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絡瑛賭坊

“行了,別廢話,說正經的!”

見二人一唱一和,還沒完沒了的,容尋終是開了口打斷了二人含情脈脈的交流……

“那個師傅啊,經過我的仔細調查和研究,景王府和雲家毫無關係!”洛千愁立馬回歸了正題,他可不敢惹容尋這姑奶奶生氣,“不過慕容錦與雲長風卻是關係匪淺。”

洛千愁這一句話還分了兩次說,遭了容尋一記大大的白眼。

難不成這雲長風是慕容錦安插在雲家的人?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想要在雲家安插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何況連洛千愁都能查出來的消息,雲家又怎麽可能查不出來?

“還有什麽別的沒有?”容尋總覺得這件事不是表麵這麽見到的,慕容錦和雲長風的關係絕對不是上級和下屬的關係。

洛千愁很是誠實地搖了搖頭,其他的他什麽也沒有查到,“沒有了……”

沒有便沒有吧,總不能還要逼著洛千愁必須說點什麽出來吧!

容尋也懶得再看洛千愁,學者離水鏡自顧自地吃自己的飯,洛千愁就這樣華麗麗地被二人晾在了一邊,欲哭無淚。

容尋突然覺得今日就應該跟著雲長風進雅閣去看看的,沒準也許還能聽到什麽,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最近一個月絡瑛賭坊在淩國名聲大噪,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絡瑛賭坊的名字了,甚至還有人暗暗揣測絡瑛閣和絡瑛賭坊背後是一個掌櫃。

在三天前這件事情已經被證實了,洛千愁親自出麵公布天下,絡瑛閣和絡瑛賭坊並非一家!

至於為何這般做,都是得到了容尋的授意,但即使是這樣也堵不住悠悠眾口,還是有人在議論著絡瑛閣和絡瑛賭坊的關係!

桌子上的菜差不多已經去了大半,這時洛千愁仍舊一邊吃一邊哀怨地看著容尋,“師傅,絡瑛閣和絡瑛賭坊的事,有點實力的明眼人還是能挖出它們之間的關係。”

這個事情洛千愁本是不想說的,最後想了想還是告訴容尋吧!

其實就是洛千愁不說,容尋也知道,畢竟這麽明顯的事情,但就算別人查到是一家,也隻能查到這兩家鋪子背後都是洛千愁是老板。

至於容尋這個從未露麵的老板,就算那人手段再高也不會查出來,因此容尋也並不怎麽擔心這件事!

“我知道,就算查出來也沒什麽的!”畢竟知道絡瑛閣和絡瑛賭坊是其實本是一家又能如何?頂多就是更加敬畏這兩家店鋪的老板!

見容尋並不怎麽吃驚,洛千愁就知道這件事容尋也想到了,因此還是繼續埋頭吃自己的飯了,“好吧!”

洛千愁的聲音裏透著無奈,什麽事情容尋都想到了,感覺自己很沒用一樣。

洛千愁的情緒容尋也感覺到了一些,伸手給洛千愁夾了幾次菜,嚇得洛千愁目瞪口呆地看著容尋。

“怎麽了?不喜歡吃?”容尋抬頭看著吃驚的洛千愁,開口輕聲說著。

洛千愁像是沒反應過來一般,點點頭又搖頭,然後再點頭,“沒有沒有,師傅夾的菜,都喜歡吃。”

說著為了表示自己真的喜歡吃,洛千愁還連刨了好幾口飯。

洛千愁這副傻傻的樣子,倒真是把容尋給逗樂了。

洛千愁也幫了容尋不少的忙,可以說容尋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給洛千愁的,因此說不在乎洛千愁都是假的。

在容尋心裏,洛千愁已經是一個不可或缺的朋友和夥伴,而不是將洛千愁當做下人,就像雲袖一樣。

“師傅,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不知該不該說。”等到三人都吃好了,洛千愁目光瞥向了容尋,支支吾吾地說道。

不止是容尋,對麵的離水鏡都看不下去洛千愁這副扭扭捏捏的樣子了,嘟著嘴又拿出了圖紙,“不就是關於賭坊的事嗎!”

難不成賭坊出事了?容尋莫名地看向洛千愁。

“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容尋最討厭別人吊她胃口了,尤其是那種說一半話還要藏一半話的人!

天已經黑盡,街道上萬家燈火,從窗外看出去,整座城的景色都在眼中,每一戶人家每一盞燈都有一個故事,若不是有事情,容尋怕是看這燈火都要看上許久。

洛千愁也不敢挑戰容尋的耐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最近有一家賭坊開在了我們賭坊的對麵,直接搶我們的生意,而且據可靠信息,他們賭坊也是收集信息的!”

開始離水鏡說是賭坊的事,容尋隻以為是有人在絡瑛賭坊找場子,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開了一家同樣性質的賭坊搶生意。

可絡瑛賭坊私下收集情報這些東西的保密性都極其的好,每一個出賣情報的人都是簽了秘密協議的,別人怎麽會知道的?

容尋卻沒有想到有一種竊取情報的方式叫深入其內部!

見容尋臉上的表情凝重了起來,洛千愁也不敢開口打擾容尋,靜靜地等著容尋思考。

“那家賭坊夜晚也開著的?”容尋突然開口問道。

洛千愁點了點頭,因為絡瑛賭坊是十二個時辰都開業,對麵的賭坊也是原樣照搬!

聞言,容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眼神裏泛著瘮人的寒光,“既然是這樣,那我便去會會他們!”

對於賭這件事,容尋怕是在當今世上再也找不到對手了,畢竟她有血玉珠子,血玉珠子的透視功能就是逆天的存在了,簡直就是逢賭必贏!

“既然他們敢開賭房,那我就讓他們開不下去!”容尋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就像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一樣,讓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說罷容尋率先起了身,帶著二人下樓結了賬。

容尋可沒有打算就這幅模樣去賭坊,而是先到成衣店去買了一身男裝換上。

一把折扇,秀發加冠,一身墨色的長袍襯得更加沉穩,一點也沒有一點姑娘家的氣息,就跟一個少年郎無一般一二。

至於離水鏡那個純潔的小男孩則是被二人先送了回去,一看離水鏡就是乖乖孩子,估計連賭坊的門都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