過了。”

池騁也不和他置氣,淡然自若地走列抽屜裏,拿出一枚很小的圓蛋和一個感應器。

“這是幹什麽用的?”吳所畏目露好奇之色。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著,池騁把小圓蛋塗滿潤滑液,從吳所畏的密口推了進去,一直推到深處。

吳所畏不僅不排斥,還挺了挺腰身。

“怎麽都不會動啊?”

池騁不予回應,拿過一個氣球,打了氣之後栓在吳所畏的尾骨處,然後用鋼針輕輕一戳,氣球嘯的一聲爆炸了。

感覺屁股蛋兒一陣麻痛,吳所畏下意識的縮起小菊,裏麵的小圓蛋立刻震動起來。

“晤……”吳所畏忍不住悶哼一聲。

池騁手裏攥著的那個感應器亮了,這個東西與小圓蛋是一體的,一旦小圓蛋受到刺激開始震動,它就會亮起紅燈。上麵還有收縮力的數值,池騁可以由此查看吳所畏小菊受到的衝擊力,從而判斷他的神輕緊張度。

一個氣球爆炸過後,又一個氣球被綁在了吳所畏的臀部。

池騁在吳所畏緊張的目光注視下,又把鋼針移了過丟,這個過程中吳所畏高度緊張,裏麵的小圓蛋就開始玩命震動。吳所畏一邊享受著肉體上的歡愉,一邊還要承受精神上的痛苦折磨。

看起來貌似沒有太大的殺傷力。

吳所畏起初也是這麽想的,但是隨著氣球數量的增多,池騁紮破氣球頻半的加快,吳所畏才發現這不是鬧著玩的。

氣球爆炸前後的緊張感讓吳所畏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胸口憋悶得難以忍受,幾欲昏厥。小圓蛋震動的強度越來越大,肉體刺激越來越強烈,加劇了吳所畏的窒息感,而這種窒息感又反過來對小圓蛋施力,讓它更加賣力地震枷??..

如此惡性循環,吳所畏又爽又痛苦,又痛苦又爽,精神到了分崩離析的地步。

於是他開始討饒,實際上他從一開始就在說軟話。

“池騁……你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來……求求你了……”吳所畏痛苦地掙紮扭動,豆大的汗珠手淌到床單上。

池騁強忍著心疼說:“你先想明白自個做錯了什麽再求我。”

說完,又把二十幾個氣球一次性打足氣,散落在吳所畏的臀部四周。

池騁這邊還沒施刑,吳所畏就開始緊張了,一緊張小圓蛋又開始“工作”。幾乎沒有任何喘氣的工夫,池騁手裏的鋼針又晃了過來。

明明是最讓吳所畏興奮的利器,現如個卻成了最讓他恐懼的東西,他是一眼都不想再看到鋼針和氣球了。

池騁就像個心理調教師,他知道什麽時候紮,怎麽紮,給吳所畏帶來的精神折磨最劇烈。二十多個氣球,快慢不一地在吳所畏的菊口四周爆炸,帶來更強一輪的折磨。

“我想明白了……”吳所畏近乎崩潰地哭號,“我不玩鋼針穿玻璃了……再也不玩了……嗚嗚……”

池騁依舊不緊不慢地進行著手裏的動作。

吳所畏感覺自個都要咽氣了,眼前一陣黑一陣白,十口氣有九口都喘不上來,馬上就要一命嗚呼了。偏偏這時候還有一撥一撥的強刺激從身下傳導過來,逼得吳所畏近乎瘋狂,大口大口吞咽著空氣,仍舊憋得麵紅耳赤。

“池騁……你都不心疼我麽……”吳所畏哭噎著求救。

池騁深深地覺得,這個過程不是在虐吳所畏,倒像是在虐自己。

一方麵他心疼吳所畏,吳所畏的每一聲求饒都直戳他的心窩子;另一方麵他又覺得解恨,吳所畏窒息般的痛苦瘋狂地刺激他的**神經。他想看到吳所畏更加難以忍受的表情,卻又害帕看到這種表情。

