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八章上官婉兒的閨房

我疑惑的問她:“去哪兒?”

上官婉兒霸氣的:“跟我來就行了,你跟我廢什麽話呢你。”

我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慢慢的跟著她,來到一個房間,裏麵一張白黑色的大床,床頭櫃擺著各種個性燈,五顏六色的,裏麵傳來一股清香與外麵的煙酒味格格不入,裏麵還有一個小窗子,窗子上幾個花盆種滿了花,花香充溢了整個房間,而且窗子靠東,記得若雨和我說過,當清晨一束陽光照射進來,起來伸一個懶腰,泡一杯咖啡,看著窗外的風景,一整天都會有好心情。

我正疑惑上官婉兒帶我來這個房間幹嘛,問她:“婉兒,這是你的閨房啊?”

上官婉兒沒有回答我,我直接就被她給推了進去,我由於沒有防備,我直接摔在了**,上官婉兒就鎖好了門,然後走了過來。

我聽了趕緊跳上床抱住枕頭:“上官婉兒,你,你想幹嘛!?”

上官婉兒走過來勾住我的下巴,嘴角抹起一絲壞壞都笑容:“你猜我想幹嘛,是你脫還是我脫?”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分上,那當然是我……”我還沒說完就看見她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大剪刀笑著看著我,對我都下麵比劃了一下。

我嚇的**一緊,馬上把枕頭墊著,脫下衣服:“我先睡會兒了,哎,剛剛那酒喝著好上頭,不行了,我頭好暈,婉兒,你可別趁著我腦子迷糊睡著覺,對我做什麽啊!”

說完我就躺**了,一雙手臂張開,一個尋求擁抱的動作趴著了,上官婉兒滿臉黑線的看我一眼,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醉了,幫我把手放進去,把被子給我蓋好,就走出了房間,並帶上了門。

而我並沒有睡,這床聞著好香,和上官婉兒身上的香味一樣,我就想在這兒睡了,反正也不需要付房錢,然後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接通電話:“橙子,咋了?”

北辰問我:“墨子,你哪兒呢?”

我一聽就來氣:“現在問我在哪兒,早的時候幹啥去了?”

北辰尷尬的笑了一下:“你快來天上人間二樓207吧。”

我就回了一句知道了,掛斷電話,我就穿上衣服出去了,去了二樓到了房間我敲了敲門,杜月問是誰,我說了是我後,北辰開門就把我拉了進去,看見裏麵的內容我就有點待不下去了。

裏麵就有好幾個女生在那兒表演,莫開心就和一個女孩在角落操作了起來,不過那女卻是滿臉不情願……

杜月倒是牛的不行,一手樓一個女孩兒,左腿坐一個,右腿坐一個,身後還有一個在捏肩,他和北辰還有禽獸看著前麵一個成熟美女表演節目。

啥節目呢,就是往那裏麵倒酒倒水啥的,噴的老遠了,聽杜月說這個雞不一般,她有一門手藝,價錢所以不低,是個上檔次的,別人出價低從來都不帶瞧一眼的,杜月直接讓那女的包夜了,那女的有錢賺自然也是樂此不疲。

我看著覺得有點惡心,簡直太埋汰了,到時候弄我這衣服上,我這衣服可是我爸以前做知青是村裏的青年才幹才獎勵的限量版軍大衣,加上欣欣給我織的毛衣,穿著老暖和了,杜月和我說這難得的白貓子(白老虎),不看看花老多錢可惜了。

我就給他:“有些女的是刮的,你以為真來這麽多白貓子給你看呢?”

現在時代在改變,我也不是當初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小白了,杜月想了想:“都差不多,我看著感覺挺像的啊。”

我沒有反駁他,畢竟他懂得可比我多,但是不頂他我就難受,我就罵他說不如把那錢給我們幾個多買點好吃的,這就過過眼癮的事兒,看了就忘了,有毛用,不如吃東西吃進肚子裏,這貨白了我一眼說我咋就想著吃,就沒理我了。

北辰看了一會兒就抱住身上的女生進衛生間了,禽獸倒是挺冷靜的,我去問他咋這麽鎮定,他說自己今天腰子不舒服,不然早就去操作了,我就無語的走出去了,這幾個犢子也沒管我。

我下去的時候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淩晨2點了,就回到了剛剛上官婉兒帶我的那個房間去,一打開門我就驚呆了,上官婉兒正在換浴袍,我倆瞬間懵逼了一秒,等她反應過來則是大叫一聲,把一個拖鞋扔我臉上,然後跑去衛生間,而我則是一臉懵逼,回想剛剛上官婉兒白嫩的大腿,嘖嘖,和欣欣有得比,我突然感覺有什麽**從鼻子出來了,用手一摸鼻子,草,流鼻血了,該不會是她的拖鞋扔的吧。

我有點心虛,等她出來的時候,我一句話也沒說,隻是眼角餘光時而瞟她。

上官婉兒看著我:“你不是走了麽?怎麽又回來了?”

我不好意思跟一個女孩兒說杜月他們在上麵幹什麽,我就說剛剛下去喝了點酒。

上官婉兒瞪我一眼:“你要喝酒你跟我說啊。”

我嘀咕一聲:“跟你說頂個屁用啊,小氣鬼一個。”

上官婉兒急了看著我:“你在那兒嘀咕啥呢?”

我笑笑說沒啥,然後問她:“那你剛剛下去,現在又上來幹嘛?”

上官婉兒白了我一眼:“我去別的房間拿被子了,不然你晚上讓我睡哪兒啊?”

我就問她:“不是吧,這真是你的房間啊?草,早知道我就一直呆這兒了,反正你也隻能挨著我。”

上官婉兒眉毛一挑:“那不然呢?你以為誰的房間啊?不過,這我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酒吧,反正我家裏一人告訴我,我可以一直在這兒睡,不過我基本都是在學校住。”

我一聽就震驚了,哇靠,女土豪啊,怎麽我遇見的多數都是有錢人,為啥我就一窮鬼呢?太不公平了。

我看著她:“這個酒吧這麽大,光是裝修就不便宜呢,你家這麽有錢嗎?”

上官婉兒搖搖頭:“不是,我家裏沒這麽有錢,隻是我家有人罩這裏的。”

我好奇心來了,問她:“誰啊?”

上官婉兒瞥了我一眼:“男的。”

上官婉兒麵無表情的:“我媽的丈夫。”

我就對她:“你爸就你爸唄,早和我說不就完了,叫聲爸有這麽困難麽?”

上官婉兒憤怒的:“他不是我爸,他姓呂,我姓上官。”

我問她:“那這個男人是不是賦予了你生命?”

我擺擺手:“打住,別可是,隻要是給了你生命,那他就是你爸,不管是法律規定的,還是你媽親口承認的,他就是你爸,這是你永遠改不了的事實!”