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你是不是有病

我對著她:“晴晴,你先在這裏呆一會兒,我給你買杯奶茶去。”

上官婉兒搖搖頭:“不行,這花還沒賣完呢,你還嫌錢多,等我們再多賣點在去也行。”

說完她又開始叫賣,拗不過她,我也隻好跟著一起賣。

這個時候,一個一身西裝革履滿臉大胡子的男人走過來用蹩腳的中文:“這些玫瑰,你打包一下,我全要了。”

我和晴晴一愣,晴晴不確定的開口:“先生,您確實是全要嗎?”

“對。”說完那大胡子男人鄙視的看了我一眼,這個眼神很特別也很複雜,放佛是一種現任男友鄙視女朋友前任男友那種不屑以及自己所享受著給前任男友帶來的一種壓力和與生俱來的優越感,我覺得這眼神挺不善,但也沒說什麽。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卑微起來,自己賣花賣不出去,可憐晴晴跟著我一起吹冷風,這個男人也許是買花回去送給妻子,也許是看不了晴晴陪著我遭罪,也許是因為其他原因吧,總之,他帶給了我和晴晴希望。

晴晴馬上開心的把水上凋落的玫瑰葉去掉,對著大胡子男人開口:“這位先生,請問您家在哪兒,我們把花給您送去。”

大胡子男人想了想搖搖頭:“不用,你就把花捆好送到那輛車上一個美麗女人手上。”年輕男人說完指了指身後不遠處一輛法拉利,並把一袋子錢扔過來,晴晴放在桶旁邊一個人抱著花往這那邊走。

我看著車有點熟悉,莫名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但卻就是想不起來。

我想陪著晴晴一起把花送過去,這麽多花她一個人肯定不好拿的。

突然大胡子男人看著我們開口:“等等,你們兩個是情侶嗎?”

我一愣,上官婉兒點點頭開心的:“是啊,我男朋友大冷天陪著我出來賣玫瑰,幸福死了,希望你也會有一個像我男朋友這樣關心我並且愛你的女朋友。”

我聽了略顯尷尬,大胡子男人開口:“可是我對她花盡了心思,她卻隻想著她在中國的男友,對我依然沒什麽感覺,你說,這個問題該怎麽解決?”

上官婉兒笑了一下:“這個簡單,你要從根本知道自己和那個女生心裏所掛念男生相差的是什麽,其次要從一些小事細節裏突出對她的關心與愛,大事裏時而要對女生有點小霸道,但要注意程度,而且一定要記住,不要對她不想說的話緊追不舍,要尊重她的選擇,讓你們從朋友的位置慢慢升級,然後隨著時間的推移,你在她心中就會占據一定的位置,到那時再表白成功率就會大很多,最後,祝你抱的美人歸。”

晴晴說完就抱著花往那輛車走了過去,我想了想正要一起去的時候,那個大胡子男人突然看著我淡淡開口:“你是墨冷吧?”

我一愣,疑惑的:“嗯,我們認識嗎?”

“草!”大胡子男人等我確定後,直愣愣的一拳給我打過來。

我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大胡子男人憤怒的開口:“法克!沈若雨這麽好的女人,憑什麽為了你這麽一個人等這麽久?你覺得這樣對她公平麽?”

我被這一拳打的直愣愣的,爬起來開口:“若雨?你,你是誰?”

大胡子男人淡淡的開口:“馬克思·傑克,她的未來男人,你這種貨色,還是離她遠點吧,要我說,就這個和你一起賣花的女孩,你也配不上。”

我一聽就憤怒起來,他就是那個一直糾纏著若雨的英國佬,我問他:“若雨在哪兒?我要見她。”

馬克思·傑克不屑的:“你不配見她,因為你這種活在社會最底下的人根本就不配和她在一起,隻有我這樣能給她來帶物質享受生活的人,才是她這輩子要嫁的人!”

“我嫁你媽比。”我跳起來一拳給他打去,這一拳我基本使了全力,趁他不注意一下子給打了個趔趄,趁他病要他命,我一下子壓他身上,又是一拳打去,等他反應過來後開始反擊,我倆身高逗差不多,他比我高一些,但是我勝在我先攻擊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所以我倆一直在地上滾著打,我一拳他一拳的,我的臉上有痕跡,他也是。

然而在法拉利這邊,上官婉兒看見一位正坐在車上帶著墨鏡的美女,敲了敲車窗開口:“這位美麗的小姐,這些玫瑰花是剛剛那邊一位先生送給你的,您和這些玫瑰一樣嬌豔。”

這個女人接過玫瑰花:“謝謝,放這邊吧。”女人說完給副駕駛留了一個位置。

上官婉兒看了一眼她忽然發現好像是自己上次看見的那個女人,又突然想到了我,如果告訴我,我或許會感動吧,上官婉兒想到這裏對女人:“美女,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我們能一起合照麽?”

女人故作猶豫,然後搖搖頭表示拒絕,晴晴想了想還是等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拍了一張,隨後準備離開,那個男人擦了一下嘴角流著的血跡,看了一眼女人點點頭,順著坐上這位女人身後的蘭博基尼,晴晴還沒來得及開口,兩人就默契的開著車離開了。

晴晴正疑惑著,回到這裏,看見我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趕緊過來看著我:“小墨墨,你……”

隨後馬上一張臉都冷了下來:“誰幹的,和我說,我找他去。”

我搖搖頭:“沒事,就剛剛摔了一跤,反正現在花賣完了,你都陪著我冷了這麽久了,咱們現在去涮肉吧。”

上官婉兒看著我:“我讓你告訴我是誰弄的!”

我搖搖頭:“自己弄的唄,還能是誰弄的?一不小心就摔地上了,哎呦,看看我破相沒有,快扶我一把。”

上官婉兒滿臉不信的:“你少來這套,你要不然就告訴我誰弄的,要不然咱們就現在去擦藥然後再找那人,你告訴我是不是剛剛那個大胡子?你給我說,我找他去。”

我幹脆閉口不說,一個大男人打不贏人,打輸了好意思和她說麽?

上官婉兒推了我一下又開始問我,我搖搖頭不說,她又用力的推我一下,我本來就因為之前那件事心裏不爽,直接這一下給我弄火了:“呂汐晴,我發現你這人是不是有病?怎麽這麽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呢?沒見我都不願意說了麽?還一直特麽問問問!”

晴晴被我說得一愣,隨後低著頭:“那你這麽說,難道還是我的錯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好傷心。”

其實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後悔了,她一個女孩子大冷天出來挨凍陪我賣花,為了賣花讓人買一直強笑著,話語聲一直就沒停過,看見我受傷,問我,關心我,卻換來我這麽沒良心的幾句話給她扔來,我這幾句話就好像冬天裏的幾把利劍刺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