本來,池騁還打算把吳所畏折騰到奄奄一息再停手,讓他感受一下死到臨頭的感覺,徹底對這幾樣東西產生恐懼感。

結果還在吳所畏聲音這麽嘹亮的時候,池騁就把吳所畏手上的皮帶解開了,大手箍住吳所畏的腰肢,狠狠挺了進去。

久旱逢甘霖,吳所畏爽得嗷嗷叫喚。

一段酣暢淋漓的“體罰”過去,吳所畏趴在池騁的胸口喘著粗氣,待列呼吸平穩之後,他說了一句讓池騁血脈噴張的話。

“真爽。”吳所畏說。

池騁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他再次扼住吳所畏的脖頸,一把將其按在床上,大手去拿鋼針。

吳所畏嚇得嗷嗷叫喚,“別……我不練了,我真不練了。”

池騁憋了幾天的火終於爆發出來。

“你怎麽這麽不聽話?你不知道練這個很容易紮手麽?”

姑且不說池騁這番訓誡有沒有讓吳所畏心服口服,就說吳所畏對這兩樣東西的態度,就證明此番警示是有作用的。吳所畏是真怕了,別說繼續練,就是看到鋼針和氣球都肝顫。

“可是我不練,別人會紮我。”

“誰敢紮你?”池騁陰冷的氣焰將整間屋手的熱度盡數吞噬,“誰敢紮你你告訴我!我他媽剁了他!”

吳所畏心裏一陣翻騰,我就怕你到時候不舍得剁。

越是這麽想,吳所畏越是不想說實話。

“沒人要紮我,是我自個杞人憂天。”

盡管吳所畏對池騁的警告完全服從,對他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順,池騁依舊覺得吳所畏很不正常,他的內心想法正在慢慢跳出自個的掌控之外。

睡覺前,吳所畏突然開口朝池騁問:“你為什麽不和郭城宇在一起?”

池騁正要點煙,聽列這恬,拿著打火機的手頓了頓。

“你說什麽?”

吳所畏鬥膽開口,“我覺得你和郭城宇挺般配的。”

池騁嗓子眼卡著的那口老血終於噴了出來。

他無話可說,直接把這個不省心的家夥塞進被窩,想盡各種方法哄著了。

第二天,池騁帶著吳所畏去了醫院。

精神科的一位大夫是池騁的表姨,平時接觸極少,要不是吳所畏睡前說了那麽一句話,池騁也想不起來他還才這門親戚。

表姨給吳所畏做了各種常規檢查後,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吳所畏無不配合作答。

然後表姨找到池騁,說:“他很正常,精神方麵沒有任何問題。”

池騁擰著眉,“您確定?”

“我確定他沒有問題。”表姨說完又看了池騁一眼,委婉她說:“要不你也就勢做個檢查?”

池騁,“……”

就在倆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汪朕和汪碩突然出現在診療室門口。

池騁和汪朕的目光相撞,頗有種“二虎相爭必才一傷”的意味,盡管兩個人的臉色都那麽平淡。

畢竟是熟人,不打聲招呼總歸不太禮貌,於是吳所畏拽著池騁走了過去。

“你倆誰看病?”吳所畏問。

汪碩開口道,“我。”

“好巧啊!”吳所畏又說,“你們怎麽也選了這個醫院這個科的這個大夫啊?”

汪碩淡淡回道,“因為我出國前找過她幾次,比較信得過這個大夫。”

池騁被“出國前”這三字激了一下,目光投向汪碩。

汪碩也別有深意地看了池騁一眼。

而吳所畏的目光則穿過汪碩,徑直地射到後麵的汪朕身上。

然後,偷偷朝他吐了一下舌頭。

汪朕的眼角隘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